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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风月无情道》90-100(第7/15页)
那你就离全宗第二更近了。”
白观宁眉间拧得更紧:“你不必这般想我。我虽然对全宗第一渴望已久,但也绝不希望你们因受伤误了考核。”
“我知道你不会,我和你说笑呢。”贺兰熹想了想,道:“你要是真想谢我,就认我做哥。”
白观宁微怔:“你是认真的吗?就这么简单?”
贺兰熹道:“是啊!”
“这好说,”白观宁爽快地叫了一声,“哥。”
认哥这种事情真的要看人,如果换成长孙经略,那小子估计要一口一个“士可杀不可辱”。但对白观宁来说,叫声哥毫无屈辱可言,考全宗第八才是更丢人的事。
贺兰熹托着腮,眉眼一弯:“哎!”
白观宁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并未久留。离开时,他恰好碰见端着药回来的宋玄机等人。只见祝如霜和长孙策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也不知他们在监督宋玄机配药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长孙策:“为什么非要宋浔配药呢?换我一个人来,我五百年前就配好了!”
宋玄机:“。”
祝如霜:“时雨指名要玄机配,说要借机帮他复习《丹药学》。”
长孙策:“贺兰熹对宋浔是真爱啊,居然不惜冒着灵脉断裂的危险也要帮他复习功课。”
祝如霜:“但不得不说,用药人换成时雨后,玄机的《丹药学》着实突飞猛进。”
宋玄机:“閇。”
“你们还是悠着点吧,”白观宁叮嘱三人,“别耽误我哥吃药。”
三人脚步同时一顿:“?”
第96章 第96章
宋玄机将配好的药端给贺兰熹。虽说有祝如霜和长孙策的监督, 贺兰熹还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谨慎,对着宋玄机的成果看了又看,闻了又闻, 甚至不怕麻烦地用逆推导法还原了整个配药的过程。
一通折腾后,贺兰熹满意地做出评价:“如果今年《丹药学》的年终考核考修复灵脉相关,宋道友应该能拿一个甲等了。”
闻言,策云二人长舒一口气,宋玄机肩膀亦稍稍松动。
长孙策活动着肩膀, 嘲讽道:“是啊, 宋浔能在《丹药学》上拿甲等, 前提是有全宗第三及其……好友, 帮他纠正大大小小,一共十一个匪夷所思的错误。”
宋玄机道:“你被祝云掌掴。”
长孙策莫名其妙:“‘掌国’?啥意思,我被祝云干啥了?”
自从知道祝云不慎被长孙策亲了一口后,贺兰熹看这短发少年总是不太顺眼, 此刻更是不忍直视:“笨, ‘掌掴’是打耳光的意思。”
长孙策登时窒息不已:“喂!”
宋玄机又补充了一句:“两次。”
宋玄机简略的两个字如同两把刀扎在了长孙策胸口:“你还是个人吗?!”
祝如霜生怕长孙策单方面和宋玄机吵起来影响贺兰熹静养,赶紧以“你不是想尝尝问鹤的风腌小菜吗, 走吧我陪你去”为由把长孙策拉走了。
两人走到门口,刚巧听见贺兰熹向宋玄机抱怨:“这药好苦, 我不要喝我不要喝!”
“这都多大的人了,还怕药苦呢。”长孙策对贺兰熹的行为发出无情的嘲笑,转身就要往回走。
祝如霜拉住他:“你干嘛去?”
“贺兰熹不是不肯喝药吗。”长孙策撸起袖子就要开干,“我替宋浔按住贺兰熹,方便他掰开贺兰熹的嘴灌药。以前我家养的狗子不喝药, 我们都是这么干的。”
见长孙策不像是开玩笑的,祝如霜闭上眼, 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不想死就别去。”
长孙策不明所以:“我愿意帮他们是他们的福气,我怎么会死?”
长孙策还想据理力争,忽然感觉背脊一凉,像是有双手贴在他背上,毫不留情地将他推了出去,而后砰地一声在他身后摔上了门。
长孙策:“???”
看着长孙策一头雾水不太聪明的样子,祝如霜觉得再这么放任他作死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宋玄机手中。
祝如霜定了定神,压低声音道:“经略,其实时雨和玄机,他们……”
片刻后,长孙策的吼叫响彻王宫。
“什么?你说贺兰熹和宋浔是什么关系???”长孙策双手抱头,脑子都快炸了:“等等,他们不是修无情道的吗!!!!”
“你再大声些,让全三界都听见你的声音。”祝如霜冷冷道,“‘保密’两个字你也听不懂?”
长孙策憋得满脸通红:“听得懂。但凭什么都是无情道,他们可以谈情说爱,我亲你一下就要被你打脸啊!这还有天理吗?”
祝如霜北望远方,面色凝重:“我们三人之中,他们二人已经背道,我作为本届弟子中仅剩的独苗,更要担起无情道之职责。”
长孙策噎了一下,说起风凉话:“你可省省吧,许之维都没说要担起无情道的责任,你一个刚入门没几年的小师弟瞎凑什么热闹!”
祝如霜:“……你还有别的想问的吗?没有就走开。”
长孙策:“有!这件事我能告诉小白他们吗?”
祝如霜:“可以。时雨说过,不介意我们几人知晓。”
长孙策动作麻利地掏出一张传音符烧给白观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白观宁听说后,反应如下:“你这说的和真的似的,要不是我哥手上的流绪微梦没有反应,我还真信了。”
长孙策:“这事千真万确,我骗你这辈子没媳妇好吧。”
白观宁:“???”
不多时,白观宁又是一张传音符找到萧问鹤:“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萧问鹤:“……你们憋死我算了!”
……
对宋玄机来说,赶走碍事的蠢货显然比哄不肯喝药的宝贝简单得多。他端着药碗坐在贺兰熹床边,再次确认:“不喝?”
贺兰熹双腿盘坐在被子里,手臂一抱,闭着眼连连摇头。
“前几日你喝药从未嫌苦,”宋玄机不太理解,“今日为何突然如此。”
“因为,”贺兰熹在被窝里一顿摸索,嗖地拿出刚刚藏起来的话本:“我想你这样喂我喝药。”
宋玄机:“哪样。”
贺兰熹翻到先前他折角做了记号的一页,摊开递给宋玄机,还生怕宋玄机看不到重点,用手指在插画上指了好几下:“这个这个。”
贺兰熹说完,不等宋玄机做出反应,他自己先害羞得拉起被子,把脑袋埋了进去。
他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还在喝药这种事情上撒娇,好羞耻好羞耻!
不过他现在是伤患来着,他灵脉都断了啊,娇气一点应该没事吧?
贺兰熹等了好一会儿,宋玄机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出来。”
贺兰熹闷声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宋玄机“嗯”了一声:“你很空虚,你想亲热。”
贺兰熹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我、我没有空虚……”
“谁空虚不重要。”宋玄机看着那一团被顶起来的被子,道:“但你不出来,我如何亲你。”
贺兰熹亲自上演了一出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什么底气地分辩:“我也没有要你亲我,就是想你喂我喝药而已。你要是不感兴趣,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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