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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30-40(第9/14页)
于站直些,慢悠悠地说:“今日请代家主与庄夫人来,也无甚大事,只是想问问你们,家中孩子犯下过错,不知庄家会如何处罚呢?”
相处这段时日,庄致季亦清楚墨宴口中的“无甚大事”,那便是事情很严重。
结合这会儿被罚站在候客厅中央的庄行良,庄致季大致明白是他这位“爱子”闯了什么祸。
庄致季当即说:“可是犬子何事冲撞到墨公子爱徒了?犬子鲁莽,墨公子您请说,小人定好好责罚他。”
墨宴笑得十分友善:“代家主倒是聪慧,还知晓是冲撞了我家小徒弟。”
庄夫人看起来有些忧虑:“小儿素来温善恭良,这几日亦同白小公子相处甚欢,不知是何处惹了白小公子不快?”
她不擅长面对墨宴这般锐利的气场,这话仍旧是看着白琅说的。
白琅对上她视线,想了想,平静地把墨宴告知他的理由说予庄夫人:“他想害我。”
虽然他确实不知这为何能成为庄行良要受责罚的理由,但既然墨宴都这么说了,那便依墨宴的吧。
第37章
庄行良听到白琅的回答, 倏地抬头:“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害你……小白你听我解释……”
庄夫人对白琅是信任的,闻言唇瓣微颤, 又看向庄行良:“小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好端端……好端端的……咳咳……”
许是情绪起伏,庄夫人话未说完便掩唇咳嗽起来。
庄行良忙过去馋住她:“娘,我没有,我真的……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只是……”
他支支吾吾着, 又实在没能说出来。
若是被白琅墨宴知晓他目的,那他决计是无法再成功了。
墨宴并无这个耐心听他再辩, 打断他:“此事多论无益,总之不管你们家这位小少爷是否有心,使我家小徒弟受惊之事既定。你庄家的小孩, 我便不擅自作何处理,免得后续你们说我仗势欺人, 还欺负小孩。”
“犬子惊扰公子爱徒自是有错在先, 公子不过就事论事。”庄致季应和一声, “小人回去会好好责罚他的, 定给公子您一个说法。”
墨宴:“那这责罚, 还望代家主可得记得好好想清楚了才是。上次庄陶庄瑜不过直呼我家小徒弟名讳, 你便罚了他们跪到庄瑜昏迷……”
“我想代家主应当不是这般偏心之人吧?”
墨宴笑眯眯地说完最后一句话,显然是不打算让庄致季轻易蒙混过关。
庄夫人脸色又白了些,庄行良只得握紧她的手,但说不出反驳之语。
庄致季连声应下:“是是, 小人定会公平对待府上孩子们的。”
坐在旁侧的庄陶庄瑜面面相觑, 仍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为何又牵扯上他们之前的事宜。
白琅更是纯听话看戏, 完全不知晓这是在干嘛, 亦无任何墨宴是在为他讨个公道的自觉。
看不懂,但没关系,反正是墨宴要弄的,他开心就好。
白琅坐在主位上捧着茶杯喝茶,看着仿佛就是个局外人,安静无害。
墨宴这个做“师尊”的站在他身旁原本该由仆从小厮伺候的位置,气场却分毫不差,彰显他对这位“小徒弟”的极尽宠爱。
这下便是最没心计的庄陶都看得出来,得罪最无害的白琅,后果才是最严重的。
候客厅内的氛围正凝滞着,这时又要一名仆从慌慌张张自外边跑来。
“家、家主!大事不好了!”
仆从一路疾驰而来,看到是庄致季与庄夫人在下边站着,白琅与墨宴在主位上,又忙补了句问安:“墨、墨公子,白小公子。”
墨宴直接问:“何事?”
仆从低着头,回答:“是、是院子那边……那边……又出现了一具死尸!”
墨宴眉梢轻扬:“哪个院子?何人的尸首?”
仆从忙道:“是、是家主之院,那人……那人应是庄小姐的侍女,月儿。”
——正是墨宴预料中该是过两日会作祟的那只恶鬼所为。
“倒是比预料中早了几日。”墨宴轻蹙眉,很快又松开。
早晚于他而言没差,该做的布置他昨日便已大体完成。
他拍一下白琅肩膀:“小白琅,走,带你捉鬼去。”
白琅有些犹豫:“要……现在吗?”
外边天阴沉沉的,比往日黑多了,估计有恶鬼作祟后雷声也比往日大不少。
墨宴揉一把他的脑袋:“放心,我会给你加隔音屏障的,你不用管别的,跟着我便好。”
白琅这才放心,轻轻点头,起身跟随墨宴一道过去。
院中再遇活人暴毙,庄致季等在场的庄家人亦是站不住坐不稳了,墨宴带着白琅出去后,他们都紧跟在两人身后,往院子方向赶去。
候客厅外正如白琅所担忧的那般雷声大作,乌云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每一下雷光都叫人胆战心惊,宛如灾厄降临前兆。
白琅听不到动静便不觉害怕,往四周打量,只觉怨气似乎浓郁不少,几乎要在庄府每一处逸散。
若是再这般浓郁积蓄下去,这座宅邸便不能再住人了。
庄陶庄瑜俩小孩可不曾见过这般场面,庄陶还要维持兄长般的镇定,庄瑜已经忍不住扯住白琅袖角,想问问白琅究竟是如何了。
只是白琅听力被隔绝,感受到袖角拉力,回眸只能见到庄瑜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什么。
墨宴将白琅被轻扯的衣袖抽出来,说:“小白琅怕打雷,我把他听觉阻隔了,他现下听不到你说话。有何事问我是一样的。”
庄瑜面对墨宴那张对旁人都冷冷淡淡的脸,缩回手,没感觉到这个“一样”在何处。
倒是庄陶这这阵子常与墨宴交流如何照顾小孩,与墨宴还更熟识些,问他:“你刚才说比预料中早几日,是早就知晓近日那名侍女会出事么?”
“嗯,差不多。”墨宴几乎马上便明白庄陶询问意图,侧眸看他一眼,“怎么,怪我没救她?”
庄陶小声说一句:“我哪有这个资格怪你啊。”
他这话说得就很意非所指了,庄瑜亦往墨宴方向看来,似乎很想知道他会作何解释。
墨宴本无耐心与这些外人小孩的说太多,只是看在他们与白琅相熟的份上,未免影响他们与白琅的正常交际,敷衍地解释两句。
“我与小白琅初见那侍女时,她身上的怨气已渗透魂魄,即便是我当时就驱逐恶鬼,她亦活不下来,没必要浪费那般精力。”
驱逐活人身上的怨气恶鬼,所费魂力与精力比人死后去抓逃逸的恶鬼要多得多。
而且以当时那恶鬼附着侍女的状态,身为凡人的侍女恐怕本就承受不了强行驱逐恶鬼的术法。
作为冥界无常鬼使,墨宴这百年来打过交道的“死人”早已超过他生前遇到过的活人。
他们并不似世间人那般忌讳死亡,更无太多悲天悯人救死扶伤的心境,因为“死亡”对于他们鬼使来说,本就并非结束。
哪怕是被恶鬼纠缠的人,只要死后未化作恶鬼,便依旧可以在生死簿更新后被接引至冥界,入轮回再世为人,或逗留冥界想清楚了再做决议。
相较之下,墨宴反倒觉得这些人还幸运许多,有选择的权利,有再世的可能。像他们鬼使,自被选定以来便注定不会再有再世为人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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