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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分手后被装乖学弟钓住了》24-30(第2/19页)
生病的难受了,只是看着段叙忙前忙后的紧张,忽然觉得心口空缺了十几年的地方被他一下填满了。
人生病的时候总容易脆弱。
当时简渺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段叙,但真的觉得被人这么关心很不错。
那天之后,简渺做了两件事,租了公寓,答应段叙的交往。
到了医院,简渺看着长长的队伍还有些茫然,江宴濯已经轻车熟路地去挂号看诊:“我提前挂了号,还有两位就到学长了。”
简渺有些意外他的周全:“……你什么时候预约的?”
“乔桥学长说你在睡觉的时候,当时搜了一下附近的医院,看到还有剩下的名额就赶紧预约了。”江宴濯说完,俯身问了值班的医护人员,得到答案后便带着简渺往楼上走。
医院来往人多,进电梯时简渺看着涌进来的人瞬间有些不适。
上一次段叙带他来医院的时候,他就很不舒服。
露在外的皮肤涌起一种刺刺的痒感,像各种小虫沿着皮肤的纹路攀爬,简渺下意识把手收进外套里。
和陌生人被迫贴近的距离,拥挤的空气,漫长的等待……都让他比生病更难受。
刚想往里避让时,淡淡的鸢尾花香便浮到鼻尖。
简渺抬头,江宴濯站在身前,不动声色地把他护在身后的角落里。
那阵令简渺不适的逼仄感瞬间减缓不少。
简渺微怔,低头时看到江宴濯垂在身侧的手,脑海里一瞬闪回的,是今天早上想牵他的冲动。
“怎么了?”
低淡的男声忽然从跟前传来,简渺轻抬起头,对上了江宴濯问询的眼神。
臆想他人的心虚从心头闪过,简渺下意识避开了他的视线,不自然道:“没。”
“很不舒服?”江宴濯抬起手,想帮简渺试试体温。
那只手细长节骨分明,落在眼前拢住了所有视野。
往日的排斥和局促在此刻烟消云散,“被触碰”的念头在这一刻无比清晰,预感到要被碰到的皮肤忽然开始发痒,似乎连神经末梢都不由抑制住地为之颤栗。
简渺从未对被触碰这件事产生过期待,江宴濯是第一个。
……要被他摸了。
想被他摸了。
简渺在距离拉进的几秒之中明确了这个想法,可江宴濯的手却在将要贴近他额头之前停下。
像是游鱼将要咬勾时,垂钓者却收了饵。
简渺本来悬着的心骤然紧绷。
“抱歉,学长好像不太喜欢别人随便碰你。”江宴濯歉意地笑笑,“我不该……”
话还没说完,跟前的人却稍稍往前一步,主动凑到了江宴濯的手心上。
碰到了。
接触过的皮肤漾开了一阵难以言喻的舒适,像每一寸皮肤都被鸢尾花的淡香沁染过,如雪水洒在滚烫的岩浆中。
简渺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嘶嘶地发出声响,嘴唇忍不住微微张开,呼吸都轻颤着。
这种变化太奇怪了,简渺忍住了所有难以解释的感觉,觉得自己像个卑劣又贪婪的小偷,窃取了别人的掌心,还漾开了诡异的满足感。
“……很烫吗?”简渺垂着眼,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我有点晕。”
“烫。”江宴濯慢慢舒开指节,如他所愿般将掌心贴合在他的脸上。
他看着简渺主动将颊边的软肉蹭到掌心,嗓音顿时压了两个度:“忍忍?”
忍……忍什么?触摸吗?
江宴濯发现了?
简渺一下清醒过来,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
“嗯?”江宴濯却仍是一副纯然关切的表情,“三楼,马上就到了。”
意识到是自己过度心虚了,简渺眼睫轻颤,垂了回去:“哦,知道了。”
体温38.3,还不需要输液,医生给简渺开了点药:“这个药吃了可能会有点困,注意好好休息。”
简渺向来尊重医嘱,领了药便去便利店买了面包,先吃了一回药。
缓了一会儿,他才回头,发现小学弟一直守在身边。
见他回头,江宴濯自然地抬手探了一下他的体温,皱眉:“好像还是很烫?”
简渺轻笑:“才吃的药,哪有那么快见效。”
江宴濯一顿,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犯傻了,现在回去吗?”
“我不回去了。”简渺拿起手机找打车软件,“大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传染了怎么办。”
更何况,他不想再看到段叙。
江宴濯嗯了一声,随后道:“这里离家也就一个多小时,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简渺摇头:“这怎么行?”
“没关系,我哥本来也催我早点回家,他晚上要赶通告,顺便让他把我们的行李带回来。”说完,江宴濯认真道,“换做是我生病,学长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回家的,对吧?”
……确实不会。
拗不过小学弟,简渺只好点头:“抱歉,总是麻烦你。”
“不麻烦。”江宴濯认真看向简渺,“学长帮我开后门,给我送奶茶,请我吃饭,这点小忙算不上什么。”
这些小事对简渺才不算什么,他认真地记下了江宴濯帮自己的每一件事,决定要好好偿还。
车程将近两个小时,简渺上车半小时后,就在药的作用下昏昏欲睡。
看着他并不舒适的睡颜,江宴濯开得很平稳,途中还帮他落下遮阳板。
车停的时候,简渺已经睡得很熟了,细白的颈露在视野里,宛如一截上好的白缎,微微苍白的脸侧靠在窗边,散落的额发遮挡在前。
车库里的灯微微暗,江宴濯的影子像一团阴郁的雾,慢慢遮落到简渺的轮廓上。
江宴濯茶色的瞳孔里全是简渺的模样,藏匿在乖巧轮廓地下的欲念毫无遮掩,他将垂在耳边的一缕发轻轻捻起,在鼻端轻嗅,慢慢地抿着:“学长。”
声音比动物幼崽还要轻软,压根没有叫醒的企图。
视线在确认简渺不会醒来之后变得病态而黏腻,像捕获猎物的蛛网,收缩缠紧。
“……在医院的时候,很想牵我?”江宴濯低笑着将他的头发绕在指尖,黑色的发丝像一枚拙劣的指环,圈在这位贪婪的野心家指尖。
“你不排斥我的触摸……甚至是喜欢,对吗?”江宴濯吻了吻头发的尾端,“我很高兴,所以现在,我要带你回家了。”
睡着的简渺很乖,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腰到腿没有一处不软,落到怀里时简直像一团煦暖的棉。
江宴濯将他抱在怀里,抬脚踢开了卧室的门。
纯色的床褥整齐洁净,却是江宴濯屡次用来肖想简渺的地方,一想到自己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再垂首看着即将躺上去的肖想对象本人,江宴濯就感觉皮肤之下的血液开始发烫。
烧得慌。
他轻轻推开被子,俯身将简渺放下的时候,贪婪地低头在他颈窝贴了一下……仿佛做了这个动作,他们就是真正依偎过的恋人。
呼吸变得沉重,像一层粘稠的雾覆落其间,简渺的颈窝泛起了浅浅的湿意。
少年躬身时脊柱弯成了一条漂亮的线条,凌厉锐利,像豹科动物猎食时爆发出的蓬勃力量感。
江宴濯嘴唇微张,浅色的舌尖探出齿口,只差一毫米……兴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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