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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27-30(第4/6页)
顾舒术莞尔:“那倒是要叫墨公子失望了。顾某不过一介散修, 并无什么故事值得墨公子品鉴。”
墨宴笑吟吟:“我倒觉得修仙者爱上凡人的故事, 还挺新鲜有趣的呢。”
元婴期修士寿命已臻千岁, 千岁修士与百岁凡人, 这可不是一段值得称颂的感情。
顾舒术轻笑一声, 只发出一个气音,听不出情绪几何,似有几分自嘲含义。
他并未言语,墨宴还赶时间回去给白琅做午膳,不再同他打太极:“我就同顾公子直说了罢,要解决恶鬼事宜需了解恶鬼作祟始末,既然顾公子亦知恶鬼之一是庄陶庄瑜他们的娘亲,还往顾公子能够配合。”
顾舒术仍旧只是轻笑:“墨公子可真是会说笑,您不觉得以顾某的处境,更宁愿那庄家人能遭到他们应得的报应么?”
墨宴:“即便这将彻底断送那位夫人转生轮回的机会,你也不在乎?作祟恶鬼若是能及时被收归,仍是有转世机会的。但若不及时,便只能魂飞魄散了。”
这番话有一半是墨宴瞎诌的。
恶鬼在成为恶鬼的那一瞬,便基本注定失去轮回再世的机会。除非那恶鬼作祟意愿并不强烈,以及有白无常的净化之术将其怨气祛除。
现下那女鬼早已作祟,且白无常缺位,白琅无法再用他独有的净化之术,那女鬼注定是要魂飞魄散的。
顾舒术自嘲似的笑一下:“她既选择了自去报复,我又何苦去阻止她?”
他并非一名合格的伴侣,在爱人遭受折磨苦难之际,在爱人含恨而死之时,他却无能为力。
他已失去报复庄家人的能力,那不若放任这一切的发展。
墨宴只觉这人还真不好骗,继续:“那即便她怨气愈积愈重,彻底失去理智成为厉鬼,祸害完庄家后去祸害庄陶庄瑜,你亦不管?”
顾舒术指尖蜷了蜷。
墨宴继续添油加醋:“厉鬼可不似恶鬼,基本只将作祟范围固定在生前怨恨之人身边。厉鬼会纠缠于它遇见的所有人。以庄瑜那小孩的身体,只怕是被厉鬼缠上的第二日,便有暴毙而亡的可能罢。
“若他知晓他是死于自己娘亲的鬼魂之下,真不知会是什么想法呢。”
他感慨似的说着,语气漫不经心,但字句直戳顾舒术真正的软肋。
顾舒术沉默不语。
墨宴也不着急了,看看天色:“我差不多是时候回去给我家小白琅做午膳了,今日便不叨扰顾公子了。顾公子不妨再好好想想,何时想好了,何时再来找我。”
他伸了个腰,不再看顾舒术,悠悠闲闲地往庄府方向去,思考起等会儿要做些什么吃食给白琅。
顾舒术始终站在原处,面向墨宴离开的方向,许久许久。
直至墨宴彻底离开他能感知到的范围,他才转身,走入茂盛树林之间。
—
另一头,白琅跟随庄陶庄瑜他们回到院子后,便回了自己房间,意外地没有见到墨宴。
他猜测墨宴应当是又出去瞎晃悠了,便不再管,坐在房间内随意拿了卷庄陶庄瑜他们给的话本看。
虽然仍看不太懂一些奇奇怪怪的描述,但不妨碍他用来“打发时间”,在房间内等到了墨宴回来。
“小白琅你回来了?”墨宴装出意外的模样,“正好,我方才去做午膳了,来用膳吧。”
白琅闻声抬头,放下手中书卷,乖乖走过去。
墨宴将膳食放出来,都是些分量不大的家常菜,还是白琅偏好的甜口,看着很有食欲,闻起来也很香。
白琅对墨宴的厨艺很满意,这几日里墨宴菜色从不重复,而白琅亦基本都很喜欢。
每日也只有在用膳时,他觉得墨宴还是非常靠谱的。
白琅习惯性先把每一道菜都尝了一遍,之后才扒拉几口米饭,神情明显是满意的。
墨宴得意洋洋:“如何?今日这些是不是也合你口味?”
白琅点头:“嗯,好吃。”
墨宴笑得更开心了:“你喜欢就好,也算我的厨艺没白学。你可是唯一吃过我做的饭的小孩。”
白琅好奇地抬头望向墨宴:“你没有做过给别人吃吗?”
他觉得墨宴的厨艺算是墨宴少有地能够炫耀的技艺,以他的性格,竟然之前并未给别人展示过么?
白琅问得无心,墨宴的笑意却淡了些:“嗯。毕竟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领情的。”
曾经的墨宴一直都是藏不住事的类型,在及冠离开墨家前,便自己学会了下厨。
他也曾兴致勃勃地为关系很好的兄弟姐妹们做吃食,但在后来知晓他们将他所做的所有吃食都嫌弃地倒掉之后,墨宴便再没为任何人进过膳房。
想到这,墨宴看向会把他做的膳食吃干净,还会夸他做得好吃的白琅,心底怜爱更甚:“果然还是你更可爱一点。”
白琅没太听懂墨宴的意思,但并非第一次被墨宴评价为“可爱”,便没再管,低头继续乖乖吃饭。
待到吃饱喝足,白琅才想起要汇报今日的“任务”。
他坐在桌子边,一眨不眨地盯着在收拾饭桌的墨宴。
墨宴过了会儿才在不经意间对上他直勾勾的视线,怔一下:“怎么了?忽然这么盯着我,是有何事要说?”
白琅认真道:“我今日见到顾舒术了。”
然后又没了下文。
墨宴耐心回他:“嗯,我知道。毕竟你当我面出的门。”
他还尾随过去听了单纯的白琅被套走一些信息的全过程。
白琅还是一本正经:“他眼睛看不见,也说了自己是修仙者。会沏茶,经常和庄瑜聊天,身上有药的味道……”
他事无巨细地把自己听到、看到的内容说了一遍,墨宴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白琅这是在同他汇报此前要他打听顾舒术的结果呢。
墨宴哭笑不得地听完,应下:“好,我都知道了,辛苦你了。”
白琅却还是看着他,灰眸干干净净地映照出墨宴的身影,似乎是还在等着什么。
墨宴接着问:“还有什么吗?”
白琅强调一遍:“我打听到顾舒术的事情了。”
“嗯,听出来了。”墨宴一时没跟上白琅与寻常人不太一致的思路,“所以?”
白琅视线中浸入些疑惑:“我完成任务了,你不给我酬劳吗?”
墨宴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本想回一句“这不是一定要你完成的任务”,免得他后续还是太较真勉强自己。
但转念一想,白琅多半是受过往影响,这个时候同白琅说这个,倒有些像耍赖不认账了。
他便问:“那你想要什么酬劳?”
白琅还是不解:“这不是你来决定的吗?”
在白琅的认知中,完成“任务”是可以获得报酬的,但报酬是什么,只有在交代他事情的人给他时他才知晓,大多时候是一些日常生活所必须的东西。
这亦是他为数不多能拥有一些生存所需物资的机会,因而他对待“任务”一般都会很认真,即便有时不太懂不太理解,亦会老老实实地按照任务指示去做。
墨宴意识到白琅的常识与寻常人的常识相差实在太大了,但他尚不了解白琅的过去,暂时不好让他改变认知。
他先顺着白琅的话说:“这次是我疏忽遗忘了,那这样吧,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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