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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九零之兽语者[刑侦]》100-120(第16/30页)
来的通话记录摊开在会议桌上,找出案发当天下午的那个电话,画上一个圈:“查查这个电话。”
龚卫国现在查电话已经是驾轻就熟,很快就查出电话来源:“这是芙蓉酒店的客房电话。”
是了,那个男人没有在荟市安家,他每次过来探望白佳萦都要躲藏形迹,只在晚上没人的时候去,一大早离开,那他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芙蓉酒店是荟市最高档的酒店,自然就成了那个男人的选择。
夏木繁霍地站起:“走!去芙蓉酒店。”
因为领袖一句诗词“芙蓉国里竞朝晖”,湘省酒店不少以“芙蓉”为名。荟市的这家芙蓉宾馆先前是外贸局接待外宾的旅馆,后来有人承包并装修了这个宾馆,豪华舒适、管理标准,吃喝玩乐一条龙,一跃成为市里最高档的酒店。
一到酒店,立马有门童来开门迎宾。
走进明亮宽敞的大厅,奶油黄的大理石地板倒映着屋顶水晶吊灯的光芒,空气里弥散着玉兰味清新剂的香气,极尽豪富气派。
夏木繁虽是苦孩子出身,但现在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高档饭店、酒店也出入过几回,态度自然而大方,亮出警官证之后,前台服务员礼貌而谨慎地询问:“请问,需要我们做什么?”
夏木繁提出查看案发当日的酒店入住名单:“南方来的老板,个子瘦小、长相普通、很有钱,你们有印象吗?”
每天来酒店住宿的大老板不少,但夏木繁所说的这几个特征倒是让前台服务员想起了什么:“啊,好像有这么一个人。南方口音很重,推着一个行李箱,12号中午办的入住,晚上的时候突然退了房,奇怪得很。”
夏木繁一听,立马精神了起来,晚上退房?完全对得上!
“这个人登记的信息在哪?”
服务员在名单上找到一个名字:“呶,就是这个人,黄仲良,粤省浣城人,这里有他的身份证号码。”
龚卫国等人的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芒。
太好了!这个人终于找到了。
夏木繁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继续询问:“黄仲良有没有同行者?”
服务员摇头:“他是一个人。”
旁边一名迎宾员插了句话:“黄先生是我们酒店的常客,我见过好几回呢。他挺友善的,有一回我帮他拎行李箱,他给了我小费。”
夏木繁问:“那他有没有访客?”
服务员摇头:“那我们就不知道了。酒店里人来人往的,他住五楼,就算有访客也不会有人登记。”
夏木繁仍然不死心:“12号的晚上,你们有没有看到两个带一岁小孩子的男人过来住宿?”
如果真是黄仲良买凶杀人,再把孩子抱走,那他应该会和那两个人接头。至少,他得把儿子带回去吧?
服务员想了半天:“没有。一岁大的小孩子最难带,没有妈妈跟着吗?”
想到那具躺在太平间的冰冷尸体,夏木繁心里很不是滋味。妈妈?他的妈妈已经死了。也许,是他爸爸找人干的。
离开酒店,夜风拂面,风里带着一股隐隐的荷花香味。
听说芙蓉酒店的后院挖了个大池子,养了一池荷花。
可是,谁也没有心情去欣赏。
夏木繁看向远处那万家灯火:“和浣城警方联系,明天南下!”
第112章 出差
夏木繁这次出差要带上雪糕, 煤灰有点小嫉妒。
因为夏木繁不许晚上瞎叫扰民,所以雪糕蹲在檐廊下兴奋地摇着尾巴,吐着舌头, 努力瞪大眼睛。屋外微弱的路灯映在它的大眼睛里, 闪着亮亮的光。
【夏夏要带我坐车去抓坏蛋, 是不是?】
【我一定好好表现。】
【保证行动听指挥!】
煤灰看雪糕激动的小模样, 恨得牙痒痒, 搞了个突然袭击, 一爪子就挠了上去!
【我让你得意!】
【夏夏是我的,要带也得带我去。】
【你给老子靠边站!】
莫看雪糕年纪小,平时也乖巧老实, 但它其实反应挺快。煤灰身形似电,它轻巧巧往后一让,它那一爪子便落了空。
煤灰扑了个空,全身的毛都炸开来, 后脚一落地, 便像安了弹簧一样再次弹跳起来, 双爪飞快地抓向雪糕。
雪糕不敢反抗,快速往夏木繁身后一躲。
“煤灰!”夏木繁一把将还在空中的煤灰抱住。
煤灰被夏木繁抱了个满怀,闻到她身上温暖的气息, 顿时委屈得要命, 眼中有泪光闪动。
【你明明说过,我是老大,它是老二。】
【为什么出差带它不带我?】
【你就那次找妈妈、找鲁萍萍的时候带我出过门,以后你都没带我办过案子,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现在的煤灰,满心都是失落感, 语气哀怨得让夏木繁都有些心虚了。
夏木繁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决定会引发家庭纷争,叹了一口气,认真地解释:“杀害雪糕前主人的那个男人已经找到,不过人已经去了南方。雪糕记得那个人的气味,也和那两个闯进屋的凶手打过照面,它去可以帮忙追踪和抓捕,所以才带上它。”
雪糕蹲在一旁,咧开嘴,拼命点头。
【对对对,我是去干活的。】
【我能帮夏夏抓坏蛋。】
【我算是警犬吗?】
煤灰是个小机灵鬼,经常在外面晃悠的结果是,它听得懂多种“外语”,上至喜鹊、燕子,下到狗、鼠,它都能够听个八九不离十。
听到雪糕说的话,煤灰轻蔑地哼了一声:“还警犬?做梦呢。警犬基地的那些狗子们都得经过训练,考试通过才能上岗拿证,你以为帮警察办事就是警犬了?”
夏木繁却是眼睛一亮:“等这回办案回来,如果你能立功,我就带你去特警大队考试,拿个警犬证回来。”
警犬执证上岗,那可以有工资的。如果给雪糕一个编制,不就有生活补贴了?
煤灰一听,嫉妒之心熊熊燃烧,从夏木繁怀里挣扎着跳下地,四肢趴倒,由“一只猫”变成了“一张猫”。
这是煤灰独特的耍赖姿势。
然后,煤灰喉咙里发出尖利的“呜,呜——”声,开始干嚎。
【我不管,我也要拿警犬证!】
【夏夏你变了,你对雪糕比对我好。】
【明明你说过,我是老大,它是老二,让它什么都听我的,可是现在它可以拿证,我却什么也没有。】
夏木繁被它嚎得头皮发麻。
这死孩子,为了争宠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了。它一只猫,拿什么警犬证?也没听说特警大队给猫发“警猫证”啊。
可是,煤灰的干嚎声实在是凄厉,引得楼上的孩子从阳台上探出头来,好奇地问:“煤灰你怎么了?不听话被夏姐姐打了?”
无可奈何之下,夏木繁只得先对眼前应付过去:“好好好,等这回办事回来,我也想办法给你弄一张证,行了吧?”
煤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终于从瘫软状态变回正常。
【真的?】
【不许骗猫,骗猫是小狗。】
说到小狗,煤灰气愤愤冲雪糕龇牙。
【坏狗!】
夏木繁感觉煤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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