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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孤与太侍君》40-50(第6/16页)
对方低估了他的武力值,陈广益协同府中侍卫轻松击退了那些人,还逮到了一个活口。
逼问后才知道他们收了罗旭的钱,要杀了廉放,以绝后患。
翌日一早,陈府家仆出去采买遇到了个怪人,让他带了一句话给陈广益。
“再多管闲事,你的官位和孩子就都别想要了。”
家仆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和正要出门的陈广益撞个正着,他连忙把话转告了,问老爷这是出什么事了。
这场面落在了廉放的眼中,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知道自己给人添麻烦了,也不再求他帮助,谢过陈广益后就想告辞。
但陈广益还是把他留下来了,明面上不再管他的事,暗中给他找了处安身之所。
因为按照眼下的情况,让廉放出去的下场就只有一个字,死。陈广益自觉心肠还没有硬到能看着别人送死,依旧无动于衷的程度。
后来,人人皆知仕途顺风顺水的罗尚书,却不识这底下被替掉的廉放。
靠真才实学考了好名次的人被彻底埋没。
罗旭顶着状元的名头招摇过市,也不知他是怎么过的殿试,想来定是有兆王的手笔在里面的。
一旨流传成笑谈,我忽然悟了那句话的意思。
父皇是在说,他也被蒙骗了过去,把一个冒名顶替的草包当成了真状元,还叫那草包游了街,助长了别人的威风。远在泷城的兆王,指不定要笑成什么样,多得意呢。
“……”
廉放哽咽道,“这么多年,陈大人将草民留在他府上教小公子作文章,替草民寄钱回家,还安慰草民这失去的机遇总有还回来的一天。能遇到陈大人这样的好人,草民三生有幸啊!”
我听着,心底倒没太多触动。
最开始陈广益可能是出于好心,但后面,廉放已经成了他手上的关于罗旭的一个把柄。罗旭拿孩子和官位威胁他,他自然也能拿廉放来牵制对方。两相平衡,留下廉放才是最有利的选择。
绣衣将东西取了来,我对廉放道,“你且将你记得的内容说一遍。”
这卷子已经不是他的了,而是罗旭重新誊写过的。
不得不说,罗旭的字真算不上好看,甚至有些潦草,笔画都有糊在一块的,和廉放呈上来的清秀字迹一对比,差距就更明显了。单从表面上看,廉放确实比他更像状元郎。
“草民全篇都背得下来。”说完,他就流畅地背了下去,竟是一字不差。
我觉得差不多便喊了停,有些诧异地问,“你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正常人刚写完文章就复述,都会有些错漏或是修改的地方,而他这么多年过去却依旧记得分毫不差,我挺惊讶的。
“有,”他说,“草民自幼读书一遍就能背,直到现在亦是如此。”
我让小单子随意去架子上抽了本书给他,“随机翻一页,你读了,背给孤听。”
廉放照做。
屋内只剩他朗朗的背书声,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看一遍就能背全。我挑眉对照着书上的内容,觉得此人若是安排好了,日后说不定能起大用处。
“按个手印。”我说。
绣衣把印泥给他,他在从前那张按了手印的纸上,另寻空白处又重新按了一回。
“如何?”
绣衣答道,“禀圣上,是同一人。”
“好,”我颔首,告诉廉放,“你先回陈广益的别院吧,等时机到了,孤会安排你入朝的。”
“草民叩谢圣上隆恩!”
廉放没有多问,光是得了一个允诺就够他高兴好一阵了。多年来的忍耐终于得到了好的结果,哪怕只是一个小官,他也愿意做。不管怎么样,都总比怀才不遇,缩在别人的羽翼下要来的好。
我望着他欢天喜地离开的身影,指尖在桌案上点了点,心道,今夜去清平殿要与虞殊商量商量科举形式变更的事情。
礼部那些人在高位待久了,也该是时候下去走走了。
【作者有话说】
笑谈那句出自某首讲狸猫换太子的诗。
新年会掉千字番外放专栏番外集~然后还有个营养液加更在攒!
(2024.2.3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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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再浴鸳鸯斗心机
说是商量, 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讲,虞殊坐一旁安静地听着,偶尔提一句他的见解, 或者帮我补上我没考虑到的内容。
起初, 我还有些畏手畏脚, 因为担心阵仗大了会惊动兆王,所以说出来的方案比实际我心里想的要收敛许多。
虞殊看出了我的顾虑。
他说,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到春闱那会,兆王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言外之意很明显,铲除兆王的势力, 就在近期了。
我问他,“父皇到底安排了些什么?”
现在知道的只有多年前安插人手和找到亲兵营的事情, 白日里我问他,想详细了解一些, 却被他岔开了话题, 没得到解答。我正好奇着呢。
“很多,”虞殊道, “只是先帝有言, 大人之间的麻烦事让大人自己去解决就好了,留给小辈操心是窝囊人的做法。何况, 如今万事俱备,圣上无需分出心神管这些琐事。”
“哦, 大人, ”我揪着蜜饯果干, 将它撕成一条一条的, 嘟囔着,“你知道却不告诉孤,原是因为你把自己也当大人算,将孤看作小辈么?”
虞殊被我这副模样惹得忍不住发笑,欲要开口解释,我就伸手往他嘴里塞了一小把糖丝,堵着不让他说话。
“既然这样,那你日后便不能再以大欺小了,你要让让孤。”
“嗯?”虞殊含糊地发出了疑问,不知道我这一出打得是什么算盘。
我挑了挑眉,洋洋得意,“今夜孤要在上头。”
那伪造的起居册上写着的东西,让我一连做了好几日春梦,梦里都是眼眶红红、含着泪意承欢的他。怎么说也得亲眼见一见吧?
再者,昨夜是他,今夜是我,一人一回多公平。
我心中无形的算盘拨得飞快,光想着就觉得春光无限好,嘴角忍不住地要向上飘。
虞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不疾不徐地将果干咽下后,问我,“圣上的腰不酸了?”
酸还是有点酸的,但毕竟年轻身体好,缓了一个白天,现在我觉得自己又行了。
“这不妨事,”我很大胆地畅享美好生活,“孤可以的,再不济,你可以坐着。”
虞殊不说话,只是意味不明地瞧着我。
我背后有些发寒,但显然期待要比那点无端的惧怕多得多,于是毫不退缩地迎上了他的视线。
“夜里的事夜里再说,”虞殊低头抿了口茶,“先谈正事吧。”
他没明确地拒绝,我就当他同意了。
心中欢喜之下,我忍不住从他手中拿过杯盏,故意将他喝过的地方对着唇际,也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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