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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孤与太侍君》70-80(第10/13页)
候,大美人扑到你身边的速度可快了,还喊了你的名字,我听见了。”
【作者有话说】
虞殊的小心思~
虞殊:一条很会钓的鱼
宴宴:一个宴请鱼的人
这是他俩名字的由来hhh
晚安!
(最近学业压力大,虐点把自己写哭崩了,本周末不休息补一点更新)
78 谎言乍破赴同浴
我脸上的神情空白了一瞬, “你说什么?”
“我说,我听到大美人喊你的名字了。”阿蓬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虞殊早就知道了?
我哑然,心中思绪繁杂, 不知该作何反应。
拍了拍阿蓬的脑袋谢过他的提醒后, 我略带恍惚地去拿了东西, 又沉默地抱着它们返回了小屋内。
家里,虞殊还保持着和我出门前一样的姿势,站在原地半分未动,听到木门开阖的声音,他微微侧过了头, 视线空洞地朝我望了过来。
我没有出声,但他依然很快便弄清了进来的人是谁, 并对我露出了清浅的笑意。
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后,我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原本是有点想质问他的, 可一看到这张美若冠玉的俊秀容颜,看到那满鬓霜白, 我就说不出重话了。
“圣上, 殊挡了您的路吗?”他感知到我站在对面一动不动,下意识便想要往旁边让开些。
“没有, ”我叹了口气, 把他拽回来,纠正道, “别唤我圣上,也别用那些虚头巴脑的尊称了。按如今这情况, 咱们能不能回京都难说。”
有国民才有君主, 天灾带走了太多生灵的性命, 我甚至开始怀疑, 此刻,朝廷还存不存在。
虞殊颔首称是。
瞧他那恭顺贤良的样子,不知为何,我莫名幻视了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我问他,“你是从何时认出我的?”
“你抱我的时候。”他说。
面不改色底气十足地撒谎,这人还真是演技了得。
我戳了戳他的脸颊,略带威胁道,“你知道的,我不爱听虚言,说实话。”
虞殊抓住了我的手,眉眼含笑,煞是好看。他低声道,“殊对砚卿思之如狂,日日夜夜地念着,想着,故而从你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开始,我便知道是你了。”
分别多时,已许久未听到他说的那些意蕴缠绵的话了,现下咋一听闻,热意瞬间从耳尖生起,势不可挡地窜入了衣襟之下。
“那,那你后面还说什么……”我忆起他拎着衣摆茫然无措的样子,心中就酸涩难耐得紧。
虞殊轻轻揉捏着我的指腹,解释道,“殊看不见自己如今是何模样,很害怕蓬头垢面的模样会被砚卿嫌弃。实不相瞒,在来的路上,殊一直想着万一你见了不喜欢,不要我了怎么办?”
“可殊愚笨,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答案来,于是只好出此下策,扮个可怜样,”他眉眼低垂,摸索着将我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只要砚卿能疼疼我,别把我丢掉,让殊做什么、演什么都行。”
我仰头强忍泪意。天命不公,他这般风姿卓绝的人,本该意气风发张扬肆恣,却被现世磋磨得自轻自贬毫无安全感。
哪怕我表现得再倾心,他依旧会控制不住地去揣摩自己在我这儿的份量,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观察我对他的爱到底有多少。
“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我说。
“殊记下了。”
衣衫湿答答地粘在身上,在外面走动不察觉什么,进屋里静下来就逐渐开始泛凉。
念到他这一程披星戴月,当有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我便不再扯着他说话,收拾了干净衣物和布巾就带他去了沐浴的地方。
舀热水的时候,阿嬷告诉我里边围墙旁新搭了个小棚子,今天下大雨,上那儿洗可以避一避。
我应了一声,一手拎着桶一手牵虞殊,把他领了过去。
这棚确实不大,是用高竹竿做支柱架起来的,顶上铺着他们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旧席子,有的地方还破了洞,抬眼就能看到阴乎乎的天。
虽然用处不大,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但总比没遮挡的强。
因着这会不是寻常冲凉的时间,那水缸上头便被压了盖子。我掀开看了一眼,里面没水,是空的。
虞殊听到了我放绳子去井里打凉水的声响,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想要帮忙。
“这又不重,”我扶着他的肩,将他推到了一边,道,“你在那站着别动,我马上就弄好了。”
在苜都呆了几天,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这里事事都得自力更生的日子,打水的动作十分利落。
可惜虞殊看不见,否则还能与他显摆一下。
将两桶水都拎到了棚子底下后,我让他过来把沾满脏污的衣衫脱下,兑了温水便想帮他淋浴。
正要上手,虞殊却说他自己可以,不用我帮忙。
“真的可以?”我将信将疑地把手中的水瓢递了过去。
他说,“嗯。”
而后下一刻,他就把水瓢伸进了我用来放干净衣物的箩筐里。
“……”
看着他没舀到水有些困惑的神情,再看看篓里衣衫上明晃晃的深色痕迹,我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从他手中将水瓢拿了回来。
“砚卿……”虞殊似乎意识到自己干错事了,拘谨地将指尖缩回去攥紧,又可怜又脆弱地小声唤我,想让我别生气。
“脱。”我无情下令。
也不知他在犹豫什么,明明我二人坦诚相待的次数十根指头都数不过来了,他却还揪着衣衫系带,半天都不抽开。
我很有耐心地举着瓢等他。反正天热乎,桶里的水一时半会凉不了。
良久,眼看棚子外面的雨都变小了,他才慢慢脱下了那件里衣。
最后一层用于蔽体的布料除尽,我在他身上扫视了两圈,很快就找到了他意欲遮掩隐瞒的东西。
“嘶。”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一条骇人的伤疤,斜着划过了他的整个后背,张牙舞爪地宣显着存在感。
大抵是没好好休息、好好敷药,又时常被牵扯到的缘故,伤口愈合得并不好,周边也蔓延开了青紫的痕迹,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
“……疼吗?”
“不疼,”他说着,想握住我的手,却只拽到了我的袖子,“砚卿,它不好看,别看了。”
我不听,伸手想去触碰,但又不敢落指。
“谁伤的你?”
“王严终。他麾下那些被派去追踪你下落的私兵没找到你,便在城外肆意杀|人泄愤,”虞殊道,“当时,你重伤失踪的消息传回军营,心慌之下,我失了理智,连夜跑出去只一心想要找到你,不料直接撞上了王严终养的这些疯子。”
他虽然武艺了得,但在暴盲又几近失心的状态下,要抵抗十数个士兵配合有素的包围还是太过于困难了。
幸好,在知道他跌跌撞撞出营门的事情后,小单子见状不对,连忙去找绣衣想将他拦回来,竟误打误撞救了他的性命。
但绣衣来得还是迟了些,等赶到时,那利刃已经落在虞殊的身上了。
我眉间难掩火气,心道,若还有机会回皇城,见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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