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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我见美人如名将》60-70(第8/14页)
外面众多官员看着?年少的七王爷抱着?一个瘦小的婴儿走出来,珍而?重?之道:“刚才哭的,是陛下的小皇子。”
不出半日,这道消息就一传十,十传百,迅速遍及整个长安。
再过几日,俨然翻过城墙,传到宁、肃二王的耳中,又渡过渭水,传到了齐王的营帐。
魏璋哭天抢地,焦太后?不可置信,焦氏一族心急如焚,表示要立刻渡过渭水回到长安,将皇子接回。
与此同时?,又有?一个传言散播了出来。
长安天子气?更浓了,新君已经现世了。
此信一出,逐鹿中原的王侯都各怀鬼胎。
定襄腹地,徐应白盖上从长安传回的书信:“兵行险招。”
付凌疑将脑袋搁在徐应白肩膀上:“什么险招?”
徐应白咳嗽着?,说不出话来。
付凌疑立刻紧了紧徐应白身上的披风,将帽子盖在徐应白的头上。
徐应白近日腿受了伤,不宜单独骑马,但行军进度不能?拖慢,便?索性与付凌疑同乘一匹马。
咳了好一会儿,徐应白缓了缓气?,慢慢道:“魏珩走了一步险棋,若是得胜便?是天下之主,若是落败就会身首异处。”
付凌疑乌黑的眼睛动了动,认真地听徐应白说话。
徐应白又捂着?嘴咳嗽了好一会儿,眼角眉梢涌上一点赞赏之意:“论魄力,他比我更强。”
“是做天子的料。”
他话音刚落,大军停步,不远处叶永仪带着?人过来接他们。
叶永宁见着?自家姐姐开心极了,没等马停下脚步就从马背上蹦下来,朝着?叶永仪奔过去?,一把将人抱住了。
庄恣则紧张地立在一边。
再次见到徐应白,庄恣心里又喜又忧。徐应白能?赶来,必定对战事多有?助益,但他也没忘记,自己曾经对徐应白多有?不逊。
他看着?跟徐应白同乘一匹马的凶戾侍卫先下了马,徐应白被他环着?腰,半扶半抱下了马。
庄恣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不想那凶得与狼一般的护卫一个眼刀子就飞了过来,生生把庄恣的脚步定在了原地。
踌躇一会儿,庄恣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太尉大人。”
“庄大人,”徐应白手压在付凌疑的手臂上,借力站好,温声问,“战事如何?”
问到正事,庄恣松了一口气?,连珠炮弹道:“冯将军与李将军两面合围,宁王两面作战已显疲态,又无援军,想来撑不了多久……但若宁王与肃王求和,联合对付我们,恐怕胜负难料。”
徐应白捏了捏冰凉的手指:“我知晓了,回营后?我们详谈此事。”
庄恣又松了口气?,正想再说些什么,但徐应白已经被付凌疑扶着?往前走了几步。
他刚才在马上咳嗽了好几次,付凌疑这会儿正急着?把人带回营帐去?。
庄恣看着?徐应白的背影。
徐应白骨肉很单薄,如风吹易折的竹,单看过去?就惹人担忧,觉得得好生养在富贵人家里,不得受一点苦一点累才好。庄恣想起自己在定襄郡的小村子里走过,曾经看见过以徐应白面容塑的石像,其实不只是小村子有?,定襄城中也有?。
到底是做到了什么地步的人,才能?让那么多百姓为他塑身祈福。
在定襄郡待过那么多日子……庄恣才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思及此,他急忙追过去?:“太尉大人,先前是我出言不逊,望您原谅!”
徐应白转过头,温和又不解地问:“什么?”
他疑惑不解地看着?庄恣。
庄恣一愣。
原来徐应白没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也是,庄恣长舒一口气?,摇头道:“太尉不记得也好,都是些不好的话。”
说完郑重?地对着?徐应白行了一礼。
徐应白一头雾水,但仍旧伸手将庄恣扶起,庄恣直起身,刚抬起头就见徐应白被已经等得心急的付凌疑抄腰横抱起来。
雪白的衣袂翩翩如蝴蝶。
付凌疑大跨步往营帐那边走去?,刚下马的谢静微追在他们后?面:“我师父是不是病了!你说话啊!”
结果因为腿太短没追上,被营帐帘布刷一下拦在了外面,只得咬着?袖子蹲在外面等。
庄恣一脸震惊,嘴巴微微张大。
叶永宁幽幽路过他身边:“庄大人,你这头抬的不是时?候啊。”
饴糖
营帐里面, 付凌疑小心翼翼地把徐应白放到了椅子上。
徐应白捂着嘴咳嗽,从袖袋里面拿出药胡乱吞了一颗,付凌疑倒了一碗水在他嘴边, 他就着付凌疑的手喝了一口水, 把药丸给咽下去。
药起效很快, 徐应白很快就感觉到胸口处暖了一些,四肢百骸也渐渐有了温度,咳嗽声渐渐停了下来。
付凌疑半跪着,脊背挺直,直勾勾盯着徐应白的反应, 确认徐应白是真的缓过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徐应白苍白的脸色好了一些, 白玉般无瑕的面容神色平和,他轻轻地揉着自己手指, 本来有些发青的手背泛上一点聊胜于无的血色。
他的舌尖还泛着药丸的苦味,眉头因此轻微地一皱。付凌疑盯着徐应白看, 伸手从腰间的小布囊里面倒出一小把糖。
徐应白眉尾一挑:“你的糖,怎么总是吃不完?”
怎么每次吃药, 付凌疑都能给自己变出一把糖来?
付凌疑半跪着将糖悉数放入徐应白的掌心, 而后他从徐应白掌心捡起一颗剥开?, 糖纸分开?, 饴糖入口, 甜丝丝的味道传过来, 堪堪压住了徐应白口中药的苦味。
“……只要想?办法,”付凌疑说, “总能找到的。”
营帐外传来谢静微的声音, 小孩拍着营帐旁边的柱子,喊得十分凄惨:“师父……”
拄着拐杖赶过来的玄清子一个脑瓜崩敲在了谢静微头顶:“小现?眼包, 你师父还没死,你这哭得像嚎丧是怎么回事??!”
谢静微抽噎了一下,一瘪嘴正?想?反驳,面前的营帐被人从内向外哗啦一下掀开?,谢静微吓得连忙朝后扒拉了两步。
付凌疑垂着眼和吓得噤了声的谢静微对视了一会儿,黝黑的眼眸闪了闪,开?口道:“他没事?,进来吧。”
谢静微如?释重负,欢天喜地地进了门,玄清子却没进去,站在门外打?量了付凌疑一会儿。
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付凌疑又生得很高,玄清子最后还得仰头看人。
付凌疑站着没动,任由玄清子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而且他还十分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温善可亲一些,以免让老人家不满意。
可惜常年?对人神情冷戾,付凌疑的表情转不过来,此刻略显僵硬,温善不足,凶悍倒是有余。有种狼装兔子还装不像的滑稽感。
玄清子的山羊胡子动了动,疑心自己的小弟子会被欺负。他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脑子里闪过自家小弟子和付凌疑的样子,满脸愁容地进了门。
营帐里,谢静微趴在徐应白膝头撒娇:“师父,一颗,就一颗!”
徐应白将手里的糖尽数收好,一本正?经道:“不行,小孩子不能吃糖,牙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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