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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70-80(第5/16页)
父造反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原主吧。
现在倒是装起无所谓了……
“我本来就对这个位置没兴趣,”陈理学着原主的语气道,“而且,这地方太小,容不下我。”
第74章
狩猎, 一个每年都会举行三次的活动,这次却显得异常热闹。
因为它本来是一项独属王族、专供上层人的娱乐活动,百姓对此最大的参与, 也就是茶余饭后偶尔的闲聊两句;然而, 这次的狩猎, 讨论度以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惊人速度在民间上升, 程度到了几乎所有关心国事一点的人都知道了这样一件事:狩猎要来了。
大约从一个月前, 民间, 出现了一群专业的人。
他们大多是专业庄家,在各个专业的场合,开设过很多专业的赌场;当然,赌的内容基本是那种无伤大雅的赌,比如谁会赢了谁,谁能抢了谁的新娘……这一类的民事赌局。
但,就在一个月前,他们设定的赌局,其内容忽然开始往“政事”上靠拢。
谁升职、谁被贬、谁受宠、谁将被冷落……
讨论的内容大胆到最初没有一个人敢真正放上筹码,真的参与这样一盘赌。可是, 随着时间流逝, 大家发现, 似乎没有官家的人会来管这件事……于是第一个大胆的人出现了。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最后,这样一种以政作赌的风潮愈演愈烈,其中甚至不乏真正身居高位的人在参与!
这些庄家之间似乎保持着某种默契,他们默契地挑出能够说的话、能够赌的盘、能够踩的线,在这一个月内, 尽数给大家开放,而直到狩猎前七天, 他们集体将最新的赌局,改成与狩猎有关的题。
其中的,被赌注的内容准确说只有一样——
那就是既然圣上和将军都将参与这场狩猎,那么两个人谁狩猎的数量会最多呢?
自古以来,钱、权、性,恨,这四样就是最能驱动人产生“好奇”的利器。
而参赌能拿钱,猜题能涉权,当钱与权都参与进来了,关于性的遐想便会跟着连篇……于是,就这样,狩猎的这个消息,以谁也没想到的姿态,安静地传遍了许多人的耳朵。
狩猎、圣上、将军。
准确说,这七天的传播里,他们知道的东西其实真不多,但知道这三样就也足够了!
对有些人说,让人知道一件事等于要让对方去知情与了解这件事;但对有些人说,让人知道一件事,只等于保证让你能够看见它。——至于对方到底了解不了解,知情不知情,理解得正确不正确?嗯,那向来不是传播要关心的事。
那是良心要在意的事。
……
……
“……情况大致如此。”汇报完狩猎基础情况,原钧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识趣的向陈理请辞。
陈理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于是原钧转身出门,而在他身侧,李振玉“恰好”走了进来。
对于这位惯爱用面具遮挡面容的贵客的出现,原钧表现得十分自然,甚至还有些习以为常;而李振玉对于这位陈理身边的龙禁尉也十分熟悉——要记得,他最初就已经在将军府门口和原钧打过交道有过交流了。……然而,两个相互都不算陌生的人此刻擦肩而过,却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李振玉进来后主动问道:“狩猎要开始了?”
陈理“嗯”了一声:“明日卯时。”
李振玉有些讶异:“这么早?天都刚亮吧。”
陈理说:“是啊,都睡不够。”
“……”李振玉动作一顿,忍不住乜了他眼,“睡不够?您说的那是重点吗?”
说着,他看见桌面摆着一件他颇为眼熟的物什,只见那日那晚的那副面具此时又静静地被拿了出来,似乎是被送去重新改造了一下,面具表面闪烁着一种刚涂过油的那种明亮色泽。李振玉的目光瞬间就被它给扯了过去,但他想到更多的却是那一晚的记忆……
李振玉定定地看了面具几秒,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分神。
他“咳”了一声,欲盖弥彰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那晚之后他就再没见陈理戴这副面具了。
不过现在想来也是奇怪,那天陈理分明是为了给自己面具,那他为什么也会戴上面具呢?
除非……
那天陈理本身也在试戴属于他自己的面具。
嗯,目的是为了——
本次狩猎?
果然,陈理的回答就解决了他的疑问:“明天我要戴它过去。”
“哦……”李振玉没什么心思去想这些严肃话题了,他低头喝着茶,借有些凉的茶水压下逐渐加快的心跳,“这样么?那——”说着,李振玉抬头,呼吸却猛地一滞,他浑身肌肉都随着他的本能紧绷了一下,像是突然受到惊吓的小兽,“您怎么现在就戴上了!”
“怎么了?”陈理像是没听出他的不对劲一般,“前几天给它做了微调,今天先戴上试试。”
恰好,随着这句话说完,面具正式戴好。
陈理隔着面具看向李振玉,只能看见李振玉倏然低下的头,他的耳垂红的可怕,而握着杯的手指因为力道过大正泛着白。陈理问:“突然低头做什么?”
“没有,我……”李振玉手指蜷了下,下意识找着理由。
然而,刚编好的理由还没说出口,他的下巴就一只手给掐住了,并不用力,更像是一种要仔细审阅某类物品的前摇动作。
李振玉本能地顺着那只手微抬起头。
于是,他的视线也一下子对上了他不想、不愿、也不敢去面对的事物。
李振玉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陈理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身,走到了他身前。
他是坐着的,陈理是站着的,这样居高面下的站位让李振玉的眼睛几乎在抬头的瞬间,就被一片神秘的金黄占据……金色的面具摇曳着水纹般剔透的光泽,这样的光泽对李振玉来说更像是水底最幽深的漩涡,它瞬间夺去他的思想、思维,让他在无所适从的空茫里获得一些难以言说的苦闷。
李振玉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以防止自己的状态过于失态,但事实是,他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说不出来。
明明他和陈理不管哪方面都已经很熟悉了,可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陈理,李振玉就觉得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事实上,李振玉曾在很多次结束后勾勒过陈理的脸庞,现在,面具下的那张脸,让他重新感到了陌生。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但为什么有的病,会让人感到这么……
兴奋。
然后他就听见陈理说:“抬头,看我。”
李振玉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干又涩,他“哦”了一声,目光很是缓慢地看了过去。
人在情绪过于激动时只有两种可能反应。
第一是过于激动,所有血管,每滴血液都仿佛被烈火灼烧了一遍,它随剧烈跳跃的心跳而剧烈燃烧,脑海里都能听见劈里啪啦的火星溅开的声音;第二则是过于冷静,身体的每寸骨头都如同被冰霜冻结,麻木和空白的情绪混杂着藏于最底部的火山一起被冷酷掩埋,人会想要说些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振玉却感觉自己处于第三状态。
灼烧与冻结两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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