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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交易后人鱼A对我欲罢不能》40-60(第8/9页)
面容无表情,他放在奥托身上的手了无力气,可眼睛不会骗人,塞穆尔的紫色眼睛里只能陈放着奥托一个人,而同样的,在奥托的眼睛里,他也只能够看到自己。
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心间像是被猫挠了一爪子,痒而疼,细密的就像有一道电流打过似得。
“你真嘴硬。”奥托回答他,“你骗不了我。”
“我会等到你承认的那一天。”
塞穆尔抬起手,手指滑过奥托那张一点都挑不出错处的、神明一般英俊的脸庞,目光痴迷、沉醉,可是他说———
“不,你永远也等不到的。”
塞穆尔想,哪怕他爱奥托,他也永远不会说,这是个秘密,就像他曾经是人鱼混血一样的秘密,他会永远地保留在心里,直到死去。
他很想说,奥托,你知道吗,人类和人鱼是不一样的,人类是很复杂的生物,我的生命里不只是有爱情,你在第一次见我我提出交易的那一次你就该明了了,我需要对我的家族负责,我需要一辈子斡旋在这个禁锢着我的家族、我的一生的帝国里,朝生暮死,卑躬屈膝。
而你可以回到海洋,回到属于你的地方,你是自由的,是单一的,而我不一样。
我不舍得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不舍得用你的生命来为我的爱情做祭奠,这不值得,奥托。
“我会好好爱这个孩子的。”塞穆尔抱住了他,很轻很轻地说,近乎气音,可奥托还是听到了,他宽厚的脊背颤动了一下,他吻塞穆尔的耳畔,吻他的额角。
C58.塞穆尔,你真是谎话连篇
很久之后塞穆尔依然会回想起那段时光,他冷淡,谎话连篇,攻于心计,他说了不少淡漠的,甚至有些伤人的话,可奥托依然在他身边。
有时候他们会上床,奥托曾经的动作很粗鲁,因为他曾经极为厌恶塞穆尔,可如今的动作却是温柔的,冲撞的时候会小心的捧住他的肚子。
“我很害怕。”奥托说,“你好热情,塞穆尔,可你还怀着孕。”
塞穆尔回以他缠绵的吻,回以他抓在脊背后部的抓痕,回以他如水般的眸光,可他的嘴角讽刺地一笑,“在担心这个吗?”
“我觉得……哈……你不应该珍惜我的热情吗?”他的手指抚摸过奥托高挺无比的鼻梁,大理石雕塑般迷人且完美,让他沉醉其中,“你很快……也许只有几个月,你就再也感受不到了。”
奥托笑了一下,看着他,动作却加快了,他说,“塞穆尔,你真是谎话连篇。”
“你也懂得怎么激怒别人。”
是啊,塞穆尔想,人类最擅长的,就是在别人的心口捅刀子。
可出去这些唇齿间的刀光剑影,他们也算各怀鬼胎的其乐融融,塞穆尔的发垂落着,遮了额头,让他看起来像个少年。
他逆着光坐在床边,懒懒的半披着月光一般的薄纱外跑,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附着一层薄肌,而他手里拿着一支画笔,耳畔别着一朵红玫瑰。
“这是人鱼的求爱方式吗?”塞穆尔变作画变同奥托随意地聊道,“你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omega,你甚至送我玫瑰。”
“可你没有扔掉。”奥托说,“你自己别在了耳边,这让我觉得……”
“其实你自己也很乐意做我的omega。”
塞穆尔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画笔依然在雪白的纸上大刀阔斧地涂抹着,横纵来回,蜿蜒婉转,鲜艳的颜料在那上面留了下来,单调洁白的纸页上,显露出一片哗然美好的湛蓝海洋,海洋的中央,是一片浅紫色的薰衣草。
奥托看着那幅画,蹼爪在上面抹了一下,还未干涸的颜料被晕染开了,紫色的薰衣草上沾了一小片的海水,他对塞穆尔说,“你为什么画这个?”
塞穆尔看着他,嘴角轻轻一勾,“我只是想到了罢了。“
奥托也笑了,“你真过分。”
你说不爱我,你用不好听的话伤害我,可塞穆尔,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演技还是不够炉火纯青?我还是能察觉到你爱我,塞穆尔,你是一个紧闭的蚌壳,而我想要窥见你内里的珍珠。
他说,“塞穆尔,我爱你。”
而塞穆尔看着他,画笔在他手中就好像是权杖,是神的象征,紫色的目光温和,毫毛上沾着颜料,他抬了手,笔尖触碰到了奥托的脸颊。
轻轻一划,那张美丽的脸上残留下来一道紫色和蓝色混合的痕迹。
“你真蠢。”而塞穆尔却是这样地回答他。
“人鱼的求爱方式不是送玫瑰。”可是奥托没有顾上他的动作,自顾自地说,“人鱼的求爱方式,是去海洋中找一颗最明亮、最洁白的珍珠,送给自己的爱人。”
“而我的珍珠,会送给你。”
塞穆尔垂了眸子,笑了一下,良久,他才悄声说——
“是吗?可我不喜欢珍珠。”
C59.说着对人鱼毫无感情,可多出的耐心真不是一星半点
奥托愣了一下,垂落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塞穆尔感觉到他的信息素轻微地波动了一下,恍若海面的涟漪,可很快地归于平静。
他说,“哦,是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这样?”奥托问他,“你说出这样的话,你应当自己也不好受。”
塞穆尔轻嗤一声,“你们人鱼是这样的吗?想象力过于丰富,我不爱你。”他坚定地说,坚定且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道,“一切都是你的想象罢了。”
他起了身,将胸口的衣袍拢了一拢,踩在鞋上,走线门外,却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游刃有余的浅淡模样变得浓烈且不甘起来。
塞穆尔摇了摇头,靠在墙边,等在一边的管家很有眼力见地上前来递给他一根烟,塞穆尔想也不想地接过来,任凭烟草的气息在他口腔中横冲直撞。
“您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管家在此时适时开口了。
塞穆尔皱了皱眉,抖了抖烟灰,燃尽的灰尘落到了他的雪白衣袍上,烧出了一个小小的洞,“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管家却没有立刻接下他的话,而是安静地站立在一旁,像一尊大理石像,过了许久,才轻声地说道,“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塞穆尔哂笑一声,在烟雾中眯起了眼,“那么你认为,我什么时候才看起来高兴些?”
“不敢妄自开口。”
“无妨。”塞穆尔勾了勾唇,“我给你这个特权,那么说吧,你认为什么时候我才看起来高兴些、轻松些、放松些?”
“和奥托先生待在一起的时候。”管家操着他那四平八稳的语调。
而塞穆尔的神情顿时变了,就好像他脸上的面具被这样轻浅的一句话撕裂出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残破不堪的、脆弱的内里,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这是个警告的意思,“你说这话的时候,应该考虑下后果的。”
“这是无稽之谈。”塞穆尔道,“而我也不希望你在我面前再说出这样的话。”
管家漠然地立在原地,恭敬且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俨然一副忠仆模样,他道,“是。”
塞穆尔最后看了他一眼,离开了自己一直依靠的墙,将烟草掷在地上碾灭了,火星与明亮就此消散。
“没什么东西是一直燃烧着且明亮的。”塞穆尔说,“就像这根烟一样,会让你感觉到一时片刻的欢愉,但终归有熄灭的时候。”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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