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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60-80(第11/28页)
方慕雅将白琅退后半步的动作当作了他怕生的反馈, 同不明就里的殷知解释:“他性子腼腆怕生,应是初见殷殷姐还不太习惯。”
殷知明白过来,温和道:“小公子是在跟随雅儿随处逛逛罢?那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愿你们玩得开心。”
她说起话来不疾不徐,语调平缓温善,听着还是很舒服的。
白琅不便明说怨气相关事宜,见她身上怨气不似此前所见庄夫人那般还会具象化, 稍稍放松了些,学着印象中的模样亦像殷知施以一礼。
殷知莞尔, 又同方慕雅打过招呼,自他们身侧错身离开。
白琅回眸看了眼她的背影,只见她身上怨气若隐若现, 不是很浓郁,又难以忽视。
圣女……
白琅在心底咀嚼着这个他鲜少听闻过的词汇。
他初次听到这样的词汇, 还是方才下山途中, 墨宴同他说明落隐村情况之时。
他记得墨宴说过, 圣女是族群内少有的有灵根的修士。
可是在方才那位圣女身上, 白琅并未感知到修士的气息。是她的修为比较高么?
白琅不解, 只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方慕雅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因方才遇到殷知之事,忍不住叹口气:“殷殷姐明明人很好,却因她爹娘那一辈的恩怨纠葛,被部分族人视为灾星。
“殷殷姐如今寄宿于族长家, 近日就是族长的儿子遇上了怪事……那些本就视殷殷姐为灾祸的人便说都是殷殷姐招致的。”
方慕雅说着, 语气中倒无怨恨, 更多的是无奈与无力。
落隐村讲究的本就是和睦共处, 他们有族规是族群内的人若与外人通婚, 必须是经过族人认可同意的,子嗣亦得在成婚后才可怀上。
圣女圣子、族长与长老一脉更是要以身作则,不得违背族规。
殷知的娘亲是圣女,但似乎就是外出期间与未经族人认可同意的男子“未婚先孕”。
殷知的娘亲备受族长与部分长老的打压,顶着压力生下了殷知。
结果那男子分明是图落隐村圣女所守护的“圣物”才缠上她娘亲,趁着她娘亲才诞下殷知最是虚弱的时候,将圣物盗走。
所幸潘夫人与殷知娘亲关系好,特意来陪产,潘武通亦陪着妻子等候于院落内,注意到了偷偷摸摸的男子,将其当场抓获。
再后来就是一系列方慕雅不知晓的恩怨纠葛,殷知的便宜爹被献祭烧死,娘亲几年后失踪,殷知几岁时便继任了圣女之位。
殷知原本是寄养在方慕雅爹娘院中,结果后来方慕雅娘亲病逝,爹爹外出打猎时重伤丧命,又辗转了几家,才至族长家中去住。
关于她的灾星传言亦逐渐在部分族人口中传开。
方慕雅年纪尚小,才是十六七岁的年华,当年圣女逾矩之事发生时她都未出世,爹娘离世时更是懵懂无知,很多都只是从姑父潘武通和姑姑潘夫人处大致听来。
但她与殷知相处时间长,殷知又时常将她当作亲妹妹来照顾,品性还是很好的,方慕雅并未将爹娘的意外发泄在殷知身上,反而与她成为了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要好。
白琅听了个大概,弯弯绕绕的没怎么听明白,只把这些内容一五一十全都记住了。
方慕雅简单介绍完,又叹口气,说起近日之事:“这族长的儿子一出事,只怕殷殷姐于族内的地位会更加不稳固。”
白琅不清楚这种地位不地位的人情世故,歪头问:“族长的儿子出什么事了?”
方慕雅:“就是你师尊来此的事情吧……具体的族长那边并未透露,我只知是族长儿子被邪祟缠上了。”
修仙界中惯常称恶鬼为邪祟,白琅此前自修仙界的话本大致了解过这个,点点头表示了明白。
方慕雅正要再说什么,白琅忽地察觉到腰间一块玉牌传来感应。
这玉牌是墨宴特意塞给他的一堆联络法器中的一个外表看着像玉牌,实际翻过来是镜面,镜面内可传递以灵力虚空书写出来的文字。
他拿起玉牌看了眼,是墨宴同他说他那边已商议完,问他现下在何处,要不要回去找他。
白琅给他回了一个“嗯”,同方慕雅说:“墨宴说他们那边商议完了,我想回去找他。”
方慕雅反应了会儿才明白白琅的墨宴是他的“师尊”。
“噢噢好,那我带你回去吧。”方慕雅领着他往回走,“你居然是直接叫你师尊名讳的么?”
白琅疑惑:“不可以吗?”
方慕雅:“啊不,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看话本,师徒间似乎都比较注重礼节,我还是头次见到连名带姓直接喊的。你师尊一定对你很好。”
自动忽略到“师尊”这个称谓,白琅对方慕雅话里的最后六个字表示了肯定:“嗯,他很好。还会给我做糕点。”
“他还会厨艺吗?”方慕雅诧异,“看他模样我还以为他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呢。”
白琅点头:“嗯。他做饭也很好吃。”
方慕雅更惊讶了:“还会做饭吗?你的膳食都是你师尊做的么?”
白琅仍是点头。
“那你师尊好宠你啊。”方慕雅惊叹地说着,“这么用心对徒弟的师尊可不多见,你们关系一定很好。”
这次白琅没做回应。
他还没弄清楚他与墨宴到底算个什么关系,亦不知他们现下算不算是“关系很好”。
所幸方慕雅只是随口感叹,并未在意白琅是否有所回应,感叹完便继续同白琅回潘武通所在的院子。
等他们回到院子时,墨宴同潘武通站在院子门口,似乎还在攀谈着什么。
墨宴最先注意到白琅回来的动静:“小白琅?回来了啊,方才去哪儿了?”
白琅乖乖走到墨宴身边,说:“到附近走了走。”
墨宴只是随口一问,见他全须全尾地回来便没再说什么,只是自然而然地将白琅重新护在了他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
潘武通方才与墨宴的交流得应当还不错,目前看来和颜悦色的,还友善地打趣一句:“墨公子与爱徒果真感情甚笃啊。”
墨宴轻笑:“毕竟我们家小白琅天资聪颖又听话懂事,总会忍不住多照顾些。”
他夸得丝毫不谦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白琅的喜爱。
依目前白琅的乖顺表现来看,他亦值得这么一份光明正大的偏爱。
潘武通又对方慕雅道:“小雅,邪祟之事墨公子仍需一些时日彻查,这段时日便让墨公子与白小公子住到你与你祖父那边罢。”
方慕雅自是乐意的:“好,那我现下便带他们过去?”
潘武通:“嗯。你姑姑先跟你一块过去,正好看看可还有缺的物什,及早备置了,莫要怠慢二位仙人。”
“明白明白。”方慕雅利落应下,开心地去拉上潘夫人,一起招呼白琅与墨宴往另一处去。
方慕雅与祖父所住之处离这边不远,方慕雅见白琅跟在墨宴身边,便没打扰他们师徒和睦相处,拉着潘夫人在聊天。
白琅与墨宴并肩走着,同往常一般不怎么作声,倒是凤鸣“啾啾”两声,从白琅靠近墨宴的那一侧肩头扑棱着飞去了远离墨宴的另一侧。
落脚时还险些没站稳,扑腾两下。
白琅顺手扶了它一下它才站住,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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