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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九零之兽语者[刑侦]》140-160(第6/30页)
讯的细节。
听说小八哥呱呱一声叫,让张宏图魂飞魄散,以为是杨家维附身在八哥身上,龚卫国和冯晓玉不由得笑了起来:“没想到,我们的夏组长还会装神弄鬼。”
夏木繁:“主要是他做贼心虚。”
龚卫国搓了搓手:“听说你把那只小八哥带回来了?让我见见吧,真有那么会说话?”
夏木繁站起身,推开办公室北面窗户,对着窗外打了一声呼哨。
疾——
声音急促而尖锐,传得很远。
过了一会儿,空中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一道黑色的身影飞了过来,停在窗台上。
还不等龚卫国回过神来,又有一道黑灰相间的身影扑了过来,径直扑进夏木繁怀中。
停在窗台上的,是一只浑身黑色、只有小嘴和脚爪金黄的八哥鸟。
扑进夏木繁怀中的,则是大家都熟悉的煤灰。
夏木繁抱住煤灰,对龚卫国说:“就是这只八哥鸟,它叫发财。”
随着重案七组几个人各种手势乱飞,八哥开始吉利话源源不断的往外输出。
“恭喜发财,一路顺风。”
“大吉大利,你好你好。”
“你真漂亮,是个好人。”
见识过八哥鸟语言能力的孙羡兵和虞敬也就罢了,龚卫国和冯晓玉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说人话的八哥,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不断的逗弄着小鸟,嘴里的夸奖滔滔不绝。
“我的天哪,这只鸟好会说话。”
“组长,这都是你教的吗?”
“组长,我觉得你真的很神奇,什么动物到了你手上都那么听话!”
夏木繁微笑:“八哥会说话不算什么,得想办法带着小动物破案,这才算神奇。”
听到夏木繁的话,龚卫国收了脸上的笑,若有所思。
看到他这个表情,夏木繁问:“怎么了?有话就说。”
龚卫国说:“嘿,你别说,我还真有点事儿,想让八哥帮帮忙。准确来说也不是我的事儿,是我们家乔老师的好朋友家里出了点事儿,可是又够不着报警的标准,所以想让小八哥去帮帮忙。”
听到龚卫国这一说,重案七组其余几个都起了好奇心:“出了什么事儿需要八哥帮忙?”
龚卫国说:“这件事说起来有点长。乔老师的闺蜜姓蔺,就是蔺相如那个蔺,也是个老师。她今年生孩子,因为照顾不过来把她妈妈从老家接了过来。按理说姥姥带孩子应该是能够让人放心的,可是蔺老师却总觉得孩子晚上吵闹不休不太对劲,觉得是她母亲做了什么。”
冯小玉第一个提问:“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几个月大?喂的是母乳还是吃的牛奶?”
龚卫国说:“是个女孩,现在六个月了,白天因为他妈妈要上班所以喂牛奶,晚上吃的母乳。”
孙羡兵说:“带孩子的是姥姥又不是奶奶,奶奶可能会因为重男轻女不好好带孩子。姥姥心疼姑娘,不管姑娘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会一样的用心照顾。”
夏木繁还是没有听明白,问道:“孩子晚上哭闹不休,不是应该抱孩子去看医生吗?”
龚卫国说:“带孩子去看了医生,可是医生检查过之后说孩子没有什么问题。孩子姥姥说是孩子离不得娘,吵着闹着让蔺老师请假在家带孩子,但蔺老师不同意。”
夏木繁问:“母女俩吵架了?”
龚卫国叹了一口气:“是,吵得挺凶的。蔺老师怀疑是她母亲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她辞职回家,可是她苦于没有证据。八哥不是会说人话吗?我想把发财带过去,让它和孩子待几天,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白了,就是把八哥当监视器呗。
第145章 矛盾
重案组刑警都是刑侦思维, 听龚卫国一说完,大家准确的捕捉到了几个重要的关键信息。
第一,女孩只有六个月, 还不会说话。
第二, 孩子夜间吃母乳, 啼哭不休, 经检查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第三, 姥姥帮着带孩子, 白天家里除了姥姥,没有其他人。
听到这里,众人的第一反应便是作案动机、作案手法。
“有没有可能出于重男轻女的思想, 女孩爸爸在奶粉里投放了某些东西,导致孩子白天昏睡,晚上精神百倍?只不过医院条件有限,检查不出来。”
“有没有可能因为无知或者是心不甘情不愿, 姥姥白天带孩子的时候做出一些不合适的举动, 导致孩子白天受到了惊吓, 所以晚上见到母亲才会哭闹不休,想要表达些什么?”
“当然,也不排除孩子白天长时间见不到母亲导致心理或者身体出了问题。”
总之, 孩子晚上哭闹不休的原因可能会有很多。
夏木繁觉得奇怪的点在于蔺老师怀疑母亲故意使坏, 目的是让她辞职在家带孩子。
六个月大的孩子不会说话,遇到饿了、困了、烦躁了、不舒服了只能通过哭来表达,晚上哭闹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有时候走在马路上都能看到电线杆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天皇皇地皇皇, 我家有个爱哭郎。过路君子念一念,一觉睡到大天光。”
作为一个有文化有知识的人民教师, 发现孩子哭闹不休,首先应该是找原因想办法,而不是怀疑自己请过来照顾孩子的亲生母亲。
为什么蔺老师会怀疑是母亲故意为之?
某种时候,你必须相信一个母亲的直觉。
想到这里,夏木繁点了点头,抬起右手,手腕轻轻转了一圈。
八哥飞了起来,停在夏木繁的手腕之上。
夏木繁指了指龚卫国,叮嘱八哥道:“你跟他走一趟,他让你待在哪里,你就待在哪里。盯着孩子,留意照顾孩子的老人每天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八哥歪着脑袋看着夏木繁,又看了看龚卫国,小嘴一张,嘎嘎嘎地叫了起来:“孩子……老人……”
龚卫国知道夏木繁和动物的关系良好,不管是养什么宠物,都养得特别听话。可是现在见到夏木繁说了这么长一串话,而八哥似乎真的听懂了,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唉哟,还别说,这只八哥像个人一样,什么都听得懂!”
夏木繁说:“等下到我家去,把鸟笼子拎上。最多三天啊,三天之后把发财送回来。”
龚卫国赶紧应承下来:“好好好,没问题,就借三天。”
煤灰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
【夏夏,我也要去。】
【我帮你去盯着孩子姥姥。】
夏木繁拍了拍煤灰的脑袋,轻“嗯”了一声,把它顺手往龚卫国怀里一塞:“也别指望八哥能听到什么。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母女俩有什么不能敞开来说清楚?何必把关系弄得这么僵?”
龚卫国抱住煤灰,找把椅子坐了下来,将煤灰放在腿上,左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它脖子下的软毛:“唉,你说得也对,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冯晓玉看了他一眼,咪咪的问:“怎么了?新婚生活不快乐吗?这才结婚一个月怎么就开始感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了?”
孙羡兵捶了龚卫国一拳头:“你小子别无病呻吟,答应了要给我和虞敬介绍个老师当女朋友的,怎么一直没有下文?”
龚卫国送了耸肩,叹了一口气:“别提了。以前吧,我觉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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