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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银河坠落》(阿肆永远值得)(第2/3页)
手立刻就放了回去。
偏偏江肆没退回去,还得寸进尺地哑着声低哂:“糖。”
“…你自己剥。”宋晚栀终于还是不能忍他了。
江肆遗憾回身:“那还是不吃了。”
“……”
另一边,沈鹏宇正看得惊奇。
“肆哥,你这不会是要戒烟了吧?”
“慢慢戒,”江肆低着眼,懒懒接话,“毕竟家里管得严。”
“!”
宋晚栀在江肆旁边,脸颊到底红成了最艳丽的颜色。
晚餐过半。
各桌校友都纷纷离了位置,松散地绕行在正厅里,还有好热闹的端着酒杯频频敬酒——这一次是最近距离的观察,宋晚栀确定了自己上次校友会的发现,江肆果然是被敬酒最多的那个。
偏偏好像他酒量很高,怎么喝都看不出神色有半点变化。
期间自然也不缺没分寸的,跑来敬宋晚栀,但无一例外地被江肆拿“小朋友不喝酒”的理由拦了回去。
有个女生大约是因为江肆的缘故,对宋晚栀略有敌意,听见这句时就开口了:“学妹十九了吧?哪还算小朋友哈哈。”
“我自己未婚妻,我爱怎么称呼怎么称呼,”江肆懒撩着眸,笑意发凉,“跟你有关系?”
“——”
于是这个插曲过后,这晚上再也没哪个敢过来招惹宋晚栀的了。
宋晚栀自己是酝酿了半晚上,好几次想和江肆试探或者明问他是否知道了她的那个秘密,但总是话到口边就没了勇气。
最接近的一次,她几乎要完全出口了——
“江肆,我喜欢你的……”
我喜欢你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
可惜江肆听见她刚起的话声就转了回来。
那双眸子低低一落,漆黑深处仿佛熠着细碎星色,轻易就把她敛入其中。
到此时宋晚栀才后知后觉,江肆喝酒并非全无迹象,这双平常就足够蛊人的桃花眼染了淡淡醉意后,潋滟得接近犯规了。
江肆无声等她开口,等了几秒见女孩仍是怔怔望着他,他就哑然笑了:“喜欢我的什么?”
宋晚栀蓦地醒神,慌张转开和他对视的眼:“喜、喜欢你的,你的,”宋晚栀目光在旁边转了好几圈,冷不丁撞上江肆指间勾着的高脚杯,她下意识开口,“酒。”
“?”
宋晚栀想起了传说中的喝酒壮胆,顿时连犹疑的眼神也坚决了:“你能让我,尝一下么。”
“你确定?”
“嗯,嗯。”
“喝醉了会变成醉栀子,”江肆慢条斯理地说着,嗓音被酒熏染得微微沙哑,也更撩人了,“醉栀子会被摘下来偷回家里,花瓣会被一片一片剥下来,吃掉的。”
宋晚栀被他威胁得脸颊通红:“我会注意,不喝醉。”
“好吧。”
事实证明。
永远不要相信一个从来没喝过酒的小姑娘说自己不会喝醉的话。
江肆是在某次习惯性地回头“监督”时,发现宋晚栀的状态有点不太对的。
雪白的脸颊酡红,眼睫毛安安静静耷着,双手乖巧地并列把着桌边,还一点点幅度不大地朝桌子躬身下去,随时要睡过去了的模样。
江肆弯腰,从旁下观察女孩的脸:“栀子?”
“唔。”女孩没睁开眼,就轻应声。
“你喝醉了吗?”
“我没有,”她咬字清晰,如果没有下一句那江肆都要真信了,“我没醉,不要摘栀子花瓣。”
“……”
江肆听得好气又好笑。
他伸过去手,先让她额头抵着,免得按这个方向再撞到桌沿上或是窝去桌子底下。但这边刚触及,女孩就忽地一激灵,直身同时抱住了他的胳膊。
江肆怔住了。
沈鹏宇被身旁人提醒的时候,正在餐厅临窗的一桌和人玩祝酒令,被旁边哥们连推了两下:“沈胖,快,你该回去救驾了。”
“啥,救什么驾?”
“当然是江肆。”
“?”
沈鹏宇转回头看向自己那桌。
两桌隔得不远,他看得也清楚,那个桀骜又恣肆妄为的江大少爷这会儿正被邻座的女孩扣压着右手抵在椅面旁,她很长很长的裙子下似乎屈起了腿,只见得着雪白的像栀子花瓣一样的裙面遮住了江肆黑色的长裤。
而把人推在椅背前,女孩正生涩又稚拙地低下纤细脆弱的颈,似乎要去吻靠在椅前毫无反抗的江肆。
沈鹏宇回过神就立刻扭回头:“别看,别管。”
“啊?不管吗?”提醒他的哥们意外地问,“江肆不是最烦女朋友往他身上凑,我记得前面都是为这个分的?”
沈鹏宇拿起酒杯冷笑了声:“那他以前还从不主动更别说追人了呢,再说,你看他这架势像是想拒绝的吗?如果敢那你就绕去他正面看,江肆这会儿绝对笑着在骗小姑娘亲他呢。”
“……”
沈鹏宇在看人这方面还是准的。
此时桌旁的江肆确实眉眼都昳丽染笑,他第一次发现,喝醉了的栀子竟然是比平常还要听话的,只是没那么规矩和聪明了。
譬如不久前,女孩咕哝着“我亲你一下,不要摘栀子花瓣好不好”就傻乎乎抱着他胳膊凑上来。
结果温软呼吸在他鼻梁前蹭来蹭去,最后她却严肃地让出手生涩地扶上他后颈,嘴里念念有词:“不要乱晃,看,看不清了。”
江肆听得哑然失笑,且忍得躁意难耐。
毕竟攀上来的除了她纤细的手,还有被抵着他黑色长裤的雪白长裙。要不是短时间里还有酒精麻痹的效果,那他绝不敢忍她这样折腾。
即便这样,江肆也没停留很久。
摸出手机给沈鹏宇发了条信息,他就抱起身前的小朋友,放在地上,哄着她往外走:“是为你好,不然明天清醒过来,白栀子就要变成红栀子了。”
“栀子只有白的,”宋晚栀严肃纠正,“没有红的。”
“怎么没有,我天天见。”江肆牵着女孩离了席。
“答案只有一个,你看错了。”“行,等待会儿回家,”江肆懒着声笑,“到时候我抱你去镜子前,让你看红栀子。”
“哦。”
宋晚栀就这样毫无戒心地被江肆骗上餐厅外的车了。
从这边去江肆的住处算不得很近,中间宋晚栀窝在他怀里睡了一会,快要到了的时候她似乎醒了,就抱着他胳膊蹭了蹭。
江肆低回眸子,无声看她。
正在他揣摩女孩这会儿醒酒还是没有的时候。
宋晚栀忽地轻声开口了:“阿肆。”
那声音轻和又依恋,听得江肆心里一陷:“…嗯,我在。”
“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女孩又往下窝了窝:“我喜欢你很久了的事情。”
“……”
江肆一怔。
现在他终于知道,今晚女孩清醒时欲言又止的那个问题到底是什么了。
而在听见宋晚栀亲口说出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底泛起复杂又涩然的情绪。
“很久是多久?”他低声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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