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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我靠写狗血文在虫族绝地求生》30-40(第4/15页)
然比一具尸体有用得多,在权衡利弊下,萨拉米亚不得不选择让那些雌虫独享一只雄虫。
但条件是那些雄虫必须每个月接受三次取精。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事情的确对那些雌虫很好,独占一个雄虫不仅能能让他专心只给自己纾解精神,而且买下镜子的雌虫会付给雄虫所有者大笔星币作为补偿,可谓一石二鸟。
但据机器人观察,每次取精后,那些雄虫都会浑身抽搐,好像被什么电击了一般,他嘴里不断求饶,大致意思是自己是个不干净的男人,自己知道错了。
虽然他们从未说出过系统这两个字,但阿斯塔洛斯确信,这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系统搞得鬼。
虫族高层对这个系统已经处于零容忍的状态了。
虽然系统祸害了十多个高级雄虫,这对虫族来说可谓是个巨大的损失。
S级雌虫必须要A级以上的雄虫安抚,而必须1v1的脑残政策使得很多雌虫被迫与更多的雌虫共享雄虫,或者干脆分不到雄虫。
但他们无论利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再抓到那个系统的踪迹,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继续祸害虫族。
这玩意是自上而下的来灭亡虫族的吧!
在三个月前,这系统已经侵蚀到萨拉米亚里面,甚至杀死了一个刚刚出栏的雄虫。
这个雄虫资质极佳,刚被科林家订下,准备给他的小少爷,却不想死在了和下属床上。
这其实也是贵族雄虫的一个默认的规矩,如果有刚出栏的,足够好的雄虫,但家族的少爷还未到婚配年龄,就让自家的下属先顶上,把虫先订在自己家族,等到少爷到了年纪,再与雄虫完婚。
这次的事件算是彻底威胁到贵族雌虫的利益了,谁也不想好好订下的雄虫莫名其妙就死了,于是四大家族甚至放下多年的芥蒂,共同召开了一次会议,由家族中的长老们共同开启了“塔与海”,唤醒了一个东西。
这个应该就是他们想到的解决办法之一。
阿斯塔洛斯还太年轻,他还没有资格参与这件事情。
果然,自那次以后,足足一年的时间都没再出现蓝星人占据雄虫的事情。
但在那一天,他捡到了一个特别的蓝星人。
那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据说第一个蓝星人就是在那一天降临的。
阿斯塔洛斯有种预感,塔纳也许能终结这一切。
第033章 雌侍
塔纳最终还是没选择去询问阿斯塔洛斯。
但他又恢复到往常的作息, 努力读书背书,论坛更新,顺便每天和阿斯塔洛斯说句话。
A.S:“早上好, 今天看到了一朵很漂亮的花(照片)”
菲尼克斯:“的确很漂亮呢, 花瓣居然是透明的。”
A.S:“(微笑)”
再比如
A.S:“吃过了吗?”
菲尼克斯:“吃过了,是巧克力慕斯蛋糕。”
A.S:“你真的很喜欢巧克力慕斯蛋糕啊。”
菲尼克斯:“因为软软的很好吃。”
塔纳疑心阿斯塔洛斯是把他当成什么固定刷新对话的NPC,或者有回应的企鹅空间。
不然这家伙怎么每天没话找话!
塔纳深吸了一口气, 打开星网, 继续下属的视角:
“于是, 在上司的默认下, 我和他的雄虫结婚了。
我曾听说, 在其他种族,婚姻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宴请亲朋好友,需要办一个盛大的典礼庆祝, 但虫族是没有这些繁荣缛节的,结婚只是去登记所登记一下,证明我已经成为他的雌侍就可以了。
在我和他结婚以后,我们的接触时间反而变少了, 上司不愿意我和他居住在一起,于是,作为雌侍的我只能每周去上司的家一次, 与他相处一个下午。
我开始疯狂思念他, 离开他的每一秒,我都难以忍受。
但我没有任何反抗他的能力, 因为这个雄虫是属于上司的,上司只是将他分给我而已。
我想杀掉上司, 而上司同样想杀掉我。
但我们都不能动手,我已经在暗中查到一些关于他所做得事情了,这些事情要是曝光出来,他即使不被关到监狱,也很大概率会被他的家族厌弃。
我的上司不止一个兄弟,他的家族从来不是非他不可。
但我却不能曝光他,也不能杀死他。
即使他不受家族的喜欢,但在我有足够的理由和利用价值之前,对他出手只会让我死得更快。”
打到这里,塔纳稍稍停顿了一下。
为了描绘这三人的婚后生活,他在休息的时候查询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
其中一个制度吸引了他的目光。
雌君与雌侍制度。
这个制度简单讲明就是,雌君是雄虫的所有者,拥有管控和照顾他们的权利和义务,同时可以在合理范围内售卖雄虫的影片和jy,可以决定是否将雄虫共享给其他虫,可以随时带着雄虫去自己的驻地和申请洗脑。
而雌侍的地位通常低于雌君,他们通常不与雄虫居住在一起,不经过雌君允许不可以接触雄虫,有些甚至会定期交一笔钱给雌君作为报酬。
但同样的雌君一旦选择雌侍,就不得轻易将他们赶走,如果雌侍觉得自己和雄虫接触时间过少,无法满足精神抚慰需求,同样可以状告雌君。
上司即使在家族的威压下同意共享自己的雄虫,也觉得不会允许下属和自己平起平坐的。
而这无疑会进一步激化两人的矛盾。
想到一直在他评论区嚎叫的无脑冲党,塔纳决定满足一下他们的需求:
“我们三个的关系属实很奇怪,每次我去上司家的时候,他总要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看他抚慰我。
他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样子,似乎依然很享受这一切,在上司直勾勾的目光里,他从背后抱住我,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抚摸上我的胸口,如蛇一般缠绕在我的身上:‘他让你感到害怕吗?’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促狭,引得我□□焚身,恨不得狠狠教训他一顿。
‘没有’我将他推到在床上,扯开他的衣服,粗暴得捏住他的下巴,掐住他的舌头:‘既然要安抚我,就安静一些。’
‘弄坏他了小心我让你赔个倾家荡产!’上司凉飕飕的警告声从一边传来。
我却不以为意,继续捏住他的舌头,直到他眼泪不断掉下,整张脸变得绯红,柔软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胳膊上,可怜兮兮得求其饶,我才松开他。
“咳咳。”他似乎有些痛苦得侧过头咳嗽了几声,但声音和动作依然轻柔:‘没事的,你高兴就好。’
他头发散乱,却笑得温柔:‘我是来抚慰你的,一切以你高兴为准。’
上司似乎忍无可忍,走上前拉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侧过头看他:‘怎么?一口一个最喜欢雌君,一看到别的雌虫就什么都忘记了。’
他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那些纱的碎片从他的身体滑,柔顺的黑色长发像一件最天然的衣物将他的身体微微遮挡,他身上翻起了只有在安抚雌虫时才会产生的虫纹,鲜红的,与他的唇一样红。
他完全不顾我还坐在他身上,伸出纤细的胳膊,将上司抱在怀里,然后探过头和上司耳鬓厮磨,用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在上司的脖子上烙下一个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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