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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60-80(第7/28页)
一任主人。
认过主的灵剑剑鞘上边黯淡的痕迹总算消失,是很纯粹的莹白光亮,正合白琅心意,总算不再嫌弃它丑。
又是一日练剑结束,白琅收好剑就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墨宴。
墨宴双手抱胸依靠在洞府门口的门框上,似乎是正思虑着什么,神色较为冷淡,带有几分拒人千里的锐利气质。
但注意到白琅看向他后,他的眸间便晕开几分浅浅笑意,原本的薄薄冷霜顷刻间消融殆尽。
他站直来,笑着问:“结束了?”
白琅点点头,灰眸一眨不眨地放在墨宴身上,是不易察觉的期待。
在午后暖阳下像糖丝似的,亮晶晶的浸着甜。
墨宴无奈一笑:“好了,知道你想吃糕点。都做好了放在房间内,回去吃。”
白琅灰眸更亮了些,小小的雀跃亦更明显了些,走到墨宴身边跟他一块往回走。
这段时日他亦习惯了墨宴不常再牵他,自觉地与墨宴并肩而行,始终陪着他练剑的凤鸣这时亦会飞到他的脑袋上,安安静静地找寻它熟悉的位置趴着。
回房间的路上,白琅又抬眸看了眼墨宴,便见墨宴还是方才那般思虑着什么的模样,看起来情绪不是很高。
往常这时候墨宴都会同他聊天的。
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么?
白琅直觉不对劲,开口喊他:“墨宴。”
“嗯?”墨宴敛神,偏头看向他,“怎么了?”
白琅对上他的视线,眼底是疑惑:”你不开心吗?
墨宴怔一下,过了会儿才轻笑:“是遇到了点事情,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啊。”
白琅回答:“我看你好像一直在想着什么,而且今日没有找我聊天。”
他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声音比较小,最后一句听着还有几分近似埋怨般的情绪,很像是在恃宠而骄的小孩。
墨宴没有真往这方面想,拍拍他的脑袋:“你之前不是还嫌我吵么?”
白琅慢吞吞地说:“是有点吵。但是习惯了的话,突然听不见会感觉很奇怪。”
他声音越说越轻,后边的话墨宴都有些没听清。
白琅没再重复,在墨宴想询问前又开口问:“那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墨宴被转了注意力,说:“我们可能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下一个地方了。”
白琅茫然:“去下一个地方……?”
说着他反应过来:“是有新的‘任务’了吗?”
墨宴并不隐瞒他:“嗯。不久前罗盘感应到恶鬼踪迹了,只是……”
他停顿片刻,余下的内容并未同白琅多说:“罢了,总之我们是得再过去看看。今日我先去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明日带你一同过去。”
涉及到“任务”相关,白琅便不再多言,只乖乖点头听从墨宴的安排。
墨宴揉了揉他的脑袋,心却往下沉了沉。
他没同白琅说的那点,便是那罗盘所追踪到的厉鬼行踪离他们很近——就在墨宴洞府所在的山头的山脚下。
墨宴看过孙方海给的地图,在这个山头的山脚下似乎是有一个百年前左右新出现的村落,应当就是这村落内出现了恶鬼,吸引厉鬼而来。
这本该算是个好事,至少他们不需要再折腾行程去什么大老远的地方。
但墨宴直觉不会这么简单。
那厉鬼潜藏了十数日,如今终于露出踪迹,却那么偏巧亦从庄府那边大老远的跑到了修仙界的这一带来?
墨宴不觉得真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厉鬼就是跟随着白琅过来的。
可若是这样,又这么凑巧就在他们附近出现了恶鬼?
墨宴有些想不通,只知道这一次更得护好白琅。
所幸他这洞府还在,这几日白琅于洞府中还算收获颇丰,自保能力比之在庄府时还是会提高一些的。
余下便是小心谨慎,不给那厉鬼可乘之机。
墨宴思索间,带着白琅回到了房间内。
白琅专注在面前的吃食当中,墨宴想了想,便拿通讯法器联络了一下孙方海。
这边与望远宗亦不算远,说不定孙方海会知晓一些关于这个村落的讯息。
孙方海对这村落有些印象,只是平日管的事情比较多,不算特别了解,还特意去了趟他们宗门的藏书阁去翻找相关内容。
待夜间临近休息时分,孙方海才将他所能找到的讯息都整理出来给墨宴。
根据孙方海所能了解到的内容,这村落名为落隐村,是个隐世村落,村落内多为无资质的凡人,因而该村落很信奉鬼神之说。
族内地位最高的是圣女圣子一脉,其次才是族长。
落隐村原本就是修仙界中距离人界比较近的那边的人搬迁过来的,似是受修仙界与人界日渐加厚的屏障影响,便往修仙界内较为人迹鲜至之处迁移,于百年前定居到这一带来。
他们虽位于修仙界,族内亦偶有修士,但总的来说对修仙界内的事宜其实不是很了解,族中人鲜少离开族群,外来人亦难以融入,是个比较与世隔绝的村落。
但身为修士的墨宴与白琅想打入这个村落了解情况其实也不难。
信奉鬼神么,那可巧,他们就是鬼使,即便身份不能暴露,有墨宴那一张颠倒黑白的嘴在,博得信任还不是手到擒来?
现下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那潜伏于村落内的厉鬼。
墨宴大致弄清楚情况,放下通讯法器后便对上白琅直勾勾盯着他的视线。
“……嗯?”墨宴顿一下,“还没睡么?”
白琅只穿着一件里衣,盘腿坐在被垫得软乎乎的石床上,被毛茸茸的垫子浅浅包围住。
他怀里还抱着同样软乎的被褥,散着头发盘腿坐着,看起来乖乖软软。
白琅摇了摇头,低着头轻声说:“还不困,不想睡。”
他嗓音带着微微的沉闷,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出来。
墨宴明白了他的意思,坐到床边去,问:“是因为明日就要出门的事么?”
白琅轻轻点头,声音更闷了:“不想……遇到陌生人。”
他本就是怕生的性子,只想与熟悉的人相处。
这几日都待在墨宴的洞府中,他已习惯只需要同墨宴交流,被墨宴照顾得妥妥帖帖的日子。
临近夜间休息时,白琅才意识到自己有点不舍得结束这样的日子。
他想一直,就这么只和墨宴待在一起。
墨宴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脸颊,还是没忍住,上手戳了一把:“我知你怕生,但人族都是群居的,你总要去认识更多的人。”
白琅感受到脸颊上轻轻的温凉触感,抬眸看向墨宴:“只认识你,不可以吗?”
他是很单纯地疑惑着,灰眸间的情绪一眼便能望到底。
墨宴很想说一句“当然可以”,在他未察觉到自己心意之前,他甚至很可能真的就会这么说了。
他忍下了欲将白琅独自圈在他的羽翼范围内的想法,说:“不可以。你涉世不深,便是因为你过往太缺乏与人交际的经历了。
“我没办法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你总要学会自己去分辨好人与坏人。就像庄家的庄陶庄瑜与庄行良的区分。你若能意识到庄行良的不对劲,兴许就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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