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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谁能拒绝徐助理呢?》40-50(第9/29页)
徐欥背抵的墙壁那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通过墙壁传过来,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吹得额前的碎发鼓起。
可他也能没有放松的感觉,反倒觉得心里堵得慌。
所以是为什么呢?-
隔着一道门的包厢里。
时舒在冯彤的邀请和欢迎中落座,并不忘往她身后探一探目光。
“刚才那位,就是小时总的助理?”
“他人呢,怎么不一起进来玩?”
时舒淡淡道:“嗯,他有别的事。”
靡靡之音再次在包厢里响起,男歌手调情的歌词庸俗缥缈,取的是令人遐想的意识流词汇和语句,温泉池中上演着宽衣解带的一幕,薄衣浸透的又一幕。
坦白说,时舒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但还是因为外公这层关系,卖了冯彤几分面子。
有人主动端杯,敬了时舒酒。
时舒抬杯,也给了对方台阶。
但在这样的氛围里,她也的确没能记住那几个人的名字。
时舒兀自嗤笑一声。
这是该谈充电桩项目铺设的场合吗?
红酒入喉,湿润却激烈。
随着包厢内的气氛烘托得愈加成熟,一种凌驾在金钱和地位之上的纸醉金迷,慢慢攀爬。
成年男女之间的情感欲望正在滋生,酝酿,发酵……以及,迸发。
“砰”。
一声,炸裂。
醉生,梦死。
……
不知是哪个,将手臂攀上了时舒的肩头:“时总,您累不累?我替您捏捏肩。”
并随之递到她口边一杯红酒:“您渴不渴?我喂您喝酒。”
处在醉生醉死的局外,看着局内的人,醉生醉死。
时舒不为所动,她没接喂到嘴边的酒,也没有卸掉肩膀上的手,她先是抬了眼,看清楚对方的样子,脸上尽未脱稚气。
时舒笑一声,移开他搭在肩上的手:“缺钱?”
他倒也大大方方:“嗯,这样做,来钱快。”
“要赚快钱做什么?”
“我想盖楼房。”
时舒点点头,顺手递给他一张名片:“不用在我这儿费心费力了,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她说,如果他如果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名片上的人会帮助他。
那人垂眼读出名片上的名字:“高博,他是谁?”
时舒的目光冷下来。
几杯后,冯彤等人仍然没有回归主题的意思。
倒是又有胆大的凑上前来。
他端着杯子,离得时舒很近,时舒闻到他身上的浓烈刺鼻的香水味,抬手遮了下鼻子。
“您知道小峰说什么吗?”他指了指不远处陷在灯火里的,刚才那位得到高博名片的那位:“他就是小峰。”
“他说,您是阿拉丁的神灯,可以许愿的神。”
“您会心软,所以,我也可以向您许愿吗?”
“你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我想伺候您一晚。”
时舒压了沓厚钞在他领口,伏了伏肩,温热的气息落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我要求很高的。”
“你这样的,恐怕不行。”
她声音有些低,有些喑哑,是让人沉沦的声音。
“为什么不行?我是他们当中人气最高的。”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他把钱放在台面上,敞开前襟,露出胸肌,颇为自信:“我一定会让您难忘的。”
时舒撑手推开他,漫不经心地道:“不如,你先炖点儿牛尾汤,补一补。”
又一位无功而返。
在不远处观察着时舒这边动静的冯彤,觉得时舒有点儿意思,出手阔绰,小费一沓一沓地给,可就不见她把谁留下。
是看不上她这儿的啊?
还是。
她跟她不一样,乐趣并不在此。
冯彤隔空喊话时舒:“给你换一批?”
时舒抬了酒杯,隔空谢绝:“不用了,你们玩儿。”
……
烈酒助兴,几杯威士忌自斟下肚,时舒觉得烦闷。
眼看着又有跃跃欲试的眼神向她投过来,热情主动,但……时舒心觉更加烦闷。
她看起来很像会心软的人?
笑话。
人与人志趣不同。
周身的人玩得正兴,她也无意扫他人兴,起身推开隔音效果很好的降噪门出来。
凉风一吹,轻松不少。
冯彤的几个保镖,自动让行。
刚倚着冰凉的墙,敲出根女士烟咬在唇边,时舒就看到——
徐欥低着脑袋,背着时舒最初送给他的那个双肩背包,在是宽敞却也狭窄的廊道里来回踱步。
从这头走到廊道那头,脚步不轻不重,却好像盛满了沉重的心事。
时舒抬起眼,目光跟随在他左右,她静静无声地看着他背对着她,走到走廊那头的尽头。
又转过身,从通道尽头向她所在的方向走过来。
但他低着头,没发现她,走到一半,又原路折回。
昏暗的灯光洒落下来,光线折射在墙壁上,静物与动物落下光与影,影影绰绰。
时舒觉得心中的烦闷愈甚。
她这会儿不是很想看见他。
于是,她收回视线朝着他所在的反方向又走过数十米,直到,她认为这是一个足够安全,不被人察觉,不被人打搅的地方。
唇齿间咬上根细烟,打火机的金属盖“啪”一声弹开,机械波震幅度大,朗声清脆悦耳,指腹擦过滚轮,一下、两下……声势可谓浩大,火却没能打着。
她不过想抽根烟,有这么困难?
……
徐欥低着脑袋,继续往前走,远处打火机的急迫的摩擦声没能引起他的反应。
他在专注地走神,走神……
走神到,他已经超出刚才的路线范围,又往前走了数十米,甚至还向左转了一次方向,他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走入了一段禁地,踏入了别人的临时领土。
他先注意到的是,一双黑色的女士高跟鞋。
和他在和时总正式进入这家私人会所前,音乐喷泉前看到的高跟鞋鞋尖慢慢重叠在一起,是同一双。
是时总。
徐欥恍惚抬眼,视线懵懵懂懂地向上。
撞入他眼中的是——
完美裹住长腿的黑色拖尾长裙,在高高的腰间紧紧束起缝合线,这次的腰线不需要手动改动。
经过这段时间他的努力,和时间的疗愈,她有恢复了一些食欲,仍瘦,但不至再瘦得叫人心疼的地步。
她的西装外套又脱掉了。
可能是随手丢在包厢里的某处,细细的吊带勒着直肩薄背,他匆忙移开眼,看见她纤细匀称的指尖裹住一把打火机,指腹几番擦过火轮,就是打不着火。
又是几声指腹捻过火轮的声音。
徐欥轻叹口气,无奈地说:“我帮您。”
与此同时,蓝色火苗终于出现,忽明忽灭,在窗外漏进来的风中摇曳如残烛,时舒咬着烟低头拢火。
好不容易打着的蓝色火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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