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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当5t5单推捡到正主》40-50(第7/12页)
比起来,我还挺符合人类的标准呢。”
「嘶啦——」
空间撕裂的声音。
夏油杰被召唤出的虹龙往上托, 一只手揽着椎名幸。
「椎名现在的状态不对。」
「悟他……」
「无论如何, 不可以让这家伙对椎名动手。」
尽管不知晓伏黑甚尔是经由什么方式阻遏了五条悟,但夏油杰不犹豫的将他的危险级数调整到最高。
要知晓, 和全盛时期的五条悟硬碰硬,他也就仗着椎名幸的辅助可以拼一拼了。
被称作最强的两人。
但五条悟总有一天可以在这之上, 已经和既定事项一样。
「这样的悟会被他杀死?」
夏油杰不可能信。
“椎名,打起精神来。”
和天与咒缚保证距离,夏油杰压低声音和椎名幸说,“悟他不可能被这家伙杀死,而且硝子也在,我们要去找他。”
“……好。”
椎名幸艰难的说着。
可是颜料漫无止境的满溢,滴落。
夏油杰的手上被滴上了几抹,就好似烧融的蜡一样。
她的呼吸艰难沉重。
似乎是希望平静下来,但情绪不由理智控制,于是只可以这般几近抽噎的僵持着。
「嘶——」
伏黑甚尔持有的特级咒具.噬魂刀,可以无视硬度与外壳直接斩碎灵魂,夏油杰控制去拖曳他的咒灵被轻而易举的撕开。
「但是。」
“嗯?”
伏黑甚尔望着被分成两半的咒灵扭曲着残骸,在极短的时间内滋生,愈合,恢复如初。
“不仅是宝可梦,还可以亡灵召唤嘛?”
天与咒缚评价,“这不是作弊嘛?”
“这么强的能力,如若可以成为家系的话,区区的禅院家也要喝西北风了……”
“不。”
他眯了眸子,凝望着上空,“看来是那不是人类的家伙。”
倏地。
他消失在夏油杰的视线中。
漫天的咒灵不仅没有阻遏他,还成为了他天然的遮掩。
夏油杰蹙眉——
“放开我。”
突然听到椎名幸说。
她似乎是在抽噎中挤出来的,不成调,夏油杰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快。”
椎名幸催促了下。
“……”
夏油杰不知晓她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听信她松开手。
深蓝色的颜料随着她倾落下去,相与被勾勒的裙摆和发梢。
隐藏在咒灵间隙中的伏黑甚尔骤然出现。
天与咒缚在咒术师看来和空气没什么区别,他踩着咒灵向椎名幸刺过去——
「啪嗒」
水球炸开一样。
“!”
夏油杰望到伏黑甚尔的天逆鉾,和握住它的手,在触碰到椎名幸的一瞬间变成了深蓝色的颜料,炸开在空中。
若非伏黑甚尔察觉到不对,收住攻势,他整个人就是一摊颜料了。
“什——!”
他避开椎名幸。
失去的手腕的连接面粗糙不堪,腐蚀性的颜料一点点烧融他幸存的躯体。
伏黑甚尔果断的一刀切开。
“椎名!”
和尽管惊愕却仍旧由余力跳到一只咒灵身上的伏黑甚尔不同,椎名幸好似坏掉的木偶一样砸到地上。
但触碰到地表的一瞬间,一切被同化了。
乌泱泱的颜料淤积成小水洼,逐渐的往外侵蚀。
直到让椎名幸在颜料中浮起来。
“……”
伏黑甚尔望着颜料中的椎名幸,看着他错失的手臂,罢了。
反正已经结束了星浆体,那个叫夏油的小鬼处理这家伙还来不及,不可能追上来。
他收殓了天内理子,离开给盘星教交差。
“啧。”
夏油杰希望追上去。
但椎名的状态让他很不安。
他咬咬牙,控制着虹龙降下来,到那滩颜料旁。
仅仅是爪子触碰到颜料,虹龙就好似是被熬煮的雪一样,融化的太快。
夏油杰连忙将虹龙收起来,着落点在还没被波及的位置。
“椎名,你现在——”
“没事。”
椎名幸淹没在颜料中。
“只是吃下去的药的副作用,控制不了情绪。”
「真心话大冒险」
会让情绪鲜明的体现出来,极端时就会出现这种崩溃的状况。
本来只是深蓝色的眷顾从容器中满溢出来,但椎名幸临时借用了只有眷顾过分余裕的状态下才可以用的强制同化。
并且将一切的演算全用在了这一机制上。
毕竟要将触碰到的一切置换成颜料,为了维持这一机制,她现在连控制自己移动起来,或者将机制停滞也做不到。
“总之,我没事,快去找五条君。”
“嗯……”
夏油杰理解了,“那我先去找悟。”
“好。”
乌泱泱的深蓝色仍在不断的从眸中溢出来。
「啪嗒」
夏油杰离开几步,又转过来,以一种笃定的态度说,“别担心,悟他没事的。”
这话说出来,夏油杰自己都知晓荒诞。
但他只可以这么认为,也只可以这般对椎名幸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
椎名幸喘息着。
被颜料染的朦胧的视线望着夏油杰离开,只留下薨星宫过分的寂静。
「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椎名幸望着不远处的猩红色,她好巧不巧目睹了天内理子的死亡。
这可是,卡关了啊。
椎名幸浑浑噩噩的,眸前的深蓝色逐渐淹没了她,什么也望不到了。
第 47 章
1.
“幸……”
“幸!”
椎名幸被啪的打捞起来。
浓稠的颜料分明可以将一切触碰到的染色同化, 而且她现在的确淹没在乌泱泱的颜料中。
将她打捞起来的,五条悟虚空的踩在颜料之上。
「啊……」
「无下限对于‘颜染机制’来说,是天克呢。」
“……别哭了啊。”
五条悟伸手, 给她抹抹不断满溢出来的颜料。
他从初遇时就知晓椎名幸哭的时候, 眼泪好似珍珠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现在换了颜料也是。
无论艰难的喘息声, 还是停不下来的抽噎, 分明在诉说她溃烂的情绪。
“伤,五条君……”
她哽咽着, 却连手也抬不起来。
血液在他落雪白的发间过分鲜明。
额头被洞穿的痕迹, 颈间,身前,腿, 已经千疮百孔了不是嘛?
“五条君……”
只可以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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