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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谁能拒绝徐助理呢?》60-70(第3/20页)
她说:“谁又能拒绝我的男朋友呢?”
她说,我的男朋友。
徐欥看向她,目光灼灼。
明亮清澈-
这是时舒第一次听他唱歌。
现场版。
他唱歌的声音和他说话的声音不太一样,歌调更加清隽,嗓音安静湿润,自然而温暖。
他就像是音乐酒吧里的民谣歌手,安静地抱着一把吉他坐在灯光下,不管台下坐着几位观众,他们喝着什么酒,他将他对生活的感悟,用歌声娓娓道出,道得温暖治愈,将人的听觉征服。
与儿童时期的稚嫩清脆不同,他成年时期的音色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但,不变的是,她都从他的歌声中感受到了一种美好和柔软。
就像她最初听到他的歌声时的体验一般——
人生的道路错综复杂,总是要面对一场又一场拥堵的交通,她在无止境的加塞、烦躁的喇叭声,和无能无为的路怒中,寻找到内心的一片安宁。
如身坐在麦浪之中,秋风扫过落叶。
如身坐在澄澈的湖畔,冬雪是万片俱寂。
时舒突然觉得,他好像无论走哪一行,都是能够走在前端的第一梯队。
等他唱完。
时舒仍听得专心。
徐欥问:“你有困意了吗?”
一点没有。
没有一点。
但——
时舒点头:“嗯,我很困了。”
“您知道吗?”徐欥:“您现在的表情就跟,坐在观众席观看小学生文艺汇演一样。”
大体是因为效果不佳。
他的节奏又往后缩了一步,变回了您。
又或许是——
他尚未找寻到一个他满意的,他对她的称呼。
“是什么样?”时舒问。
“满脸都是身为小学生家长的欣慰。”
就跟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
“不用骗我了,您很明显在认真听我唱歌,眼睛都没有眨过,我唱歌也没有用。”
被他戳穿,时舒也不自然地笑了下。
她闭了下眼睛,又睁开,平静地转移话题:“身上的淤青,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他问:“你要检查吗?”
时舒摇头,不用了。
太晚了。
她知道,他会将自己照顾得很好。
不需要她担心。
他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情,做出伤害自己,或者是自暴自弃的事情。他情绪稳定,拥有强大的精神内核,随时都做好了面对任何事任何人的准备。
唱歌自然没用。
徐欥本也没抱什么希望,他不过只是想试一试,他只是想唱歌给她听而已。
也想——
他也有一点点别的目的。
他希望能够在她面前,提升一下自身的魅力,能够为自己增加一点吸引力。
他因此平静地展开刚才那瓶药瓶,又平静地从中倒出两粒安眠药,他递给她,同时递了水给她服下。
“还是吃药吧。”
总归睡眠才是最重要的。
时舒接受了他的动作。
吃完,躺好。
他替她掖好被角,仍坐在软椅上:“你闭上眼睛,我继续唱。”
时舒:“?”
他笑着说:“你不是说,那两年里,是单曲循环吗?”
“所以,你要?”
“嗯,单曲循环。”徐欥:“唱到你睡着。”
……
一阵惊雷炸下来,白光乍现。
蓄势整晚上的大雨如约而至,滂沱如注。
是天意要留人。
他今天喝了酒,也不能开车。
这个点的西山,这种天气,也很难打到车。
“天很晚了。”时舒开口说:“要不,你别回去了?”
见他脸上的表情由淡定到丰富。
时舒忍不住抬了手,她揉揉他的脑袋,他的短发手感很好:“让你睡客房,我的小男朋友,想什么呢?”
“二楼的客房,除了右手边第一间,是章桃的,其它房间,你随便挑。”
第62章
隔日, 一早。
天光初亮,高博像往常一样到池塘边喂鱼。
这是他每天早上的固定活动。
当他看见徐欥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池塘边上的时候,他抬手揉了下眼睛, 然后走过去:“你来这么早?”
徐欥把未喂完的鱼食放回原处, 如实告知:“我没走。”
高博:“?”
徐欥解释:“不是董助你想的那样。”
徐欥刚想解释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忘了问时舒,要不要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暂时保密了。
他自己是不想藏着掖着的,但……她作为总裁, 或许有她的一些顾虑。
保险起见,他选择了暂时保密。
他只说:“时总有给我安排客房。”
高博听他这个描述,也知道两个人是和好了。
她那院子连条狗都不会轻易放进去, 能留他宿, 可想而知, 是没什么问题了。
那高博心里就没什么愧疚了。
高博坐下来, 开始喂鱼。
但他发现鱼晃晃尾巴, 甩给他一个漂亮的背影,拒绝了他的施舍和投喂, 游远了。
鱼吃饱了。
高博因此问:“你几点开始喂的?”
徐欥:“……昨晚。”
他从昨天晚上就坐在这里喂鱼了, 喂到现在。
高博抿抿唇,将鱼食收起来,又有些诧异地问:“一夜没睡?”
“嗯。”
他尝试睡了,但失败了。
他甚至服用了她两粒安眠药,当然了, 也没有任何作用。
徐欥简单概括了整夜的心路历程:“我失眠。”
“认床?”高博随口问:“还是兴奋?”
徐欥默了默:“兴奋吧。”
“不就是和好了?”
“又不是跟她谈恋爱了。”高博看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地开导他:“你也至于兴奋成这样?”
徐欥眨了下眼。
他避开这个话题, 有求于他:“我今天没有办法开车了,因为睡眠不足, 保证不了时总的安全,希望可以蹭董助的车。”
大度的高博。
爽快点头:“小事。”-
四个人在餐厅用餐。
听到徐欥说今天要乘坐高博的车,时舒问:“为什么?”
徐欥跟她解释说,他昨晚睡眠不好,不能保证行车安全。时舒喝了口咖啡,问了句无关痛痒的话:“有多不好?”
徐欥:“……”
他于是又开始思考,要怎么只向她一个人传达,他是因为她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中枢神经发出了兴奋的指令,令他一夜未眠,但同时又不被其他人听出来。
徐欥还没开口回答,高博也向来在时舒面前选择隐形,倒是管家经过,飘了句:“徐助他啊,他喂了一夜的鱼啊。”
喂了一夜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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