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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谁能拒绝徐助理呢?》30-40(第3/35页)
刻意去打听这些事情。
他能做的,仍是按时接送时舒上下班,为她安排好各种行程,照顾好她办公室里的景观鱼和花草绿植。
日历一页一页地往前翻。
他将她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按时送去干洗,捡干净上面的一根卷发,熨烫平整任何一丝的褶皱。
将她两只脱得随意的高跟鞋,摆放整齐,再蹲下来,将她踩过陵园软土的鞋面,用湿纸巾擦拭干净。
在一些等待她批复实施的项目书上,批注他和秘书办或者顾问团,会议商讨后的建议和想法,供她参考。
他不搞技术,但已经学习掌握了商业经营和投资决策的一些评估方法和技巧,他尽量去为她分担工作上的压力,在自己已经具备能力的领域。
他能感受到她的低气压,她本就话少,这段时间话又更少了一些,那他就陪着她,也不说话。原本,他就是可以把自己关起来一整天不说话的人。
除了一些必要的商务社交,她基本上都是往来于氢能源项目的开发中心,以及家中。
他的行驶轨迹便与她同步。
她这段时间几乎不回西山,去得更多的地方,则是南郊公馆,她自己一个人的住处,她还陷入在她的坏情绪中。
徐欥能为她做的不多。
只能在她往来的途中,将车子开得更平稳一些,有时候,她对着窗外路过私人陵园发呆的时候,他会打开一首舒而缓慢的轻音乐,声音很小很浅,不会打扰她思念故人,又在润物无声中平复着人的糟糕情绪。
他会在她看不见的隐蔽地方,放置他自己做的香囊,这些香囊润物无声,有安神定惊,平复人情绪的作用。
他也会在送完她之后,在她的楼下再等一会儿,确定她不会再出门了,才会开着车,默默离开。
他用一种很安静的方式,陪伴着她,一同度过她漫长而糟糕的情绪低谷期。
直到她重新振作起来,而不是,硬撑的。
但是,她没再邀请过他,一起观影恐怖片。
包括那部,她说好要和他一起观看的昆池岩-
时汐集团一年一度的年度盛典——集团年会,在二月初二,龙抬头的这天晚上,隆重开始。
澜城最豪华的酒店被时汐集团整幢整幢包下来,员工在酒店里享受下午茶,享受自助休闲娱乐,三五成群等待着晚宴的正式开始。
时舒的私人化妆间里。
夏章桃当之无愧地成为了时舒的御用妆造师。
“之前有剧组想邀请我给演员化妆,但我都给拒绝了。我这双手,除了给我自己化妆,就只愿意给你一个人化妆了。”
夏章桃的邀功中也含了几分哄她开心的意思,道:“我的总裁姐姐,请问您被我感动到了吗?”
时舒哪儿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点点头:“还不错。”
“哪里不错?”
“薅羊毛的感觉不错。”时舒偏不往她想听的话去说:“白嫖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夏章桃“哼”一声,佯装生气,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马虎。
徐欥抿了抿唇,感觉自己的存在实在多余。
手机响得正是时候。
他加快了走出化妆间的脚步。
拐出门外时,他听见化妆间里夏章桃和时舒的对话。
夏章桃:“徐助理逃得真快啊。”
“我们是说了什么违背伦理的话吗?”
“他听不下去了。”时舒慢声慢气地低笑一声:“谁抵得住你这么赖皮?”
她的语气里带了点儿轻松,徐欥落在拐角的脚步一顿,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她好像……有快乐一点儿了。
不过是打个电话的功夫,徐欥在无人使用的空房间里碰到了穿着正装,端着酒杯的许叶霖。
徐欥打完电话,许秘书还没离开。
就好像在特意等他一样。
不知道他是不是酒量浅。
徐欥于是和他问候了一下:“许秘,你感觉怎么样了,需要我送你先回房间休息吗?”
许叶霖吞下了喉间的一口香槟。
又干脆将高脚杯中剩余的香槟一饮而尽。
他打了个酒嗝。
徐欥没忍住提醒他:“少喝点儿。”
虽然,褚秘书长有明确规定不允许讨论老板的私事儿,但对于许叶霖来说,一个人守住这样的秘密太过于沉重了,那种感觉就像卡在喉咙间的一根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他免不了要失智成未进化的猿类,上蹿下跳,抓耳挠腮。
这种时候,像徐欥这种口风很紧的人,就成了许叶霖迫不及待想要抓住的稻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他倾诉,把这个秘密倒出来,装到他的心里。
反正,他是离时总最近的人了,他是总助,他的心里本来就该装满关于时总的秘密,守护着时总的秘密,再多一桩也无防。
徐助,他是被排除在他要向他们保守秘密的名单之外的。
一不做二不休。
许叶霖借着酒劲,一把拽住徐欥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对他说:“徐助,我太难受了。”
“太难受了啊。”
徐欥迟疑了一下:“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我压抑,想死。”
徐欥抿了下唇:“这么严重吗?”
许叶霖四处望了望,神秘兮兮地问徐欥:“你知道时汐集团的年会为什么不在年末举办,而是在年初举办吗?”
徐欥摇头,他不知道。
他也没能联想到别的方面。
这是他第一年加入时汐集团,第一次参加时汐集团的年会。年会难道不是,时董想定哪天就定哪天吗?
“当然不是。”
“因为啊。”许叶霖抵在徐欥耳边,悄声道:“因为原来的董事长夫妇,也就是时总的父母,是在赶来参加集团年会的路途中,出了很严重的交通事故,意外去世的。”
徐欥脑中很快反应过来,又听到许叶霖同步告诉他,董事长夫妇乘坐的轿车,在桥上和逆行的渣土车相撞,轿车冲进护城河。
徐欥震惊不已。
已至于他忘了,这就是褚秘书长明令禁止的话题。
“你知道为什么时总和高博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吗?”
“我不可以告诉其他人,但我可以告诉你。”许叶霖:“因为,高博也在那辆车上。”
“董事长夫妇是先去接了高博来参加集团年会的,他们原本是打算在那年的年会上,公开领养高博。高博,高董助,他是已过世的董事长夫妇好友的儿子。”
“可是……那场事故里就只有高博一个人活下来了。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据我的情报所知,是董事长夫人,把原本自己生还的机会给了高博。”
“所以,你说,高博他是不是,就像是活在时总心里的一根刺?”
据许叶霖称,他一个人憋着这些秘密实在难受,而徐欥是他认为整个秘书办口风最紧的人,而且,他作为时总唯一的助理,总助,他有责任和知晓秘密的人一起承受这种压抑的,所以,他才将这些事情告诉了徐欥。
许叶霖介绍,大概是时舒十三岁的那年集团年会,腊月二十,发生的意外。
因此,原本已经退休的老董事长时文奎晚年丧女,丧婿,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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