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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我见美人如名将》50-60(第8/13页)
疑看得心疼,又想起?昨天晚上?的胡闹,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多?声畜生。
然后他很轻很轻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徐应白的后心。
付凌疑能感觉到徐应白骨肉单薄,额头靠上?去的时候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单薄皮肤下的肩胛骨,那缓慢且并不算强健的心跳轻轻地传过来。
他不由得收紧自己圈着徐应白腰的手?。
徐应白被人抄起?来坐还放在了腿上?,锋利的眉尾往上?一挑,只觉得付凌疑今日实在是粘人得厉害,胆子也大了不少。
可能是昨晚得寸进?尺够了,徐应白想,所以这会儿粘起?人来比以前理直气壮。
“刚才来的信说了什么?”付凌疑手?指悄悄地卷着徐应白柔软的发丝,嗓音仍旧沙哑,“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徐应白按了按自己的睛明穴,温和道:“不是什么大事,仰啸堂那边来信说,魏照身边有个脔.宠……”
说到这徐应白顿了一下,叹了一声道:“那边说,那个脔.宠长?得和我……有些许相像。”
付凌疑勾着徐应白发丝的手?猛地一停,乌黑的眼眸中仿佛起?了惊天骇浪,他神经质地偏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脊骨咔嚓响了一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像、你?”
狭路
徐应白听见付凌疑近乎咬牙切齿地语气, 不由得转过身去看付凌疑、
付凌疑环着徐应白的手臂顺势一绕,把?人轻轻巧巧地转过来,他手指攥着徐应白腰间的衣裳, 把好好的衣裳给揉皱了, 同时仰起头, 黑眸定定地看着徐应白,嗓音低沉而沙哑:“是真的吗?”
他语气听起来挺平静,徐应白却无端地觉得若是自己答了“是?”,付凌疑就能立刻抄起横刀到?灵州去把?魏照给剁成碎渣。
徐应白低头与付凌疑对视了一会儿,琥珀色的眼睛清亮亮的, 里?面倒映着付凌疑的面容。
付凌疑喉结滚了滚, 近乎自暴自弃地撇开眼。
“别……别看我……”
付凌疑说。
徐应白眨了眨眼,乌黑的长发垂在颈侧, 他抬手在付凌疑脖子的勒痕上来回摩挲了一会儿,最后按在付凌疑的喉结上, 付凌疑的脊骨因此轻微地抖了抖,牙齿打颤。
“估计八九不离十, ”徐应白叹了一声, 温声道, “但你要?记得, 我在这里?, 所以不许轻举妄动。”
付凌疑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点了一下头,抱着徐应白不肯动弹了。
彼时灵州城内, 魏照勒马在仰啸堂这停下, 带着一群人进去喝酒。
这仰啸堂能开得如火如荼,据说是?身后有?官家的背景, 因而也没人敢在这里?撒野,再加上酒酿得那叫一绝,来往的酒客极多,有?江湖人,也有?官场客。
魏照带着人进了一间天字号的厢房,那与徐应白长得相像的男宠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海棠一见他们进门,便殷勤地派了好几名琴师过去弹奏,自己则上阵行酒礼。
她一边倒酒,一边用余光去看那男宠。
这小男宠确实与徐应白长得有?些许相像,只是?气质天差地别……
等行过酒礼,海棠带着人在外面候着,没过一会儿,就听见房内传来不堪入耳的求饶声。
房内魏照兴致盎然地看着一群人围着那小男宠。
没过一会儿,那小男宠不知怎么回事,眉间的朱砂蹭掉了一点。
“停!”魏照不悦地喊道,上前?掐住了那男宠的下巴。
男宠眼泪汪汪地看着魏照,泫然欲泣道:“世子……”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魏照一巴掌!
他头被拍往一边,一张口,血就呼啦啦往下掉。
魏照神色阴冷:“谁让你把?朱砂蹭掉了!”
“去补,”魏照道,“要?是?不像,你就等着被扔到?马圈去。”
男宠闻言也顾不上哭了,慌不择路地起身夺门。
很快就碰上了候在门外的海棠。
海棠身后的侍女看见这男宠的凄惨样?,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男宠却浑然未觉,只央求问道:“这位姐姐,你们这里?有?没有?朱砂?”
“有?,”海棠答道,“你随我来。”
男宠着急忙慌地道了谢,跟着海棠进了一间房。海棠见他满脸是?血,半边脸都肿起来,给他递了张热毛巾擦脸,随后拿起了一小盒朱砂递过去。
那男宠擦完脸,脸上的妆褪去,海棠定睛一看,这会儿倒是?不那么像徐太尉了,略微有?些俗气秀丽,她不由得开口道:“你洗了把?脸,倒是?和刚才?不一样?。”
男宠一下子急了,同海棠要?了更多脂膏,开始细细往脸上抹。
“你为何要?把?自己画成这样?,”海棠状似不解,“你原本的模样?也很好了。”
“世子稀罕,”那男宠闻言骄傲道,“在灵州,没有?谁能比我画得更像了!”
海棠闻言面色微动:“像?倒不知是?谁了,竟然能得世子青眼。”
“听说是?个姓徐的大官,”那男宠道,“我见过世子爷给他画的像,确实是?好看,跟仙人似的,也不怪世子喜欢。”
“我能与他像,也是?福气,得赏了许多钱呢。”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妆容补好,补完后屁颠颠地又回去了,海棠坐在原位没动,只轻叹口气,对身边的娇俏女孩道:“阿郦,去拿份纸笔来。”
不知过了多久,海棠将信送出去,等到?回来时,正巧看见魏照待的那天字号房门开了,魏照一脸戾气地出了门,身后随从拿着个木担架,把?刚才?那男宠抬出来了。
魏照带着人浩浩荡荡出了门,那男宠衣不蔽体?,伤痕累累的小腿悬在担架外面,无力地晃着。
阿郦面色惊惶地站在海棠身边,和自家分舵主?咬耳朵:“刚才?琴师和我说,他们一边叫着太尉名讳,一边把?这人的腿给……!”
海棠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
等到?第二日,仰啸堂的信送到?了暗卫那。
彼时徐应白正在看舆图。
灵州城兵马七千,而自己只带了四?千兵马,又是?从下至上攻坚,恐怕难以打下这座城池,何况夏州离灵州那么近,一旦动手,夏州增援,自己就会被他们包饺子。
徐应白叹了一口气。
必须想个办法?,给灵州撬出个豁口来。
徐应白把?那舆图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付凌疑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手里?还拿着一碗药。付凌疑自己试了一下温度,不烫,这才?用勺子舀了一点儿,递到?徐应白嘴边。
徐应白低头喝了一口,平和的面容顿时龟裂,被苦得皱起脸,但最后还是?把?药咽了下去。
暗卫在这时进了门,给徐应白送信。
徐应白把?揣在袖子里?面的手拿出来,接过信拆开一看,眉头登时皱紧了。
“真是?……”徐应白一言难尽地把?信放下,“猖狂。”
然后又皱着眉看着那信和舆图不语。
他有?一个大胆而危险的想法?。
既然不能外部突破,那就从内往外撬出一个缺口来。
第二日,灵州城门口,徐应白从马车上下来,他头发束起,绑了一个高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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