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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论海贼与友人帐的适配度》180-190(第9/20页)
了笑意,那些紫红色的光反射在他的小圆墨镜上,让人看不清更多的表情。
依旧在爆鸣的白磷像是什么为了庆祝而燃放的烟花,一直在进攻的维奥莱特没有因为拉面的惊天言语而有所迟疑,但这很正常,毕竟这条消息本就是她告诉他的。
同样不曾犹疑的baby-5在维奥莱特挥击的途中延展出了弯刃,那些从天而降的恐怖攻击没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寒芒游走在被白磷烧灼的水墨梅花之间,直奔艾弗里的咽喉而去。
她要杀了他。
但那柄代表着死亡的弯刃在无限地逼近艾弗里后也无限地远离了他。
“喂喂,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啊喂。”
似乎只是一眨眼,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了另一种颜色的火焰,有清甜的酒气弥散在刺鼻的烟雾里。
徒手握住尖端的不死鸟在一扬一抛间甩飞了德雷斯罗萨的女王,他按住被呛到疯狂流眼泪的艾弗里,将他卷进了不死蓟。
“要来口白露吗?你看起来不太好yoi。”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鼻涕眼泪一起流的小白鹅挥开那碗凑到嘴边的酒,他抓起马尔科的衣摆就是一个擤鼻涕的大动作,“他们居然用白磷!他们不讲武德!!”
被蹭了一身不可言说之物的马尔科:……
“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你是怎么赶过来的?”终于能睁开眼睛的艾弗里看向尚且残留着夏岛气息的马尔科,一时没能转过弯来,“从新世界到花之国最快也要一天啊??”
“当然是蹭了条顺风船。”
单手撸鹅的不死鸟示意艾弗里去看附近的水仙,那些几近死去的植物在艾弗里恍神的时候重获了新生,它们此刻正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肆意地向上攀去,枝叶纠缠着枝叶,盘亘交错地握在了一起。
曾在佐乌出现过一次的花树再次降临在众人面前,但与当时只是为了装饰房屋而诞生的花树不同,这一次的“树”要更加庞大。
瞬间暴涨的增殖彻底赢过了持续燃烧的白磷,这朵被魔女拾起的白色小花再次拥有了最可靠的依仗。
“她不想你做噩梦,也不打算让这个九点后退。”
马尔科抬头看向那个逐渐从浓烟中显出身形的庞然大物,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它,“这就是拉面在等的东西?有够夸张的。”
“哪有你们夸张。”倒在不远处的维奥莱特没有再起身,她有些脱力地仰躺在那些逐渐散发出诡异气息的花丛里,竟是有些犯懒,“看来拉面还是低估了艾弗里的重要程度,就是不知道他要怎么面对提前过来的洪灾。”
“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那个王八蛋从来都不会心虚。”已经明白自己是被拉面当做保险丝在用的艾弗里臭着一张脸,“他就不能试试看提前跟我打招呼吗?万一我能跟他合作呢?!”
维奥莱特有些意外地转头看向艾弗里:“跟有杀父之仇的人合作?”
“我只是就事论事,至少在这个回合可以。”被质疑的艾弗里斜了差点弄死他的维奥莱特一眼,“力库家不教必修课的吗?那还怎么跟埃尔利希联姻。”
被挤兑的维奥莱特没有感到难堪,她居然在艾弗里的低气压里笑出了声,“看来你学得还不错?”
“哼,那当然,我老师多着呢!”
突然变得多余的马尔科:……
被晾在一边的马尔科打量着突然聊起来的两个人,又看了在解除武器形态后朝王宫赶的baby-5一眼。没能把酒分享出去的船副大人自己喝光了白露,然后一边一个地拎起了气氛居然还算不错的两个人,“这里不适合久留,我先把你们换个地方。”
早就不想动弹的艾弗里直接挂在了马尔科的身上,“去哪?”
“去摩尔冈斯那。”
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老爹居然也在西海的小白鹅终于感到了背脊发凉,“啊,啊那个,那什么,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啊哈哈?”
可惜马尔科完全无视了艾弗里的眼神攻击,全兽化的不死鸟灵巧地穿梭在光柱与花树之间,转瞬便飞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好孩子。”看到不死鸟尾焰的拉面朗声感慨着艾弗里的好用,没有因为忽然出现在护栏上的洪灾而惊慌。
“你想引伊姆出来可以提前跟我说,不用这么麻烦。”
站在扶手上的魔女小姐俯视着这个试图用艾弗里的死来得到承托的人类,“我记得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会排除负和博弈,你不是听见了吗?”
被污染和拉面接连毁约的时间魔女有些疑惑,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相信她能说到做到。
“没办法,我赌不起你能守约,毕竟不守约才是常态。”被追问的前代国王自嘲般地耸着肩,“你就当是因为我信不过施舍来的承诺吧,信任这东西通常都诞生在势均力敌的关系里,我可没那个荣幸能跟你有什么势均力敌的东西。”
没有听见谎言的佩奇明白正在自嘲的拉面是在说实话,于是她真的开始思考起口头承诺的弊端,但此刻正倒悬在头顶的人类造物提醒着佩奇这不是一个适合自省的好时机,所以她暂且翻过了这件事。
“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伊姆的存在了?也是,你能知道什么都不奇怪。”注意到佩奇说出‘伊姆’二字的拉面将墨镜推向了头顶,他笑眯眯地提着议,“在知道虚空王座有主人之前我是打算慢慢来的,但现在我想再快一点。”
已经把革命军全方位加过一次速的拉面用‘慢慢来’形容着他的所作所为,丝毫不顾差点被他折腾散架的诸位干部是什么心情。
“只有一支革命军还是不太够,我比较想看到万壑争流的盛况。”未曾和他人提及过这个计划的拉面却向洪灾分享了自己的想法,“没人规定过只能有一批人革命,不是吗?”
“原来如此,你是要他们自己去争。”
被告知目的的佩奇听懂了拉面的计划,她甚至听懂了他尚未说出口的诉求,“你不希望他们的权职者来自外部。”
“我更希望你能用引领来形容?”知道权职者代表着什么的拉面十分大胆地否定了佩奇的话,“都已经革命了还要什么权职者。”
“轰——隆——隆——”
有近乎源源不断的紫红色光柱在拉面与佩奇对话的同时从天而降,毁灭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像是要将整个国家都打落进深海一般。
可花束丛生的速度更快。
不仅仅是水仙,在被时间的长河浸润后,生长在花之国的一切都在怒放。
那些会被微风吹落的花瓣不再脆弱,它们起伏在整个国家的上空,如山似海。
“你很特殊。”
佩奇注视着这个罪孽深重的人类,“改名是认真的吗?”
“嗯?啊,是啊。”
正在观察城镇受损情况的拉面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佩奇会问起这个。
“好。”承认拉面不再是拉面的佩奇向他颔首,“我会在你死后提醒龙用拉姆的名字为你下葬。”
“哈哈,那就提前多谢了。”
知道自己早晚会死的退位国王向自己非常感兴趣的大海贼展露了笑意,那是一个难得不带任何算计与威胁的,单纯是在表达心情的笑,“最好是能让伊姆给拉姆陪个葬。”
“可以,你们确实有缘。”
“……嗯??”
并不想跟伊姆有任何缘分的拉姆整张脸都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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