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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钓系白切黑被捡走后》20-30(第6/17页)
厚实的胸腔里传来有节奏的心跳声。
他整个人被从未有过的,安稳的舒适感包裹住。
他隐约记得,这是长久以来,门外的那道身影第一次走进来。
原来他是会走进来的,原来他是会来救自己的。
耳边壁炉烧柴的噼啪声越来越清晰。
俞小远缓缓睁开眼,
发现那只是一个梦。
他怔怔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喉头滚了滚。
原来,是梦啊。
是啊,怎么会有人进来呢。
没有人会来的,那扇门,他走不出去,也没有人走得进来。
他的命运就是坐在暴雨的窗边,睁眼看着希望在一个个寒夜中被杀死啊。
俞小远,怎么能产生那种遥不可及的妄想呢。
浓重的悲伤在斗室中蔓延开来,将人淹没,近乎窒息。
外面雨已经停了,窗户是干的,他抬手摘下耳机,手搭在眼睛上,躺了会儿,慢慢爬了起来。
休息室的门是开着的,抬眼望去,蒋鸣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本财经杂志翻看。
俞小远走过去,跪坐在蒋鸣面前的地毯上。
蒋鸣放下书,“醒了?”
俞小远没说话,眼里是一片萧索的黑。
“做噩梦了?”
“梦见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俞小远靠过去,脸伏在他腿上,轻轻地说,“梦到你不理我的这些天,梦到你说以后都不管我了,梦到我快要死了,你却不想救我,你说你要搬走了。”
怎么尽梦些不吉利的东西。
蒋鸣看着他蔫蔫的样子,“难受了吗?”
俞小远轻轻点头,又摇了摇头。
蒋鸣把他脸拨过来,看着自己,问他,“怪我吗?”
俞小远匆忙摇头,“不怪。”
他又向上靠了点,“我不会怪你的,永远不会。”
“如果世界上只有一把能刺穿我心脏的匕首,我也会亲手把它交到你手上。”
“你可以握着它悬在我的胸膛。”
“如果我做错了,如果我让你不开心了,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刺穿下去。”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只要你想。”
俞小远一句比一句炽热的话语脱口而出,像一道道滚烫的咒语,一步一步蚕食着蒋鸣的理智。
蒋鸣很想问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想问俞小远,这些话你也对别人讲过吗?
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可以在你的胸膛悬着匕首,把伤害你的权力拱手送出去。
你也曾经像现在对我一样,用臣服将别人诱向过无尽深渊吗。
俞小远对他的心声毫无知觉,口中言语依然没有停下,含着赤忱,含着孤勇,声线颤抖,
“吞噬我,驯养我,为我戴上项圈,让我成为你世界里独一无二的雪豹吧。”
“项圈?”蒋鸣嘴里喃喃问着,缓缓抬起了手,粗糙的手掌箍住了俞小远细白的脖子,“这样的吗?”
他想起俞小远嘴上说的臣服,又想到俞小远每每在关键时刻闭口不言的抵抗。
心里蓦然涌上一股愠怒,手掌逐渐用力,手臂上肌肉收紧。
这个言行不一的小混蛋。
俞小远没有丝毫反抗,驯服无比,像一只甘愿将喉管送入猛虎口中的羔羊。
麦色的手臂与白皙的颈项给视觉带来强烈的感官冲击。
蒋鸣体内在一瞬间升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是源自雄性动物基因中对于生杀予夺本能的追逐。
掌心里凸出的喉结微微颤动。
蒋鸣卸了一丝劲,虎口顺着细嫩的颈脖缓缓上移,钳住俞小远的下巴,粗暴地强迫他将头抬起。
脸与脸靠得极近,鼻尖几乎相触,他目光沿着俞小远的眉眼、鼻梁缓缓下移,停留在他的唇瓣上。
那里看起来柔软润泽,引诱着人去探查它的触感,他抬起拇指按了上去,轻抚揉捏,慢慢地揉捏变成了毫不怜惜地用力搓弄。
原本苍白的唇珠逐渐泛起鲜红。
蒋鸣垂着眸子,盯着指下娇艳温软的唇瓣微微出神,喉结上下翻滚。
俞小远被搓弄得嘴唇发疼。
他仰着一张天真无邪的无辜脸庞,突然张开嘴,一口咬住了那截按在他唇上的手指。
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蒋鸣瞳孔陡然一缩。
窒了片刻,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眯了眯眼,“喜欢舔?”
“总有一天…”
蒋鸣截住话头,没有再说下去。
他注视着俞小远,再开口是不由分说的语气,“起来。”
俞小远跪坐了好久,腿有点麻,撑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结果腿一软,整个人扑在蒋鸣身上。
蒋鸣薄薄的眼皮垂下,看着他。
俞小远脸腾地红了,推开他退了一步,还没站稳,突然腰际被手臂一捞,又跌坐回蒋鸣腿上,脊背与他的胸口相贴。
手臂从身后伸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将他下颌抬高仰起,微凉的薄唇贴上他的鲜活跳动的颈动脉。
唇瓣沿着血管上下游移,炽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细微的汗毛立起,俞小远半边身躯颤栗到近乎失去知觉。
耳畔传来低沉的耳语,“就这么喜欢点火。”
不等他反应,颈根蓦地传来刺痛。
蒋鸣狠狠一口咬下去,见血仍未松口,手探进他的衣服下摆,手臂肌理滑过皮肤,锁紧他的腰。
他像一头从背后绞杀猎物的凶兽,身体紧贴绞缠,不余一丝缝隙。
怀中少年倏地扬起头,双眼紧闭,睫毛颤抖,急促地无声喘息,喉结滚动,唇微微张着。
理智早在贴紧他的那一刻就已被全然撕碎,蒋鸣脑中只残余最原始的占有欲望。
想要撕开他的茧,想要窥探,也想要禁锢,想要把自己刻印进他的血肉里。
良久,蒋鸣松开了齿关,但仍然从背后抱着他,他把头埋在俞小远颈脖处,深重地呼吸,平息着什么。
周围像有无数藤蔓将他们紧紧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俞小远没有动,任他抱着。
像过了一个世纪,又像只过了一瞬,蒋鸣放开了他。
两人都默契地没提刚刚发生的事情,蒋鸣锁上办公室的门,和俞小远一起下楼回家。
外面雨已经停了,地上还有积水,倒映着灯火辉煌的街景。
chapter 25 画蒋鸣
隔天来俱乐部的时候, 俞小远穿了件衬衫,黑色短袖,扣子扣到最高, 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简威他们看到了直问他不热么。
俞小远又是那句万年不变的“我体寒”。
中午俞小远回了趟家,把霸天虎送去宠物店洗了个澡。
霸天虎讨厌水, 这点倒是随他, 每次洗澡都叫得跟杀猪一样。
俞小远也不想让它遭这个罪,但不洗又嫌它脏, 所以固定一个月送去洗一次,它在里面洗, 俞小远坐在外面等。
洗完出来接进猫包, 再当着面装作跟店员吵一架,店员都驾轻就熟了, 俞小远吵得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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