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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我见美人如名将》40-50(第5/15页)
,但也知道往哪条路走轻松一些。但他偏偏不走。
如果南墙那里不是徐应白,他也不会去撞。
徐应白沉默了片刻, 最后咳嗽了几声, 对付凌疑说:“太晚了, 睡吧。”
付凌疑的五指攥紧又放松,他扯了扯嘴角,说:“好。”
而后他站起?身,退到一边,将营帐内的烛火给?熄掉。
只一瞬, 光亮逝去, 徐应白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而后很快,等双眼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徐应白偏过?头,果不其然看见了付凌疑。
付凌疑并没有出去, 而是在猫在营帐的一角用外衫把自己团了一圈,抱着?横刀休息。
徐应白将头转回?去, 刚才跳得失速的心跳这时候渐渐平缓过?来。
但他的唇齿间还残留着?血腥味, 刚才那炙热灼烧的触感似乎也没有消失, 反而随着?时间过?去愈演愈烈起?来。
徐应白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不去想, 不去想那荒谬绝伦, 又理所?当然的一个吻。
长夜漫漫,不知过?了多久, 徐应白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时, 徐应白的烧已经退下去大半,出营帐时是清晨, 红日已经升起?,但还是冷,徐应白不得不裹了一件狐裘出门。
付凌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斥候这时候正好到了,还带着?阿古达木的那位侍从,给?徐应白送了战报。
阿古达木带兵攻入王庭,已然拿下他那些不成器的父兄,又用铁血手腕荡平了各部的叛军,不日就将成为乌厥新的大汗。
被借去的兵马会在几日内陆续回?来。
阿古达木在战报中问徐应白,什么时候攻打杨世清。
看来这位乌厥小王子也对杨世清这只肥狐狸十分不满,恨不得早点把这人弄死。
但肃州不是个好攻打的地方。先不说肃州城池那可是高耸坚实,易守难攻,并不好强攻,杨世清此人能稳在肃州十几年屹立不倒,也不是个吃素的家伙。
能在乌厥和朝廷军中间毫发?无?伤,也是要有本?事?的。
他看过?战报,十年前乌厥也打过?肃州城,但是惨败而归。
估计也是看打不下来,才结成盟友,一起?对付大晋。
而最近斥候来报,肃州城形容整肃,城门紧闭,看来也是预料到自己即将要拿他们开刀了。
“回?去告诉你们小王子,”徐应白对庆格尔泰道,“不要贸然强攻杨世清,他不是好对付的主。”
“三?日后,在马头坡会和。”
庆格尔泰抱拳应了一声是,随即飞身上马往大漠深处奔去。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清丽响亮的喊声:“娇娇!”
众人闻声看过?去,只见两?个穿着?飒爽骑装的姑娘纵马而来!
临近营帐,其中一个束着?高马尾的姑娘勒马停下,跳下马后就直奔徐应白过?来!
这姑娘眼睛很大,是实打实的杏眼,皮肤因?为风吹日晒没有那么细腻,外貌看起?来娇俏,气质却?自有江湖女子的一番风味。
徐应白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姑娘,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的付凌疑已经将刀抽了出来!
响亮的抽刀声和锋利的刀尖逼停了这姑娘,她忙举起?手道:“我没有恶意的!”
付凌疑阴戾的目光沉沉看着?这姑娘,显然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把刀抽回?去。
“娇娇!救命!”姑娘把求救的眼神投往徐应白,见徐应白没什么反应,哀嚎道,“娇娇,你不记得我了?!”
“娇娇?”付凌疑低声喃喃,难以置信地偏了偏脑袋。
她叫徐应白娇娇?!
“叶永宁……”这时另一位姑娘姗姗来迟,她用簪子挽发?,虽与高马尾姑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人显得温婉许多,她无?奈道,“叫什么娇娇,没大没小的。”
而后她从马上下来,朝徐应白行了一礼:“应白,经年一别,好久不见。”
付凌疑的手一抖。
“文绉绉的干嘛,”叶永宁眨眨眼,“以前我们不都叫他娇娇。”
话刚说完就被叶永仪瞪了一眼,叶永宁只好讪笑一会儿,道:“阿姐,我错了……”
徐应白怔愣了片刻,终于在记忆里?面搜寻到了这对双胞胎姐妹的身影。
“是你们啊。”徐应白眼角眉梢沾染上了一点笑意,他抬手按住付凌疑的刀柄,把付凌疑的横刀给?按了下去。
那把寒光凛冽的横刀被徐应白轻轻松松地压了下去,付凌疑喉结滚动,“铮”一声将横刀收回?刀鞘。
“的确是好久不见。”徐应白道。
营帐内烧起?了炭火,铁架子上烤着?只被现抓回?来的兔子。
叶永宁热火朝天地烤兔子,狡黠的目光在温文尔雅的徐应白和面无?表情的付凌疑之间来回?打转。
叶永仪正和徐应白说话:“我和永宁听说你在嘉峪关,正好我们从大漠回?益州,又刚好有益州州牧给?的通行令,便顺道过?来看你。”
“谢伯伯如今好吗?”
徐应白冷白的面容被火光映得有了些血色,他温和地笑笑,回?答道:“师父很好,如今在道观带我收的一个小弟子。”
“啊,真是过?得好快,你都收弟子了,”叶永仪认真道,“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还好,”徐应白捏了捏指节,面不改色道,“不碍事?。”
付凌疑乌黑的眼眸一动,手指收拢攥紧。
“不说这些了,”徐应白看向叶永仪,“永仪……”
永、仪……一个多么亲密熟稔的称呼,再加上之前这姑娘那一声亲昵的应白,付凌疑眼眸一暗,全身发?紧僵硬,喉咙梗塞得厉害,几乎能感觉到一股铁锈味。
“你们当年离开道观之后去了哪?”徐应白没注意到付凌疑的异常,继续开口问。
“四处走,”叶永仪笑道,“后来到了益州,上山当了山匪,永宁用从谢伯伯那学来的一点功夫,当了山匪头子,再过?两?年,益州换了个州牧叫李毅,他是个好人,我们便招安了。”
徐应白剔透的眼眸微微一动。
“娇娇,”叶永宁叫了一声,把烤兔子举起?来,分了一大只兔腿给?徐应白,“烤好了,这个给?你。”
叶永仪没好气拍了一下叶永宁的背:“我都说了多少遍,别乱叫应白。”
“无?妨,”徐应白眼角弯了弯,“叫就叫吧。”
叶永宁一昂头,闻言兴高采烈地又撕了一只腿给?徐应白。
奈何?徐应白病还没好全,没什么胃口,也吃不了辛辣刺激的东西,浅浅地尝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
他安静地坐在一边,没一会儿就觉得眼皮坠了铁,抬也抬不起?来。再加上坐在炭火旁暖融融的,舒服得很,徐应白索性闭上了眼睛。
于是不一会儿,徐应白就毫无?征兆地往旁边一倒,付凌疑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额角冒出冷汗,慌乱又小心地把徐应白接在怀里?。
怀里?的人安静,呼吸也平稳,颈侧的脉搏一下一下安稳地跳着?,只是睡着?了。
付凌疑跳得厉害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他小心地将徐应白抱起?来放在一边的床上,又盖上两?层软和的被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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