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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我见美人如名将》40-50(第9/15页)
“老狐狸,”魏启明嗤笑一声,“搪塞我呢。”
不过也好,魏启明想,留着那杨世清在肃州拖着徐应白,他才好发兵长安。
那老狐狸狡猾,当?了几十?年?的兵油子,即便打?不过徐应白,借着肃州城那坚固的城墙,拖他一两?个月绰绰有余!
况且在江南的探子也发来了密信,江南的兵马确实有调动的痕迹,大量的铁器也被秘密送往江南。
魏启安篡位之心昭然若揭。
魏启安那个老滑头,竟然想趁此机会谋权篡位……但皇位哪是那么好拿的!
皇族宗室那么多人,可不止一个魏启安,那龙椅,自己那荒唐的兄长能坐,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能坐,自己为什么不能坐呢?!
但还是得耐着性子等一等,等魏启安开始渡江,才以平反之名发兵长安。
思及此,魏启明沉声道:“众将士听令!继续练!”
丝毫不知远处的树丛中,正有两?双眼睛看着悄悄地看着他们。
“还要守多久?”
猫在树上?还特?意穿着绿衣服的暗卫问?自己身边同样穿着绿衣裳的兄弟。
“主子那边来信,”另一名暗卫道,“守至宁王发兵,弄清楚他到底带走?了多少?兵马,我们就?可以撤了。”
与此同时,马头坡上?的阿古达木问?:“什么时机?”
徐应白道:“这就?不劳大汗费心了。”
阿古达木呵了一声,牵着马匹看远处的肃州城池:“那你准备怎么对付杨世清?这城可不好打?。”
肃州城在金光下辉煌壮阔,远处的长河波光粼粼。
“先?打?游击,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再来一两?次装模作样的强攻,”徐应白揣着袖子挡风,“放松他的警惕。”
“至于如?何?攻下……”徐应白眼角一弯,转头看向阿古达木,“大汗看见远处的河了吗?”
“看见了,”阿古达木眼睛眯了眯,“但是那河有什……”
“水攻。”
一道沙哑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来,一直沉默的付凌疑忽然开口。
“聪明,”徐应白锋利的眉尾往上?挑了一下,而后温声道:“不错,就?是水攻。”
“肃州城低,但那河却在高处,”徐应白温温和和道,“筑堰开池,引水往下,淹了肃州城池,泡烂肃州城的土基,到时城墙塌陷……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攻城。”
阿古达木一点就?通,随即一拍手掌,赞道:“好计!”
“所以我们得兵分两?路,一路秘密行进筑堰开池,一路引开杨世清的注意,放松他的警惕。”
“等攻下肃州城,阿古达木大汗,”徐应白话说得太多,此刻有些口干舌燥,“我们就?在肃州城这里开边市,互通有无。这样你们乌厥,就?不用来抢大晋的粮食了。”
徐应白刚说完,手里就?被付凌疑塞了一小碗水。他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这自然好,”阿古达木十?分赞赏地看着徐应白,“你这样聪明的人,大晋对你竟然如?此差,不如?来我们乌厥吧!我肯定比大晋人待你好!”
“我给?你荣华富贵,请你为坐上?宾,我们共分权柄,就?像你们中原人说的,我做主外,你做主内!要不是你太厉害,我定将你抢回去!”
付凌疑闻言抬起头,沉默地看着阿古达木,他偏了偏头,骨节咔嚓响了一下。
阿古达木大惊失色:“你这人不会又想和我打?架吧!”
“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遇到想要的人,自然是要想尽办法?得到了!你们中原难道不是这样找军师幕僚的吗?”
一旁的徐应白看了付凌疑一眼,后者忍了忍,把按在刀上?的手收了回去,他这才对阿古达木真诚道:“………这倒不必了,多谢大汗厚爱。”
几人商议完怎么对付杨世清,便转回自己的营帐布置兵马。
等安排完,天已经黑了。
徐应白几日没休息了,累得头疼,白日里强撑的游刃有余到了夜里碎成沫,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徐应白迷迷糊糊地睡着,感到鞋袜被褪去,双腿被放进了热水里,他被烫得哆嗦了一下,脚趾蜷缩,但很快又被热水顺得舒展开来。
他艰难地掀开点儿眼皮,看见付凌疑半跪在地上?,神情专注地看着他。
“舒服吗?”付凌疑低声问?。
“舒服……”徐应白叹了一声,温声道,“但你也不用做这个……我可以自己来。”
“我应当?照顾你,”付凌疑紧紧地盯着徐应白,“你是娇……”
“嘶……”徐应白倒抽一口凉气,抬起手敲了一下付凌疑脑门?,“长能耐了。”
付凌疑抿着嘴不说话了。
“我除了照顾你……”过了一会儿,付凌疑低声说,“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徐应白垂着眼皮,热水让他醒了些,他看了付凌疑一会儿,轻声道:“我不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吗?”
“不一样!”付凌疑先?是急了,而后低声道,“你给?了……”
“嗯?”徐应白没听清。
“没什么,”付凌疑猛地站起来,“这水凉了点,我去给?你打?一瓢热的补上?。”
“不用了,”徐应白摇了摇头,温和道,“这样就?好。”
两?个人在营帐内沉默了一会儿,付凌疑胸膛起伏着。
徐应白看着他。
说起来付凌疑面相看着凶悍,但并不显得老气,二十?出头的人,有时候看起来还像十?七八岁的少?年?那样。
挺显小。
“你今年?……多大了?”徐应白忍不住开口问?。
“二十?四。”付凌疑言简意赅地回答。
“……嗯?”徐应白算了算,“你今年?二十?四岁?”
“若是生逢盛世,像你这个年?纪的人,孩子都满地跑了,”徐应白叹了一声,“你是哪时生的?”
“正德八年?的冬至。”
徐应白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眼角眉梢沾染上?一点不分明的笑意。
“那你和我是同年?同日生的,”徐应白温声道,“有缘分。”
“以后还可以一起过……算了,”徐应白顿了顿,语气温和,“挺有缘分,你是什么时辰出生的。”
在徐应白说“算了”时,付凌疑的肩膀晃了晃,乌黑的眼眸泛了点水光,他喉结滚了滚,喉间一片干涩疼痛,而后很快把那点水光压下去。
“我是亥时一刻生的。”付凌疑低声道。
“亥时?那就?是深夜了,”徐应白玩笑道,“我是卯时三刻生的,那时天刚刚亮起,那算起来,你该叫我兄长。”
“过来,叫一声听听。”
他没想让付凌疑真的叫。
然而话音刚落,付凌疑乖顺地凑到他的颈侧,声音沙哑,小声地叫了一句:“兄长……”
耳垂骤然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徐应白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手腕细看之下还有点抖:“你……”
他没想到付凌疑居然真的叫了一声,叫了倒是没有什么,可这人居然还在叫的同时大逆不道地吻了他的耳垂!
简直荒唐!
然而付凌疑细细舔咬着徐应白耳垂那浅浅的痣,那温热濡湿的感觉让徐应白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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