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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照片逃生游戏》80-90(第14/15页)
“走了,休息休息晚上好干活。”
房间的门被关上,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陈岁里三两步走到殷惟州跟前,先是摘下手套随手放在一边,然后缓慢靠近,在他脸上飞速亲了一口,接着一字一句的说道:“队长,惟州,我好想你。”
殷惟州被他手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问:“手上是什么?”
陈岁里将手心伸到人眼前,道:“颜料,早上涂面具的时候蹭上的,洗不掉了。”
“不用担心,这个没什么问题。”
昨夜所有人都忙活了一宿,再加上山洞狭小逼仄,那么多人一起,压根就睡不了觉。
殷惟州便说:“睡会儿吧,今晚上应该又是一整晚了。”
屋内有人,又因为是白天,所以里面的烛火并不会熄灭。
陈岁里摊开被子,一骨碌到了里面,随后拍拍身边的位置,用手臂撑着脑袋看人,嘴里说着:“还不过来?”
“怎么,眼里看着我,心里还在想着别人?”
殷惟州脱下来外套,走到床边的时候先踢了床上那人小腿一脚,正经的表情让陈岁里看的心痒痒。
所以在人躺下来以后,陈岁里刚刚好就凑了过去,两个人紧挨在一起,正好取暖。
“队长,你还记得吗?”,陈岁里话只说了一半,想试试殷惟州能不能和他想到一处。
可显然殷惟州思维还没有那么发散,所以只问道:“记得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面,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你离我离得老远,外婆家的被子一点也不暖和,你一侧身,中间就空出来一条大缝。”
陈岁里手搭在殷惟州腰上,两人面对面,说话时还能看见对方的神情。
陈岁里嘴角是弯起来的,“那时候我好不容易暖起来点温度,结果你一声令下,又让我滚回去了。”
“是不是冷死你了?”,殷惟州言语间带了点笑意。
“嗯”,陈岁里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我知道”,殷惟州说:“你挪回去的时候我察觉到你缩了好几次。”
“靠,铁石心肠”,陈岁里啧了两声。
殷惟州原本放在床边的手到了陈岁里脸颊,只停在皮肤,一动不动,却好像带了某种说不清明的电流。
让人心跳加速。
“陈岁里,我第一次喜欢人,我会对你很好,但如果我有没做好的地方,你多包容。”
他们之间差了年龄,差了阅历,成长环境不同,却因为一场游戏阴差阳错的走到了一起。
若果不是这一场所谓死里逃生的游戏,他和陈岁里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
陈岁里曾多次感叹殷惟州样貌俊美,可现在,那人就离他这样近,昏黄的烛光照在人脸颊,又或许是副本情绪渲染,让他觉得和其他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殷惟州身子动了动,掰过来陈岁里的脸,要亲他,陈岁里却突然将脸偏转,埋在人脖子处,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殷惟州脊背下意识的一僵。
“惟州,我有话要说,现在不说,以后应该就很难再找到像这样的机会了”,陈岁里呼吸有些发紧,却依旧坚持道。
“曾经有学生问我,文学到底有什么用?他能这样问,就证明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还在怀疑,在挣扎。我没有直接告诉他结论,因为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我和他说,尽管现在衡量有用无用的标准常常为一些功利性的东西影响,但本质上的意义是变不了的,你需要一个契机,在仿若灰飞烟灭的万籁俱寂过后,重新去思考,那时候你就会明白文学的伟大。”
“队长,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我的认识也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有些话我之前也说过,但那时更多的是出于本能,所以缺乏我心中的正式感,今晚,我把想说的都补上,我想要你知道,我究竟有多喜欢你。”
陈岁里顿了顿,又说:“还有,刚才你说喜欢我,想要对我好,我真的非常高兴。”
真诚有什么作用,这一刻便见分晓。
殷惟州现在的心情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即便陈岁里的前奏有些长,但渲染的作用的确是起到了,水波似的,涟漪一圈一圈将人托举到高处。
“陈教授说话就是厉害。”
陈岁里翻起,双臂撑在殷惟州两侧,笑道:“陈教授接吻也很厉害。”
剩下的话被吞没在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中,亲吻好似容易上瘾,沾上了,便戒不掉。
每一寸呼吸都像是经过炙火烘烤,灼热、干燥。
让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不断,陈岁里吻过殷惟州的眼睛、鼻梁、嘴唇,再依次往下,到了颈侧、喉结。
轻轻含住,湿软的舌舔过,殷惟州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却被人抓住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陈岁里用牙齿咬开衬衫第一颗纽扣,唇舌在殷惟州锁骨附近流连,纵然意乱情迷,可他最终还是收了手,只亲了亲殷惟州眼角,将他的手放下来,说:“睡吧,好好休息。”
“昨天晚上你也没休息好。”-
下午的时候,张雩和几个人出门去找原材料,中间的确有两样东西找不着,多亏了陆可,才惊险的凑够。
就这样又捣鼓了一个下午,东西堪堪算作是完成。
天空有了暮色,黑的就快了。提前安排好的人已经跟着陈岁里摸黑到了雪山脚下。
今晚陆良没有把山洞设在昨天那处,昨晚差一点就暴露了,今天得换个位置。
所有人掐着时候,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屏息敛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祭神仪式。
风声动,脚步起。
长夜里,灯笼笑。
意识好似被剥夺,失去了原本的清醒,躯体成为木偶人,被另外的手操控。
打开门,走出院落,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心甘情愿坐上了喜轿。
不断的颠簸唤醒了马然的意识,透过虚虚掩掩的轿帘,他终于看清了外面的景色。
马然心下一惊的同时,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强迫自己不发出半点声音。
他的思维还停留在刚才脑中的混乱,混乱的人,混乱的事,好多人来回的叫嚷,耳膜险些被震碎,冲天的火光与烈焰中清冷的脸一起消失。
马然很害怕,他想跑,但是他不傻,也知道自己根本跑不了,更何况他还答应过陈岁里,陈岁里一定会来救他的。
又过了些时候,马然听见族长的声音,“放下吧。”
喜轿稳稳当当落到了地上,里面的人被如数抓出,带到了塔巴面前,塔巴盯着马然的肚子看了半晌,遗憾的说了句:“如果不是没人,怎么着也轮不上你。”
马然可能是死到临头,竟还生出了气性:“说得好像谁稀罕你这破仪式似的,也就你还把这不当人的事看的神圣。”
然后下一秒,清脆的一声,马然的下巴脱臼了。
他瞪大眼睛,塔巴的手从他下颚附近收回。
“带上去”,塔巴道。
今夜比起昨天,村里人有了防备,护送的人多了两倍,马然距离洞口越来越近。
越是走近,洞里的白骨映入眼帘,他的腿都快抖到对面雪山去了。
陈大哥!你怎么还不来!
我都要交代在这里了啊!
楼溪清发动技能,陈岁里和殷惟州在垂直于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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