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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照片逃生游戏》80-90(第8/15页)
陈岁里扬起讨好的笑容,往殷惟州身边凑。
“队长,你厚此薄彼,刚拽我的时候怎么用那么大的力气?”
陈岁里不说,楼溪清都不知道,于是她下意识的问:“队长,你用的力气很大吗?”
殷惟州道:“没有。”
李归帆也说:“陈岁里,菜就多练。”
“…”,陈岁里取下来面具,对李归帆道:“乖,滚一边儿去。”
陆可蹲在陆良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思维才渐渐回笼。
“哥,这山洞你的吗?”
陈岁里闻言,眼神仿佛装了雷达,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到了陆良脸上,楼溪清也一样。
“嗯。”
由于两人之前不在,所以不知道。
殷惟州和他们简单解释就是说陆良的技能大概就比较生活类,可以解决生存类问题。
等于说是随身携带一座房子,具体形态还会跟着照片世界变动,就比如在雪山,就是凭空变出来一处山洞。
张雩刚知道的时候还叹了一句:这照片世界还真是能思会想,灵感永不枯竭。
陆良看向陆可的眼神是说不清的自责,“小可,当初我就该自己选那笑嘻嘻的面具。”
陆可摇头,“哥,别这么说。”
“是我自己非要选的,你没拦住”,她说:“这样选挺好的,你能来救我,可我几乎救不了你。”
或许是因为密闭的环境,将三拨人的距离短暂拉近,从先前心惊肉跳的极限中挣脱出来,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
陈岁里手指紧了紧,掌心异物感明显。
正当他将心思都放在那东西上时,脑子里突然响起的提示音给他吓了一跳。
「道具名称:诺镶的指骨。」
「使用对象:不限」
「限制:一次性消耗品,请谨慎使用哦!」
「用途:使用道具可以抓过来此刻你心中最想要的东西,又或许诺镶的指骨还有别的作用???」
「备注:你听说过诺镶吗?或许该问你知道塔幽族吗?那是雪山脚下一个神秘的部族,这里的人拥有他们的信仰,能够为山神献出自我。诺镶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后来他的精神受到了污染,他竟然想要逃离…」
陈岁里在刚才逃难的过程中其实有短暂的想过,诺镶和明央究竟是不是真实的人物,还是只是他微不足道的幻想。
这阵提示音过后,他才终于又坚定下来,原来之前看见的都是真的。
只是这样说来,诺镶已经死了。
那明央去了哪里,他也死了吗,他不是说过会救诺镶。
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诺镶的指骨就那样呆在陈岁里手心,他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殷惟州看起来还有些生气,陈岁里知道他是在意自己先前的说辞。
陈岁里从背后,将指骨塞进殷惟州手心,又怀着劫后余生的心情将那只手握紧,仿佛就此便不想再分开。
提示音应该是已经在殷惟州脑子里响过,陈岁里察觉到他在自己手心点了点,抬头时,刚好看见人眼神眨的较平时慢。
陈岁里懂了他的信息,殷惟州是让他可以直说。
于是他便战术性的清了清嗓子,发出“咳咳”的声音。
“我有话说。”
徐立军问:“是在刚才有什么发现吗?”
陈岁里摇头,“不是刚才,是在祭祀仪式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过去的事。”
“明伽不是独生子,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巫夺,他的弟弟明央,甚至还要先他成为巫夺。”
“回忆中的塔幽族人还未佩戴面具,都是以真面目示人,除了明央以外,我还看见了另外一个人,他叫诺镶。”
陈岁里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复述了一遍,又拿出来手中的指骨,说道:“这是我刚才从祭神的山洞口捡的,这是诺镶的指骨。”
他没有解释说这是道具,只告诉结论即可,照片世界的每个人都有秘密,陈岁里不介意让他们误会这是他的秘密。
说出来是道具反而可能引发不必要的矛盾。
只是他没想过的是,听完他的论述之后,楼溪清和陆可都是一脸震惊的看过来,嘴里不约而同的说道:“这…竟然是真的吗?我还以为只是一场梦。”
楼溪清说:“陈教授,我好像和你看见的不一样。”
说完,她将眼神投向陆可,小姑娘看过自家哥哥的表情后,同样说道:“我看见的也不一样,楼姐姐,你先说吧。”
经过两人的论述,他们发现故事大致拼凑出了一半。
四年前。
明央和诺镶从雪山回到村子之后,被看见的人告了密,那人先前差一点就能当选成为巫夺,可明央并未参选,却被村民推举到了那个位置。
从那以后,他心中仿佛就一直憋着一口气,从未愉悦,直到今天,才让他抓住明央的把柄。
甚至是能将他拽下神坛的把柄。
他虽然没有听见明央和诺镶具体说了什么,但明央身为巫夺,带身为祭品的诺镶去往雪山,就已经是犯了塔幽族的大忌。
明央将会被责罚,还有可能灰溜溜的从那个位置上滚下来。
可事实却并不如那人想的那般顺畅,明央的确是受了罚,但他作为塔幽族这数百年来天资最盛的巫夺,不该因为受人迷惑而止步于此。
他们将罪责尽数归到了诺镶身上。
族长带着人来了诺镶家中,诺镶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早已经吓得魂儿都飞了,他们家族世代安分守已,是从未被族长找上门过的。
可现在,就是因为诺镶,族长带着人进了家门,他们将会沦为全村的笑柄,将会被山神记恨。
诺镶的父亲早已在族长带着人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领着家小跪迎,额上冒了一层细汗,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
没戴面具的族长,冷峻的面孔让他的声音充满让人生畏的威严,“诺安,你一生安分守己,是村里可以提的上名的人,但你的儿子,如今犯了大错。”
“族长,大错未成,还有挽回的机会,诺镶他只是在去往雪山的路上,但最后由于信仰,他回来了,没去成,他的身份山神还是认可的!”
诺安神情激动,拉着诺镶要让他给族长解释,“你快和族长老实说,你是不是没去成雪山?!”
诺镶长的非常漂亮,是那种雌雄莫辨的漂亮,只是性子里被养出来的软弱叫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如今叫人一逼,眼尾有些泛红。
“族长,我、我没去成雪山,我只是在村子外面走了走…”
族长凝神,开始施加压力:“可是有好几个村里人都看见了,就算你没去成,但你的动机不纯。”
诺镶被一语道破,面上有些发热,他就知道,自己说不来谎的。
“而且,我今天要来说的,不仅仅是这一件事。”
诺镶和诺安都诧异的抬头,还能有什么事?
族长仿佛看不见人情冷暖,以一种有失偏颇的上位者姿态,冷血的对诺镶说:“利用儿时情谊,教唆哄骗巫夺,私去雪山,数罪并罚。诺镶,和我去惩戒堂。”
诺镶的母亲闻言,向后跌坐在地,看她的表情像是在说,完了,全完了。
诺安终于开始反驳:“族长,这是不是弄错了,诺镶胆子这么小,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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