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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照片逃生游戏》70-80(第17/19页)
的,怎么又想到了这里?”
陈岁里于是又捡起来殷惟州随手放在脚边的石子,往他的手指上比着。
食指、中指、最后是无名指。
眼神仿佛黏着糖丝,在最后停了许久。
“就是从刚才你把石子放下来以后,总觉得就差了点什么”,陈岁里说。
殷惟州问:“只给我买吗?”
“不是,”陈岁里倏然笑开,“也要给我买。”
逼仄昏黄的房间内,两个人离得极近,队长离自己比下午离那谁叫陆良的要近的多。
殷惟州说:“出去再说吧。”
没有直接拒绝,陈岁里心想。
他于是也开口问了出来,“所以队长,直到现在,你是在试着接受我了吗?”
“我们现在,又算是什么关系?”
缱绻暧昧的语调像是黑暗中低语的虫鸣,以轻柔的姿态打破了夜间的万籁俱寂。
陈岁里的话像一只无形的手,再次撕扯开两人之间横亘的薄膜,将他们从路的两边拉到一处,分不开,也逃不掉。
每一次呼吸拂过脸颊,都像是在心潮上跳舞,呼吸渐渐粗重。
不知从何时起,殷惟州便再也没想过要遮掩,只是找不到好的时机,索性就一直等着。
眼下陈岁里问出了口,他便没有犹豫的,以一种认真的语气说到:“我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喜欢你一些。”
总也沉黑清明的眼说这话时染上缱绻色彩,比那酒窖窖藏多年的佳酿还要惑人。
陈岁里拿住石子的手突然松了,心口瞬间仿若压上来千斤又倏然松开,重负过后的释然感,让人有死里偷生的愉悦。
心口浪潮一轮接着一轮,澎湃着将要决堤,就这样,冷清的眼逐渐被情|欲填满,一发不可收拾。
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暧昧因子,叫嚣着要将他们推向新的浪潮。
殷惟州就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只一只手臂抬起,从前面绕到陈岁里颈后,眼中仿佛含了无数星光,压着陈岁里的头往下,做了他此刻最想做的事。
温热的唇无间隙的贴合,这次不再是某一方的角逐,两方逐鹿,有各自的攻守。
吮吸、舔舐,这个吻比两人想象的还要绵长。
他们仿佛分不开的鱼水,由着身体本能想要向对方靠近,近一些,再近一些。
到了最后,局势逐渐化为一边倒,陈岁里引着殷惟州的身体向后,将他圈禁在墙角。
伴随着手指带过殷惟州后颈皮肤,他下意识的一阵颤栗,陈岁里忽然停止了亲吻,转而紧紧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听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心头有一种久违的宁静。
但陈岁里显然又不是那么老实,他伸出舌头,在殷惟州后颈打着圈儿。
怀里的人猛地一颤,口腔里溢出些难耐的碎声。
陈岁里在这一块吻了吻,说:“惟州,我真的,好喜欢你。”
……
两人在床上没躺多久,屋里的烛火自己就灭了。
不能着急,再等一会儿才好去洞口看。
陈岁里于是开口问:“队长,上次去春城,你有一些原因是为了我吗?”
殷惟州将陈岁里不安分的手打回去,说了句:“嗯。”
“那晚我睡不着你是不是也知道?”,陈岁里说:“你还装睡。”
“嗯?”,殷惟州倒也没有否认,只是有些纳闷的说:“你…怎么知道?”
陈岁里笑笑,“我就说我记得自己出来是关过门的,怎么一回去门反而成了虚掩着的。”
“队长,你一点也不老实”,陈岁里说。
殷惟州笑:“说什么呢。”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对视一眼,蹑手蹑脚的就下了床,走到他们提前凿好的洞口,准备拿开那团布料。
陈岁里小声说:“不会我们才刚拿开,就突然出现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吧?”
殷惟州:“……”
“这里不需要陈半仙,谢谢。”
陈岁里听后低笑了两声,头在殷惟州肩膀处蹭了蹭,意满离。
洞口凿的不大,但看外面的景色足够了,再大的话容易被发现。
殷惟州将那团布料抽出来,外面冷感的空气进屋,猝不及防的,给他冻了一下。
陈岁里就搁旁边不出声的笑,然后凑近了耳语:“惟州,你真是太可爱了。”
殷惟州不满意的用手将陈岁里靠近的头往远了推,偏生那人又死皮赖脸的往跟前凑,嘴里还说着:“惟州,你不让我靠,是想让别的什么人靠吗?”
“别闹”,殷惟州有些服气的说。
陈岁里感受到自己头顶的动作停了,于是也正了神色,殷惟州低缓的出声:“来了。”
透过小小的洞口往外,可以看见原本荒芜的村庄覆了浅浅一层洁色,天空还在往下飘着雪花。
漆黑的夜色、无望的白。
戴着面具的村民,以一种缓慢而均匀的速度,有序的排成一条长龙,规律的往前。
明与暗的对比,都表现在村民手中高举的灯笼。
不是几乎,是每个人手中都有一盏,长长的手柄,与地面形成接近五十度的夹角。
可能灯笼的形态不一,寻常款、葫芦款亦或是其他花里胡哨的款式,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所有的灯笼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星星点点,让这座村子仿佛笼罩于一片血色之中。
他们不知寒冷,不露声色,不用交流,浩浩荡荡,仿佛被人推着前往一个共同的终点。
最近的雪山已经有了丝丝点点的红,弯弯绕绕,一圈一圈,夜的黑,雪的白和灯笼的红光渲染交织,形成一片诡异的静默。
就在这时,这片仿若无人的队伍中,似乎有人偏转了头颅,紧跟着他,又有人将要转头。
殷惟州连忙用布料重新将洞口堵住,和陈岁里一起靠在木质的墙壁。
一秒,两秒。
并没有异常。
“今晚先不看了,队长”,陈岁里说:“再看可能会有危险。”
手电的光有些强,陈岁里用手指捂住了些,和殷惟州借着余下的光线重新躺回到床上。
“他们为什么要在晚上前往雪山?”,陈岁里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问殷惟州。
“和明晚的祭祀有关系吗”,殷惟州只能想到这里,“看看明天,能不能找个什么人问问。”
“有道理,那我让外婆变成族长的模样。”
“好主意”,殷惟州说,“睡吧。”-
“昨晚上竟然下了一场雪”,张雩站在屋檐下,盯着满眼的白说着这话。
经过一晚,村子的雪已经堆了起来,不再是殷惟州他们看见的那样浅浅一层。
陈岁里说:“我和队长商量过,这次我们分两路查消息,不然效率有些慢。”
“那我们怎么分?”,游九于问。
殷惟州:“就按照刚到这里的那样,万家乐加到陈教授那边,我和陈教授分别带队。”
他们的服饰与村里人不同,所以走到哪里都很打眼,因为祭祀活动是在晚上,所以现在还不需要戴面具。
陈岁里和殷惟州分别带着人前往雪山和在村子里转悠,新下的雪已经将原本的脚印完全覆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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