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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60-70(第8/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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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您还问?”李振玉重新净了次手,“话说回来,您是为什么喜欢用他?因为年龄?阅历?还是忠心?”
“他比较合适而已。”陈理说。
李振玉将指尖的水珠擦净,转身就走了过来,他自然坐在了陈理腿上,现在做这样的动作他比陈理还要自然,完全看不出最初接触时他浑身僵硬的模样。或许说,在那天第一次破例后,他就像打破了某种禁锢,开始真正的无所禁忌起来。
李振玉说:“合适?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喜欢说些对您不好的话。”
“……”张公公对原主确实很忠心,无论是从剧情还是从陈理自己的判断来看,张公公都不是那种会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坏话的人。不过,陈理大概知道李振玉为什么这么想,他摇头道,“是吗?那以后你过来就让他去别处。”
“暴君。”李振玉哼笑。
“暴君?”
陈理微微眯眼:“我是不是这些天对你有些太好了?”
李振玉双手撑着陈理的肩,往后退了点,两人距离拉远,他声音依旧带着笑,“有吗?”李振玉脸上的面具还没来得及拆下,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嘴角笑意骤然收敛,声音仿佛肉眼可见冷下了好几度,“陈大人,奏折写成这样还有胆气这么跟我说话?”
说着,他随手抓过身后桌面上一本空白奏折,打开,装模做样地看了一秒,“这些垃圾亏你还能写成一本折子……”
“换我,”李振玉将奏折盖上。
像是侮辱又像是勾引般,他拿着折子在陈理脸上轻佻地拍了拍,“早就羞愤跳河了。”
“……”
然而,折子刚碰到陈理的脸,李振玉的手就被陈理抓住了。
陈理瞥了眼那本空白奏折,手腕一转,李振玉的手就不受控松了开来,折子落下,打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被强行松手的李振玉露出“愤怒”的表情,他“用力”挣脱着陈理的手,但没能挣开来,李振玉问:
“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恼羞成怒?”
“是又如何?”陈理声音平静。
他演技比李振玉高超太多,此时说话,都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陈理右手稍一用力,就将李振玉的手腕抓在掌心往桌沿抵去,李振玉被力道带着往后仰,他本就是正朝着陈理坐下的,现在仰去时,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在往后坠落,而眼前的陈理正在他眼前越来越高大的模样……
这种独属于陈理的慢条斯理的压迫感,李振玉早就感受过,但此时遇见依旧难以抵抗。
好在他根本没想着抵抗。
手臂不断下压,李振玉上半身被迫高高拱起,他的上半身被抵在桌沿,桌面冰凉的触感隔着衣服传到背脊。李振玉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了,声音却依旧保持着高昂的愤怒:“陈大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可是连当今天子都要客气对待……唔!”
“客气对待?怎么对待?”
“……”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李振玉喘了喘气,忍住头皮发麻的战栗感,“我是他客人!”
“不让写的对话。”
“……”
“不让写的对话。”
“……”
“不说话便当你默认了。”
“唔唔!”
李振玉的嘴被奏折塞着,张不开口,他听着陈理冷静的信口雌黄,本来还是演着的,现在是真的有一种诡异的侮辱感飘起来了。他的身体开始挣扎,但始终有一股力牢牢桎梏着他,令他无法反抗。终于,那道力量消失,李振玉吐出奏折,连呼吸都没调好,就一脚踹在了陈理身上,怒骂:
“滚!”
然而这一脚都没踹中,他的脚踝就被抓住了。
李振玉只感到一阵腾空的感觉,然后整个人就躺在了书桌上。各种各样的奏折随着他的到来被挥的乱七八糟,脸上的面具也在这样的动作下移动,视野被面具遮挡,只看见黑暗。接着他听见陈理起身的声音,凳子在地面擦出一声尖锐的声响,让他的心脏也跟着跳了一下。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李振玉问。
陈理无视他的提问,将人放在桌面,居高面下地看着他。
他的手指在李振玉的嘴唇上轻轻点过:
“早听说陛下的这位客人,面具之下是副美人模样,单看这唇色便可见一斑,否则又怎么勾引得陛下任他胡作非为呢?……又都说百闻不如一见,既然今日遇见,索性让我来瞧见一二。”
说着,陈理的手便解开了面具后的绳结。
银色的面具被揭开,一张被泪水盈满的脸被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哦,”陈理玩味道,“”
“陈……!”李振玉刚说出一个字,他的声音停住了。
而后,手指在他脸上轻佻地摸了两下,就像他最初挑衅陈理那样。
陈理评价:“”
本来被玩的脑子有些空白的李振玉,听见这四个字,疲惫的精神瞬间被重新点燃,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着陈理十分平静地说着这四个字,这种真正被当成xx来看——还被评价业务不行——的说法让李振玉难以忍受。
被捆在身后的手反向上弄了几下,本来就没绑多紧的绳应声而落。
李振玉松开手,第一件事却不是离开这里,而是一撑桌面,将自己撑了起来,他向前撑去,落地的瞬间双手直接揽住了陈理的肩,而后,李振玉把人压在凳子上。他低头,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这是他们接过最热烈的吻。
这是一个不含情与欲的吻。
他们尽情将压迫与被压迫中产生的情绪宣泄在这个吻中,与其说这是两个人在亲吻,不如说这是两只兽在争斗。
终于,接吻结束,李振玉压在陈理身上喘着气。
(……)
最后一层身份被点破,羞耻感李振玉身体猛然一颤。
他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收紧,手臂、腰腹、腿……每一处肌肉都无意识地绷紧,绷紧,直到战栗。
最后,他不说也不动了,陈理也好似说够了般,同样不说也不动了。
所有肌肉在那漫长的时间内都被调动、紧绷了一次。
直到放松,那种从骨头里钻出来的“麻”的感觉,才一丝一毫缓慢展现。
毛孔仿佛能被感知到的放大,汗毛一根根立起,当“麻”蔓延全身,那种毛骨悚然的空白感便开始在大脑炸开,他的大脑进入纯然的空白,但那样的空白里存在的却是无止无休的情绪,人像坠入一个漆黑漫长的隧道,坠落、坠落、坠落到那死无葬身之地。
……
等李振玉睁开眼,陈理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目光像是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想了很多。
待陈理发现他缓过来后,陈理盯着他的脸,忽而微微一笑,张嘴,无声问他道:
——他知道你有这么浪吗?
李振玉没有说话,他有些疲惫地喘气,扭头,却对着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他咬的很深、很重,像是要发泄在这一“战役”中他经历的失败。
陈理也随他咬,仿佛被咬的人不是自己。
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属于陈理的气息在他心里打上一个他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的记号,李振玉才哑着嗓子道:“管他知不知道,谁活好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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