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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却将万字平戎策》110-120(第14/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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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守岁慕长生
◎“那就辛苦夫君了。”◎
过完小年, 除夕也近了。
婚礼结束后,双方父母相继离去,他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麻烦。
柳柒的咳疾再度加重, 每日嗜睡之症也愈来愈明显, 孟大夫试着重新给他配了一帖药, 可是效果并不显著,只能镇一镇咳,却无法改善嗜睡的状况。
昆山玉碎蛊的余毒不消, 他就只能这般浑浑噩噩地生活着。
再有两日就是除夕, 柳逢和朱岩去城里置办了年货, 顺道将残留着新婚喜气的宅子又装点一番,增添了些年味。
晨间, 柳柒睡得正熟时,察觉到身旁有轻微的动静, 他睁开眼一瞧,棠儿正趴在枕边抬头望着他, 见他醒来,便咧开嘴欢喜地笑。
今天整好是棠儿满三个月,他的眉眼已长开,愈发漂亮了, 一双乌黑眸子像极了柳柒, 偶尔皱一皱淡眉, 却又神似他的另一位父亲。
心底的柔软顿时被触动了, 柳柒侧过身去逗孩子, 棠儿对他笑了几下就突然变了脸, 开始哭闹起来。
“棠儿不哭, 爹爹这就给你喂奶。”柳柒赶忙起身披上外袍,将孩子抱了起来。
正这时,云时卿捧着一碗羊乳走将进来,继而从他手里接过哭闹的孩子,温声哄了哄。
柳柒坐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们父子,云时卿似是有所察觉,不由抬眸,笑问道:“怎么了?”
柳柒挪开视线,不露声色地道:“没事。”
棠儿学会了用荻管吸食羊乳,一双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捧着碗,颇有几分护食的姿态。
一碗羊乳很快就见了底,待吃饱喝足后,柳柒正要接过孩子拍嗝,云时卿放下碗道:“我来就好,你快些把衣服穿上,莫要受了凉。师父熬了你最爱的冬笋鸡丝粥,去尝尝罢。”
吃了饭便意味着要喝药,柳柒下意识拧紧了眉。
许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云时卿柔声道:“前些日子你说荨草斋的蜜酿云片和糯团糕口味极好,我试着仿做了一回,味道尚可,等吃过早膳我便做给你吃。”
柳柒展颜,点头道:“好。”
晌午的日光最是暖和,柳柒吃过药之后便抱着棠儿来到院中晒太阳,棠儿趴在他怀里玩了片刻就睡着了,他将斗篷拢紧,坐进摇椅里翻看话本,不多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云时卿端着一盘热乎乎的糯团糕从厨房走来,正要往院中行去,却被司不忧叫住了。
“让他睡会儿罢。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司不忧把他叫到屋内,问道,“他这两日还在咳血吗?”
云时卿道:“孟大夫的新药止咳颇有奇效,他吃过之后就没怎么咳嗽了,但是畏寒和嗜睡的症状却越来越严重。”
司不忧蹙眉,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过完除夕我就去乌蒙部寻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把他医好。”
“沐扶霜武功高强,乌蒙部又是毒瘴之地,师父若是只身前去,恐怕不妥。”云时卿道,“夕妃慈原是执天教的人,她对那边比较熟,我让她陪您同往,或许能有所帮助。”
思忖半晌,司不忧道:“如此也好,我尽量早去早回,你仔细照顾他,若是有朝廷的人出现,万不能留活口。”
云时卿点头道:“徒儿明白。”
除夕这日,楚州又下了雪,院中的腊梅竞相绽放,美不胜收。
柳柒从前总爱扫一些梅枝上的新雪来煮茶,如今他畏寒,平日里连房门都很少出,更别提沾雪了。不过云时卿知道他好这口,特意拂一壶染了梅香的雪放在红泥炉上,做泡茶之用。
他们的寝室外有一株绿萼梅,树冠高及屋顶,盛放时整所宅子都能闻见它的香气。柳柒喜爱这个味道,正午气温回暖的时候就敞开了窗,让香气漫入屋内。
他从前在京城时每逢年节便要去金恩寺上香祈福,这个习惯已有七年之久,如今外面天寒地冻,他又不便抛头露面,故而只能在书房中抄抄佛经。
云时卿把棠儿哄睡之后来到书房,见桌台上叠了几张抄好的佛经,因劝说道:“柒郎,歇一歇罢。”
柳柒道:“还有最后两张就结束了。”
云时卿从他手里夺走笔毫:“剩下的我来写,咱们如今是夫妻,我代笔也一样。”
柳柒笑了笑,起身让他落座:“那就辛苦夫君了。”
云时卿被这声“夫君”喊得心情荡漾,当即蘸了墨疾笔书写。
柳柒从书柜里翻出一册《楞严经》,正欲交给他,却见他已经在纸上续了几句,不由一怔,问道:“你怎知经文内容?”
云时卿道:“我去过慧心禅院,慈济大师把你从前抄写的经文全部交给我了。后来离京的途中我闲来无事便翻了翻《楞严经》,倒也能背上几句。”
柳柒垂眸凝视着他,一时竟无话。
自己这位师兄当年何其孤傲,对一切神佛嗤之以鼻,可是后来为了他,竟然跪完了三千三百九十九阶佛梯……
往事如流水缓缓淌过心间,说不清到底是暖还是冷,柳柒握着那卷经书默默站在云时卿身旁,直到他抄完一整页纸方才回神。
“柒郎检阅一下,看看我是否有抄错抄漏之处。”云时卿放下笔毫,抬头看向他。
柳柒胡乱扫了一眼,说道:“没有错。”
云时卿失笑,勾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你在敷衍我。”
柳柒作势要起身,却被他箍在怀中动弹不得,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潮热呼吸,不禁扭开了脸低声斥道:“经文墨迹还未干,你别如此浮浪。”
“此处又不是佛堂,何必避讳这些?”云时卿亲吻他的耳珠,低而沉的嗓音徐徐灌入耳内,“莫非柒郎忘了咱们曾在这张桌子上做过什么?”
柳柒呼吸一滞,心跳骤然加快。
云时卿故意敲了敲桌面,提示道,“就是这儿——你的味道全流在此处了,我擦了许久才弄干净,后来你还——”
“云时卿!”柳柒面红耳赤地打断他的话,“你真该好好抄些佛经静静心。”
云时卿笑道:“好,那下次咱们做的时候就不画画了,改抄经文。”
柳柒神色自若地推开他,起身将桌台上的经文整理妥善,无论他如何用言语撩拨都不再给予回应。
今日的除夕宴由司不忧掌勺,柳逢和陈小果给他打下手,三人在厨房里忙碌了大半日,香气一阵阵地溢在院中,引人垂涎。
朱岩把折来的红梅插入暖厅的花瓶中,再贴上剪纸流苏,年的气息扑面而来。
临近傍晚,雪势渐歇。
除夕宴已经准备妥善,众人忙着将菜肴呈上桌,陈小果从后院的梅树下挖来一坛今冬初雪时新埋的竹叶青酒,还未启封,孟大夫就迫不及待地将酒杯递了过去,司不忧笑道:“今晚还得守岁,孟大夫可别喝过头了。”
孟大夫道:“就馋这一口罢了,老朽喝酒从不贪杯。”
柳柒揶揄道:“去年除夕宴上孟大夫也是这样说的,后来晚上守岁时您却醉得不省人事了,还是柳逢把您扛回屋的。”
孟大夫顿了顿,旋即辩驳道:“京城的酒太烈,不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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