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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我见美人如名将》50-60(第3/13页)
卫孟凡。
自徐应白与刘听玄联手以来,除却那?个凶神恶煞除了徐应白谁也栓不住地?贴身暗卫以外,刘听玄与眼前的孟凡打交道最多,两个人算得上熟稔。
孟凡从树上跳下来:“七皇子没事吧?”
刘听玄道:“不太好,但陈太医说救得及时?,再晚些就得伤根本了,如今就是?喝药慢慢调理,费些时?日才能好。”
孟凡严肃点头,然后就准备回去送信复命。
刘听玄一把?叫住人:“等等!孟大?侠!”
孟凡立刻转头:“还有什么事吗?”
刘听玄赔了一个笑,轻声道:“烦请孟大?侠帮我问问徐大?人,我妹妹现今怎么样了……”
“还有……我什么时?候能见她?”
孟凡“啊”了一声,手往后背,道:“我会帮你问的。”
刘听玄感激地?点了点头:“多谢孟大?侠。”
等到孟凡的信送到将近灵州的地?界,已?经?是?十二日后的事情了。
徐应白展开信纸,信里面说得很明白,知?道魏珩已?经?获救,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再看?信的末尾,徐应白垂眸不语一会儿,最后沉沉叹了口气。
人人说他?君子,但徐应白知?道,自己?会骗人,也会利用人。
而?有时?候,即便是?善意的谎言,也会遭人仇恨。
何况是?对人来说伤人极致的弥天大?谎。
急行的马车摇摇晃晃,徐应白抓紧信纸,复又放开,最后将信收进了袖子里面。
马车外,四千兵马沉默而?又迅速地?行进着,悄无声息地?逼近灵州城池。
戈壁滩上路不平,马车一个晃荡,徐应白身体跟着马车往前倾,然后就被人迅速拢进了怀里面。
付凌疑燥热的呼吸和体温包围着徐应白。徐应白手腕撑着付凌疑的大?腿,缓了缓自己?昏沉的脑袋,在心?中叹道,若是?有一日,自己?不得不骗了付凌疑,希望付凌疑不会恨自己?。
彼时?付凌疑见徐应白脸色不好,抬手给徐应白按穴。
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穴位上,力道适中,很是?妥帖舒服。
他?手法还算不错,徐应白想起先前自己?问他?这手法是?从哪里学的。
其实就是?前世最后的那?一段日子,他?实在是?难以支撑,便随口道让付凌疑去和陈岁学如何按穴。
那?只是?一句玩笑话,徐应白没指望付凌疑真的去学。但是?就是?如此意外,付凌疑真的去学了。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面只听得到衣料摩擦和车轮滚滚的声音。
徐应白闭着眼睛,听到付凌疑的声音:“舒服吗?”
徐应白的指尖一颤,倏然睁开了眼睛,而?后长叹一口气,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以后我天天给你按。”
徐应白闻声眼神暗了暗,他?抬手捏着自己?的指节,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付凌疑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指尖可疑地?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按穴。
只是?呼吸更乱了,乌黑的眼眸染上了近乎悲怆的神色。
他?知?道徐应白为什么不回答。
徐应白早已?说过,他?给不起付凌疑任何承诺。
两个人都对此心?知?肚明。
良久,付凌疑停下了自己?指尖的动作,小心?地?揽住了徐应白的肩膀。
徐应白有些困倦,缓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耳边传来付凌疑轻轻的声音,仔细一听,竟然是?一首常唱给小孩哄睡的歌。
付凌疑唱得还算不错,看?来音律不错,只是?嗓子嘶哑,听着不太对。
徐应白有些想笑,人却困了,把?付凌疑当?成软垫靠着,没一会儿竟真的在付凌疑的哼唱中睡着了。
马车继续行进,付凌疑捡起披在徐应白膝头的狐裘,结结实实盖在徐应白身上。
而?后付凌疑紧盯着徐应白浅得淡薄无色的唇,喉结上下滚动着,那?黑色的眼眸几乎要着起火。
付凌疑克制地?俯下身,干燥的唇轻轻地?在徐应白的唇上碰了一下。只有一下,他?就飞快地?收回来,手指眷恋而?痴狂地?按在自己?那?仍带着触感的皮肤上。
而?在身体没有到极限时?就一直谨慎无比,一点动静都能醒过来的徐应白竟没醒,只是?眼睫细微地?抖了抖。
他?在信任我……付凌疑想。
赝品
灵州这边, 宁王已经走了?十几日,宁王世子魏照接过斥候送来的信件,知晓自己的父亲已经接近, 不日就会到达长安。
魏照托着下巴看了?一会儿, 将信放在了?桌案上。房内幕僚军师严阵以待, 看着高座之上年?轻的世子?。
魏照眯着眼睛,一双狐狸眼凶戾又狡黠。
他的母亲不是中原人,而是流落在灵州的一位乌厥少女,这位乌厥少女生魏照时难产而死,是以魏照自小就在宁王妃膝下长大。
而在魏照长大后, 宁王妃再也没能?生下过其?他孩子?, 而之前?诞下的一对双胞胎,也因为?生病死了?。
因此宁王妃对这唯一的孩子?极其?宠爱, 请来给他教习的先生和武师都是佼佼者,又对他极尽迁就,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这样?一来,就养出了?魏照残忍放肆又锱铢必较的性?子?。
虎父无犬子?, 如果说宁王魏启明是能?征善战, 外表儒雅手段狠辣的藩王, 那他的儿子?魏照就是装也不装一下的毒蛇。
他盯着底下的幕僚, 一动不动地, 好像随时要吐信子?。
幕僚们正襟危坐, 不敢动弹。
“前?三日斥候来报,说杨世清十几日前?被俘, ”底下一位幕僚思略片刻, 斟字酌句一会儿,大着胆子?开口道, “肃州与灵州接壤,这位朝廷来的徐太尉会不会攻打我?们灵州?”
另一位幕僚皱起眉头?,反驳道:“此言差矣,朝廷兵马既要守嘉峪关,又要守刚刚打下的肃州,即便能?分出兵马,也难以与灵、夏两州兵力抗衡。”
“况且王爷是秘密带兵勤王!”那幕僚双手合拳道,“在外人看来,灵、夏二州兵马充沛,也不是区区几千兵马就能?拿下的,领兵的将领但凡谨慎一些,就不会贸然出兵!”
“这也说不定,”又有一人开口,“之前?王爷不还给杨世清送过密信,若那老狐狸为?了?保命,嘴不严……”
众人顿时陷入一阵沉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养你?们,也不是吃干饭的,”魏照笑得畅快,舌尖抵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道,“若是他敢来……那就叫他——有、来、无、回。”
说完他捏着桌上的葡萄玩,淋漓汁水溅了?满手。他往旁边一伸手,那穿得清凉无比,眉间点着一点朱砂的男子?就凑上前?来,殷勤地把他手上的葡萄汁给舔干净。
底下的幕僚闻言全部噤若寒蝉。
有几位曾经随着魏启明和魏照一起去到幽帝国丧的幕僚用余光看了?那一眼就穿着个纱衣的年?轻男人,假装不知道这个男倌儿和徐应白眉眼有些许相像,眉间也有一点朱砂。
但与那位姿容天?下无双的徐太尉来说,这男倌儿实在是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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