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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金海棠》50-60(第3/14页)
错杀,也不能放过任何可疑,萧敬忠的商行,做得太大了,让人不得不防。”
“再如何,他都只是一个商人,无兵无权,就如这次一样,一个都督都能陷他入狱,更何况拥有百万大军的朝廷呢。”卫曦道。
魏清依旧摇头,“朝廷真正怕的,是他的商行在暗中与盛国合作,如果从海上运送军.火到盛国,北海已失控,我们是防不住的,一旦局势逆转,宁国就真的危矣。”
“我可以,”卫曦说道,“我可以统一这局面。”
魏清很是不解,“你从来不曾替人求情,就连处死了多年侍奉的家奴,你都不会吱声,如果我没有记错,萧敬忠的女儿一直在药王谷学医,今年才回来,就算她回来后你与她在金海认识,也最多半载时间,你说过,这是你最不想做的事,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外人如此?”
卫曦跪在地上,求情的这一幕她记得尤为清楚,她也曾这样乞求过,为了自己的妻子,但这一次,椅子上的人并没有那么冷漠,“她于儿而言,不是外人。”
魏清还是不理解,卫曦又道:“虽是初识,然儿却觉得像是厮守过了一生的良人。”
魏清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你喜欢什么人,是男是女,吾都不会横加干涉,然你要记住,你所要成就的,是万世基业,不要为情所困,也不要为情所伤。”
卫曦心中有万般话,但没有选择与母亲袒露,困与伤,都已是过往,而今等待的,是新生。
“监国大人。”太监再次入内,弓腰禀报道:“金海都督章厚禄于午门外求见。”
章厚禄闻子被囚,特从金海骑快马赶入京城为子求情,却引魏清大怒。
“任职期间竟敢擅离职守,让他滚进来!”
章厚禄从午门一路奔跑,只为了救自己的儿子,在进入大殿看到卫曦时,他并没有想起金海那个生员,救子心切的人,眼里只有座上的监国。
“求监国饶了犬子。”章厚禄伏首于地,重重磕头道:“犬子是无心之失,还请监国恕罪。”
“无心之失?”魏清道,“吾若放了他,如何与天下人交代。”
“永兴陵坍塌,都是金海棠之过,若非金海棠盗陵,朝廷又怎会派人前去捉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金海棠所致。”章厚禄道,连想都不曾想,他便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了金海棠身上,“还请监国看在我父子二人忠心效力的份上,绕他一命。”
这使得魏清更加大怒,本想驳回却被卫曦开口应下,“不如就按章都督所言吧,反正天下没有人知道金海棠的身份,毕竟章大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监国。”
魏清陷入沉默,似乎默许了女儿的话,卫曦便又道:“但炸陵的过错却是不能够推卸的,不过人为活命,在情理之中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罪不至死。”
“是,是,是,犬子是为活命才迫不得已炸开永兴陵,未曾想到它竟会坍塌。”章厚禄连忙叩首道。
魏清想了一会儿,随后点头,挥了挥手斥道:“滚。”
章厚禄连磕了三个响头,“谢监国大恩,谢监国。”
章厚禄走后,魏清看着女儿,“巩县洪灾,不杀章直,如何平息民怨?”
“巩县的灾难是洪水所致,只是恰好发生在盗陵期间,百姓信奉神灵,便以神灵之名平息,章直已经废了,杀之是痛快,且让他苟活着,看看我卫家的大好河山。”卫曦回道。
“罢了。”魏清摊了摊手,万分感慨道,“几年不见,你倒是不同了许多。”
母子关系似有缓和。
“母亲,”卫曦道,“人是会变的。”——
——盛国——
一辆马车颠簸在路上,车内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少。
老者一袭修身长袍,鹤发童颜,宛如仙人,正盘腿闭目打坐。
“十几年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利己者还真是心中只有自己,卫氏的子孙,真让人心寒。”她看着窗外变换的景色道,“可归根结底,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都只有一个人。”
她回过头看着老者,“老怪物,你说宁盛两国若真的再次交战,盛国有胜算吗?”
她并没有问老者哪一个国家会胜利,而是宁国的胜算几何。
老者只是摇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她便十分无趣的扭过了头,“每次问你话,你都故弄玄机。”
“天道承负,因果报应。”老者缓缓说道——
宁国七年冬,经控鹤调查后,未能搜寻到通敌证据,故,船王萧敬忠无罪释放,携妻女返回金海,由控鹤卫护送。
金海都督章厚禄因无诏入京,擅离职守,罢撤都督一职,贬为金海都督府右参军,军政大权移交新任都督。
其子章直,因护陵不力,罢撤护陵使一直,又因炸陵之过,褫夺功名,朝廷永不录用,终身圈禁。
朝廷挪用商行银库赈灾,又遣朝官任河南巡抚前往巩县安抚灾民,于河南府征召僧道开坛祭天,未几,巩县雨停,灾除。
作者有话要说:
第53章 新任都督
河南府的灾情并不只有巩县只因永兴陵一事而被扩大,巩县的官员便都受到了牵连。
——京城·控鹤诏狱——
控鹤军指挥使亲自打开诏狱牢门,且态度尤为恭敬“萧姑娘你可以出去了。”
萧念慈蹲在角落之中缓缓抬起头,“朝廷不是说我是盛国的细作吗怎么这就要动手了?”
指挥使笑眯眯的解释道:“监国派人调查后发现是朝廷冤枉了萧姑娘的父亲,现在船王也从刑部的大牢里出来了。”
“我父在刑部而这里却是天子的诏狱。”萧念慈扫视了一眼,“监国将我关进诏狱中而非刑部不就是怀疑我是细作么,又岂会轻易将我放出去?”
“是监国亲自下的令。”指挥使回道,“因为昨日,有贵人进了紫禁城。”
“贵人?”萧念慈楞道。
“监国与靖国公的嫡亲女儿,世子卫晨曦。”指挥使说道卫曦求情时,他就守在殿外。
当提到监国之女名讳时,萧念慈眼里闪烁着光芒但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喃喃自语道:“她还是回来了…”
“卫曦卫晨曦。”
指挥使将萧念慈带出控鹤与其父萧敬忠见面马车从诏狱出来途径靖国公府时她探出车窗看了一眼府邸。
门前的石狮子威风禀禀朱漆大门老而厚重“这么多年过去靖国公府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赶车的马夫一边驾车一边道:“小姐还认得靖国公吗?”
“世伯与家父相识,幼时便也跟随着登门拜访过。”萧念慈回道。
靖国公府内正设了一桌家宴,魏清也放下了手中的事务回到家中。
因而府内庭院侯着一批护卫的近卫亲军,卫东权特意命厨房做了一桌母女二人都爱吃的菜——
午时,阳光洒照着卫府东院一处单独的庭院里,青砖铺成的过道被打扫的极为干净,冬风徐来,却不见庭院之中有枯叶,二屋内的陈设仍与当年一样,书桌上干净的一尘不染,每日清晨,都有奴仆过来打理。
“你走之后,这间屋子再没人动过摆设,我每天都在盼啊盼啊,盼着我的晨儿何时能够回来。”卫东权含泪道。
卫曦看着屋内的一切,床上的被褥是父亲特意为自己新换的,但她回来后并未留宿在家,而是跟着母亲在紫禁城中,见了内廷被囚禁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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