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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却将万字平戎策》110-120(第9/17页)
屋内热意腾腾,即使只穿一件中单也不觉寒冷。柳柒道:“已经够暖了,别再加了。”
云时卿又往炉中加入两块炭:“马上就好。”
柳柒来到床前,见榻上空荡荡的,便问道:“棠儿呢?”
云时卿道:“给师父了。”
柳柒蹙眉:“这些日子都是我们在带,你叨扰师父做甚?”
云时卿道:“止叨扰一晚,明天便把棠儿接回来。”
默了默,柳柒来到他身旁,不由分说地将炭盒拿走:“别再加了,已经很热了。”
“好,不加了。”云时卿放下铁钳,旋即将他打横抱起,缓步走向床沿,“师父说你体内余毒未消,今晚便给你疏解了罢。”
【作者有话说】
虐了太久,已经不太会写这种日常了qaq有点卡文,抱歉呜呜呜给大家发个红包补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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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恶贼行恶事
◎“娘子做错了事,当然得受罚”◎
夜里又降了霜。
水汽被寒意吸饱, 尽数凝了下来,落在青石小径里、草木枯枝上、以及微敞着的窗叶边缘。
银丝炭燃起的热意止不住地泄了出来,融入清寒月色中, 转瞬不见。
莹白的趾头露在榻沿, 蜷紧时让帐幔也跟着晃了晃。柳柒仰起脖颈, 顺从地承接着男人的吻, 一双纤白手臂虚虚攀住他的肩,渗在皮肤上的热汗里隐隐有股子梅的香气。
云时卿的银发如软绸般垂在柳柒的颈窝里,他却不觉得痒, 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张着唇, 探出舌,与他濡在了一处。
自打产子之后柳柒的身体就变得羸弱不堪, 他体内的余毒虽不再像以前那样催生出欲念,可镇日的疲倦滋扰却并没有让他好过多少。
两人重逢以来便一直克己复礼, 云时卿顾念着柳柒的身体,即使夜里有过缠绵, 但都没有做到最后。
今天晚上,他们都非常需要彼此。
寝衣被褪了去,云时卿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唇,细碎的吻沿着颈侧一路延展, 爱怜地拂过每一寸柔腻。
柳柒轻轻捧着男人的脑袋, 指尖悉皆陷进发间, 连手背骨线都凸了出来, 可他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仿佛只是徒劳地抓着, 不让人离去。
如今已经没有蛊虫作祟了, 然而身体的情动竟不减分毫,柳柒开口唤道:“晚章……”
云时卿抬头看向他,眼底浸满了欲念:“嗯?”
嗓音沙沙哑哑的,听得柳柒心猿意马。他用指腹摩着那双泛着水光的唇,耳根不自禁地发热:“无事。”
云时卿用指尖衔起一粒绯色的梅朵,轻轻地、恶劣地碾了一碾。
“你!”柳柒倏然瞪大双目,用毫无威慑力的语调低声斥道,“放手!”
云时卿并未听从他的命令,目光沉沉地凝来,一壁轻碾一壁问道:“棠儿可有吃过这个?”
柳柒耳根红得滴血,又羞又恼地骂了他一句:“混账,我是男人,怎会有……怎会有喂哺孩子的东西。”
云时卿的眼底似乎闪过一抹疑惑:“没有吗?我尝尝看。”
未等柳柒反应过来,他便俯身低头,将那颗不曾绽放过的梅骨朵儿衔进嘴里了。
从前两人厮混之时他也曾这样做过,但那时柳柒尚未产子,更没有想过要亲自哺喂棠儿,谁料云时卿竟以孩子的姿态趴在他胸口处,将棠儿未做过的事全都补了回来。
他的舌颇有力道,卷动之时能清晰地察觉出梅粒在颤。
柳柒半推半就地握住他的双臂,嗓音里如同浸了蜜:“你别太过分了。”
云时卿没理会他的推拒,止抬着眼看向他,很快便合上了齿关,用一股足以让人讨饶的劲儿啃食着。
以往云时卿犯浑时,柳柒总忍不住抬腿去踹他,久而久之他便有了防备,早将他的双膝牢牢压了下去。
如此一来,柳柒就只能挣扎反抗。
可越是反抗,帐中的温度就越是浓热,伏于其上的精壮身躯也渐渐渗出了一层薄汗。
云时卿左咬右碾,不断交替更换,几番折弄下来,平整之处竟微微泛了红,隆着精巧而又漂亮的弧度。
雪堆之上红梅怒放,娇妍的花朵刚淋了雨,潋滟不可方物。
甫一瞧去,倒真像是哺育过婴孩,还残留着蜜。
铜炉里的银丝炭烧得极旺,寝室内的温度堪比初夏,柳柒被满帐的热气蒸得面红耳赤,几处关节也泛着荷色,煞是好看。
云时卿缓缓坐直了身子,垂眸看向陷在锦被里的人,那双含情目迷离地望过来,比话本里的狐妖还要勾魂。
柳柒曲腿,用趾头刮了刮他的腰:“停下来做甚?”
云时卿一把握住他的脚腕,目光却落在了他腹部的疤痕上,指尖轻触而去,满目皆是怜惜。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道疤了,可云时卿仍止不住地心疼。
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柒郎生子之时没有熬过去……
柳柒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他勾住眼前之人的手臂撑起身,坐进他的怀里:“一切都过去了,别看,也别想。”
云时卿的眼底有藏不住的苦涩,早已将方才的欲念驱逐殆尽。
柳柒不忍他这般,便抬起身,而后扶着他艰难地坐了回去。
云时卿整个被包裹着,眸光倏然一沉。
“晚章,”柳柒的声音略有些不稳,指尖握着一缕如锻的银发,“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我也心疼你啊。”
云时卿喉结滚动,极力咽下那些苦涩,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柔声说道:“不想了,我们都不想了。夫君来疼你。”
柳柒把脸埋进他的颈侧,瓮声回应着:“嗯,你疼疼我。”
怀中人甚是瘦削,早已不复曾经的健壮,云时卿的每一下都格外克制,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将他的骨头颠碎。
昆山玉碎蛊的残毒不在于情动,而在减寿,它会日日夜夜地摧残宿主的身体,令其倦怠。
饶是如此,柳柒仍然答应了云时卿的“疏解”请求,与他在这一方静谧的天地里殢雨尤云、衾裯筹欢。
不知过了多久,帐幔被掀开了,云时卿托着柳柒的双膝把人抱在怀中,踩着羊绒地毡来到桌前。
身体悬空时,着力点便只有那处了,柳柒胆战心惊地抱紧他,颤声问道:“你要做什——”
许是走动时撞到了内里的何物,柳柒倏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竭力止住了话头。
云时卿淡淡一笑,将他轻放在桌案上,欺身要了一个吻:“久未与柒郎恩爱,我都不知哪处能教你爽利了。”
眼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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