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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孤与太侍君》25、深情缱绻难诉尽(第1/1页)
话刚说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开始冒烟了。
这样直白的文字实在叫人不好意思。
虞殊也有些诧异,没想到我会直截了当地向他索吻,愣怔片刻,才含着笑应声道,“遵旨。”
微凉的指腹擦过我的唇,他看不见,便摸索着寻找位置。我任由他动作,在他俯身靠近时悄悄仰了仰头作迎合。
鼻尖相触,唇齿相依。
我的呼吸乱了,他也是。
漆黑的环境中,视觉暂败下风,其余感官被无限放大。湿润而清浅的热意瞬间侵袭燎原,初尝辄止,复又厮磨揉捻。
旖旎的氛围在帐内铺散,一切都叫人脸红心跳。
只是……
他为何紧闭城门,不让我入关?
我不满于现状,率先出击,舌尖轻挑破开了他的防守,去追逐更猛烈的潮涌。
虞殊在回应我,但难掩生涩。恍惚间,我竟有种在欺负一张白纸的错觉。
纠缠暂止,我伸手揽住他结实的肩膀,一跨身借着巧劲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你,”气息不稳,我稍作平复,附在他耳边问道,“没做过这种事吗?”
虞殊的胸腔起伏,声音低哑,“没有。”
我心中冒出了些疑问,但这会说出来好像不大合适,便撑在他身上坐直了些。
“哎——”
修长的指尖沿着脊骨向上,他按着我的后颈颇为强势地将我带回原位。我被拽倒了,手臂曲起,隔在我与他之间。
虞殊似乎特别喜欢做这个动作,他已经按了我好几回了。
活像借着夜色成了精的妖魅一般,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朝我抛着钩子,仿佛是要揪我共沦落,“殊不会,但圣上精通于此。圣上,殊恳请赐教。”
我挑眉,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
神智在草木香气中逐渐趋向迷离,寂静中,我与他的舌尖依偎共舞,星星点点的酥麻意味遍身充盈。这一刻我们只有彼此,无形的羁绊在灵魂深处落下烙印。
爱意升腾,深情缱倦难诉尽。
良久后,他松开了我。
“圣上,”虞殊的语调和平日没什么两样,但里头情动的意味十分明显,只是他克制住了,“明日还要上朝。”
我喘息着,伏在他颈间缓了缓,“孤知道。”
知道和忍得住是两回事。
就是天有点太冷了,虽然屋里燃了炭火,但我也不想弄脏衣服下床去换。于是,我只好默默地翻身滚到了床外侧,开始躺平放空。
过了一会,柔软的被褥下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准确地将我牵住了。
“圣上的教诲,殊铭记于心。”
我攥紧了些,红着脸盯着无边的黑暗,羞得愣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从哪学的,怎么尽往我不好意思的点上踩。
热意源源不断地从掌心传递而来,叫人很安心。我侧身将额头抵上了他的胳膊,一室静谧,睡意漫卷。
不知不觉间,便落入了梦里。
……
没了内庭的干涉,我与虞殊便呆在一块,过了几天粘糊日子。
当然,该处理的政务也没有落下。
有他陪着,无论做什么都很是快意,效率高了不少。
很快,太傅大寿的日子就到了。
是日下了朝,我回宫换上私服,登上叫人提前备好的马车,就直奔老师的府邸去了。
虞殊与我同行。
进门前,我担心他人生地不熟,会感到拘束,还特意与他讲了些关于太傅的事情,描述了一下太傅的性格。
他听得很认真。
结果到地下了车,简单交谈两句下来,我发现他与太傅之间很是熟稔。
有些奇怪。
但我转念一想,太傅知道虞氏的事情,以前说不定和虞殊见过面,若是这般,那逻辑倒是能串通上的。
“圣上,璃少御,请。”太傅迎我们进去。
我拉着虞殊的手,跟着老师进了屋内,一抬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我的笔墨。
“原先那幅山水画呢?”我问道。
这块地方之前许多年一直被山水画占着,陡然换了题字,我瞧着倒有些不习惯了。
“收着了,”太傅抚须,道,“等一个有缘人来取走它。”
看来是有主之物。
我原先还想问老师讨要过来,因为那幅画意境斐然,作画的人定然技艺了得。只站在画前便能让人觉得身临其境、心旷神怡,妙极了,我看着就很喜欢。
眼下时间尚早,宴席也没摆起来。大厅里的椅子被撤走了,无处可坐,我问虞殊要不要去逛逛,虞殊没什么意见,他听我的。于是,我就把他带去了老师养鱼的池子边。
红尾锦鲤被喂得膘肥体壮,我抓了一小把鱼食在手里,它们仿佛能闻着味似的,不一会就纷纷而来,挤在我的面前,巴巴地看着我,翕动着嘴等着投喂。
“吃太胖了都没有美感了。”我忍不住吐槽。
虞殊轻笑一声,“可圣上喂食的动作半点不慢。”
“它们问孤要,孤不忍心不给。”
“这鱼能胖起来,大半的功劳可都得算圣上的,”旁边突然冒出了个人来,“原先它们身材匀称,在这池中翩然游动起来煞是好看,但圣上那日心情不爽快,非说鱼太瘦了,要叫人把喂食的量提上去。”
“后来,这鱼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我不记得有此事,疑惑道,“孤有说过吗?”
来人笑而不语,岔开话题躬身行礼,道,“臣容喻,拜见圣上、璃少御。”
容喻,太傅的亲子,目前在翰林院就职。若我未来立了太子,他便会是下一任太傅。
“免礼。”
我把手中的鱼粮全撒了下去,拍掉手上的碎屑,与他随意说了几句叙旧的话。
“闲来无事,圣上与璃少御可要去藏书阁转转?”容喻问,“父亲近日新收到了几本古籍,听闻都是孤本,很是稀罕,连我都不给碰。”
又来了。
这话我可听过不少回。
我面上八风不动,对他亲切地笑了笑,其实私下暗自诽腹,他还真是把我当好用的幌子了,从前是,现在还想借着我的名头去翻书。
“长子不必去前面接待客人吗?”
“父亲没有请多少人,”容喻笑得良善,“何况,您二位是这府上的贵客,父亲特地叫我来陪着。”
我无奈,“那便去吧。”
依稀记得老师的藏书阁里有几本不错的文集,正好带虞殊去看看,若他喜欢,就问老师要了带回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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