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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谁能拒绝徐助理呢?》60-70(第5/20页)
手探到会议桌的桌肚里摸手机,她目光逡巡着现场一圈,先看到了她外公,时董事长正坐在最后排,脑袋一颠一颠地打着盹儿。
时舒摇摇头。
董事长培训打盹儿,啧啧,这个企业没救了。
时舒拿出手机,是好友夏章桃发来的微信。
夏章桃:【徐助理还没有跟你解释吗?】
啊,对了。
她谈恋爱了,总是要知会好友一声的。
SS:【他跟我表白了。】
随后,时舒又于视线的不远处看到某个人正听得专心,时不时的,他还在笔记本上记录一些什么。
嗯。
好像这个企业还有希望,还有救。
于是,她同时给“企业的希望”发过去一条消息。
SS:【他讲得怎么样?】
徐欥放在裤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他于是,在会议桌底下往前伸了下腿,不紧不慢地从裤袋里摸出手机。
看到发消息的人,他愣了愣。
她身为总裁,她是在培训期间摸鱼吗?
他往她坐的方向看过去,看见她的注意力落在手机上,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得飞快。
既然他的手机没有新的微信消息传过来,那么,她约摸着是同时在和几个人聊天。
她的确是在摸鱼。
徐欥于是分了些心来回复她的问话。
徐欥:【时时要听真话吗?】
时舒收到徐欥的回复。
她唇角微挑,他还真是在没有别人的私底下,叫她一声时时,时时刻刻都喜欢,时时刻刻都放在他第一位的时时。
SS:【嗯,当然。】
徐欥:【挺无聊的。】
SS:【那你听得那么认真?】
徐欥:【为了表示对张工的尊重,我正在努力听重点。】
SS:【还困吗?】
徐欥:【不困了。】
徐欥:【早晨路上时时你开车的时候,我已经补过眠了。】
SS:【那你需要的睡眠时间也不多。】
徐欥:【我是这样的。】
徐欥:【和时时一样,我的精力也还算充沛。】
与此同时,时舒又收到夏章桃的消息。
似乎是担心她回复消息不及时,她一连发了好几条。
夏章桃:【?】
夏章桃:【真假?】
夏章桃:【他行动这么迅速的吗?】
夏章桃:【很好,不拖泥带水,不扭扭捏捏,也不玩自卑自我感动那一套,我对他很满意。】
夏章桃:【所以呢?你答应了吗?】
SS:【嗯。】
夏章桃:【终于!我等到了!还好没放弃。】
夏章桃:【我磕的CP成真了!这比我自己谈恋爱还让人激动。】
夏章桃:【不过……】
夏章桃:【那他是怎么跟你解释那件事情的?】
时舒手机一收,指尖掂了掂会议桌桌面。
章桃倒是提醒她了,这事儿还差个步骤,还差个环节,才能闭环。
时舒因此给徐欥发了一条消息,收尾。
结束聊天。
SS:【嗯,那你继续努力。】
SS:【把我对张工的那份尊重也一并表示了。】
徐欥:【好。】
徐欥:【你要走了?】
SS:【嗯,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
徐欥:【好的。】
徐欥:【我在时时你办公桌上放了一个保温杯,那你回办公室以后,记得喝。】
SS:【是什么?】
徐欥:【生理期倒计时一周。】
徐欥:【我给你准备了红枣燕窝。】
SS:【嗯,好。】
站在讲台上授课的张工,注意到总裁的一抹笑容,还以为是对自己授课方式的肯定,他因此讲得更卖力了,神采激情飞扬。
时舒收到徐欥回复的一个【OK】后,将手机锁屏,随后,她起身离开会议室。
张工也不明白,时总她不是听得挺满意的吗?
怎么还走了?
她应该是有很急的事吧。
她还留了徐助在这儿听培训呢,徐助听得很认真,还记笔记,时总一定是让徐助等会儿把培训内容的重点复述给她听。
果然,她真的很尊重他这种老前辈呢!
那他得多讲一些重点。
不辜负总裁对他的一片尊重和赏识。
坐在会议室最后排的时文奎董事长,原本打了个盹儿,有些清醒了,时舒离开会议室的动静又让他彻底清醒了,他于是给自己的助理发消息。
时文奎:【高博你看,连时舒都被无聊到了。】
时文奎:【可想而知,张工讲的课真的很无聊,他真的该被请出内训师的梯队了。】
时文奎:【安排个闲职给他养养老吧。】
高博虽然练就了睁着眼睛睡觉的本领,但他敏锐性很强,他很快醒过来,并第一时间回复裤袋里连续震动的手机消息。
高博:【他已经很闲了。】
时文奎:【就没有更闲的岗位了吗?】
高博:【……有。】
时文奎:【是什么?安排!】
高博:【董事长。】
第63章
时文奎:【你当我没说。】
时文奎:【不过, 总裁都带头走了,我们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高博合上了笔记本的第一页,拧紧笔帽。
第一页只写了【笔记】两个字。
高博:【走。】
高博将时文奎送到董事长办公室, 他刚转头, 就听见时董叫住了他:“高博,等等,等等,你等等。你先别走。”
“怎么了?”高博转回身。
时文奎在自己办公室门口止步:“你跟我一起面对一下。”
“面对什么?”
时文奎指着他办公室里, 红木沙发上坐着的人:“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高博余光瞥见时舒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面,倒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时文奎撑着手拐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但步伐不太坦荡, 语气也有些不自然:“小时总,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早上我们不是才在家里见过吗?有什么事情, 你不能早上在家里说?还要追到我办公室里来?”
时舒往椅子上一靠, 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长腿叠起,黑色的西装裤裤腿布料轻轻碰擦, 很轻松地将面前的形势拿捏住。
她说:“兴师问罪, 坦白从宽。”
“二位难道不欠我一个坦白?”
工作交接。
前辈/长辈的嘱托和期望。
徐欥的解释,道得委婉,尽量避开他们的过错,避开他们的姓名,但——
她又不傻。
“是觉得我很好糊弄?”
事已至此。
高博很爽快地自我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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