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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40-60(第2/28页)
出意外的可能。”
虽然成为白无常的白琅已无法再以寻常修士修炼的方法来变强,但这个过程他还是可以让白琅体验一下的。
难得重新做一次阳间人,就当弥补些许遗憾了。
白琅对于修炼之事并无太多执念,墨宴都这么说了,他便点头应下。
墨宴兴致比他还高:“那正好,我先看看你的灵根与资质吧。你就坐在这儿放轻松,不要下意识抵御我就好。”
白琅不清楚墨宴这是要做什么,再次乖乖点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墨宴轻轻握住他手腕命门的位置。
他并无自我防卫的本能,由着墨宴将自己的灵力探入他的经脉内。
相较于墨宴温凉的指尖,他的灵力要冷一些,凉凉地顺着经脉探向识海。
感觉有点怪,不过还能接受。
白琅顺从地随便墨宴探索,将自己的经脉与神识完完整整展示给墨宴看,仿佛是全身心地信任着墨宴。
墨宴直观地感觉到他的温顺,心底一软,动作更轻缓了,尽量比较快又比较温和地探查完,惊叹:“你还真是个奇才啊。”
白琅歪一下脑袋:“嗯?是……可以修炼的意思吗?”
墨宴:“嗯。你是水系单灵根,修仙界通常灵根愈少,灵力便愈纯粹,对修炼有很大助益。你资质天赋也很好,经脉识海都很温和干净,是天生适宜修炼的好苗子。”
若是给他机会与资源,修仙界内必有他一番名号。
但偏偏他十八岁就逝世了。
甚至在逝世前,他都不曾接触过修炼事宜。
墨宴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
若是白琅能与他差不多时期出生,亦或是他活到了白琅的出生,他能在他们两人都在世时相识的话,说不定他还能把白琅拐带去修仙界,教他修习。
以白琅的心性,至少绝不会像生前他遇到的那些人一般最后都背叛他,亦不会因他的资质而觊觎他的根骨。
他的小白琅也不用年纪轻轻便遭遇到大抵不输于他的悲惨。
不过若是这样,或许他们亦不会再在死后成为黑白无常了。
他们是命定的黑白无常使,生前一切经历皆为对他们心性的考验,唯有经历苦难却仍能维持本心,死后才能成为无常使继任者。
他们注定不会在生前与幸福沾边,但亦无人问过他们,他们是否愿意经历这样的苦难,是否愿意做这个黑白无常使。
一切都不过是职责所在。
墨宴抬眸,对上白琅此时疑惑又新奇的视线,对上他那双清澈通透的灰眸,又忽地笑了一下。
也罢,至少这亦是他与白琅命定的缘分。
能遇上白琅,做个黑无常倒不算亏。
【作者有话说】
白琅历练前的墨宴:摊上这么个同僚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白琅历练中墨宴:小同僚真可爱,不亏不亏,还能再做八千年
第42章
墨宴收回自己的思绪, 继续问白琅:“你想当灵修还是剑修?或是灵剑双修亦可,你资质天性都好,怎么修炼随你。”
左右亦不能有太长修炼时间, 只是体验的话,怎么开心怎么来便是。
白琅不太懂这些,问墨宴:“你是什么?”
墨宴:“我是单系火灵根,算是灵剑双修, 不过以前用剑多一些,现下用灵力多一些。”
白琅做了一个最不需要他思考的选择:“我想跟你一样。”
他实在不清楚这些有何分别, 那不若墨宴是如何过来的,他再走一遍墨宴的路便是。
他说得细声细语,听得墨宴心软软, 直接把他这话曲解为是对他的依赖与信任。
他笑着说:“那我先教你练剑?我还有一套自创的剑法,从未有人用过, 改一改应当挺适合你的。”
白琅好奇:“从未有人用过的剑法?那你为何自己不用?”
墨宴耸耸肩:“这剑法不适合我, 原是我为旁人创的, 后来用不上了, 便弃置了。”
说着, 他又皱了下眉, 嘀咕似的说:“罢了,还是为你量身再编写一套罢,反正都要改,用那套怪晦气的。也不至于让你用别人不要的东西。”
白琅并无这般细腻敏锐情绪, 墨宴都这么说了, 他自然选择乖乖听墨宴的。
但他看着墨宴轻蹙的眉梢, 难得地感觉出墨宴原本的兴致似乎瞬息间消散了不少。
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别人不要的东西”么?
白琅不理解, 亦不再试图去理解。
墨宴开不开心的, 与他似乎并无太大关系。
白琅低头继续看书,墨宴便不再打扰他,转而找了笔墨纸砚,在他旁侧帮他编一套最适宜他情况的剑法。
墨宴天赋极高,不仅仅是自己修炼的能力,他独特的体质与根骨亦让他能够很迅速地判断出什么样的人适合什么样的修炼方式。
曾经的他便很热心,总愿意为身旁人提供修炼助益,后来被背叛得多了,他才不再泛滥他的烂好心。
如今“重操旧业”墨宴进度很快,一个早晨时间已将剑招谱了小半,甚至有些乐此不疲,直至白琅饿了才堪堪停笔,到膳房去给他做午膳。
他临走前并未收好放于桌上的纸张,白琅无意间看了下,便有笔墨的几张纸上画着格外非常简单简陋且粗糙的线条小人,一眼看去甚至完全看不出这小人是在做什么动作。
白琅看了眼墨宴的小人,又看一眼正规剑谱中勾勒细致的人物图解,沉默。
他或许知晓为何墨宴原本的那套剑法会成为“别人不要的东西”了。
看着属实有些不靠谱呢。
白琅将就要散落的纸张收拾好,又在这时听到门口敲门声。
“有人在吗?方便我进来吗?”
是庄陶的声音。
白琅起身过去开门:“我在。怎么了?”
庄陶往房间内看了一眼:“那个……他人呢?”
白琅:“墨宴去膳房了。你找他吗?”
庄陶想了会儿,回答:“找你应该也一样,是关于我娘亲的事情的。”
白琅知晓这两日墨宴都在等庄陶庄瑜主动来找他说相关事宜,侧身让他进屋:“那你进来吧。”
庄陶却摆摆手:“啊不,我是想请你同我一道去原来的主院看看。就是你之前不是说,我娘亲她生前便有过被人挖了眼球……这般遭遇,八九不离十便是那两个人做的。而且娘亲死后的遗物都是在主院那边被销毁,我想再去那边找找,或许会有什么留下的痕迹。”
说到这,庄陶底气又显得有些不足:“虽说……虽说过去得有些久了,但说不定真的能有什么线索。”
白琅明白了他的来意,又奇怪地问:“庄瑜不去吗?”
他印象中这俩人可少有分开的时候。
庄陶神色黯淡些,点了点头:“嗯。小瑜这两日身体还是有些不好,而且他还不知我已经知晓娘亲之事……我不想让他再多担心一个我了。我想尽量让这件事情能早些解决,也好让小瑜安安心心养身体。”
白琅不懂这些兄弟情深,大致概括为是庄瑜生病了不能走动,便不去了。
他应下了庄陶的请求:“我都可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庄陶想了想:“嗯……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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