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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孤与太侍君》90-100(第3/14页)
该得好好地受他一回来自信徒的虔诚招待了。
毕竟,让客人空来溜达一圈便走,这可不符合我朝的传统礼节。
“仅是如此吗?”令老夫人觉得这手段太过平和,提议道,“不若将他困住后,再设法给他种个魇吧。”
她没有与我解释过“魇”这个东西是什么,我对此不甚了解,只当她说的是让对方一直做噩梦的意思,便点了点头道,“有劳老夫人了。”
突然出现在阿苕门口的令牌也去需要探查背后到底是何人在操纵,虽然这件事发生时的时间距离现在已经有些久了,但我相信令府这么多的下人里,总会有一两个心思细、口风紧的。
我与令老夫人说,“若有人知道实情,能说清楚的,便给他们升上一级,或者安排改去做清闲点的活计。”
“是,老身明白,请圣上放心。”
待要我来安排的事情吩咐完,我便以还未用早膳为由先行回了屋,扑进了刚洗漱完站在屏风边等我的虞殊怀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去苜都过了几天简朴生活后,我便开始越发不喜欢这些算计来算计去的日子了。虽然很快就能报复回去,见到对方多行不义掉进坑里的场面,但我并没有感到很爽快。
若是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能直接将会给我带来麻烦的人全部扫清。
虞殊轻轻抚着我的后颈,温声道,“砚卿的心跳很快,是在盘算什么令人兴奋的谋划吗?”
“不是谋划,”我眨了眨眼,仰头望着他道,“是很快便会落实的计划。”
我从不做那些不可能实现的梦。
虞殊并未追问我的计划是什么,只是笑了笑,对我说,“圣上英明。”
他相信我能将它们落实成真,故而无需多问,反正日后自会知晓。
闻着鼻端清雅的草木香,我心中的烦躁稍散去了些。待家仆送上早膳并一一试过毒后,我便屏退闲人,叫他们带上了屋门。
虞殊虽然在屋里听到了些我们谈话的内容,大致知道情况,但因为其间到底离了有些距离,听得不是很清楚,只依稀听出了下毒和蛮族有关的论断,旁的更详细些的他便不知晓了。
我将蛮族在天灾中还有余孽存活,和令府中除了阿苕外还藏有其他暗贼的消息都和他说了。
认真地听着我讲了半天,虞殊面上的笑意肉眼可见地渐渐淡了下去。
“国师能在多年前就预知到天灾的到来,那所谓的圣子有没有可能也提前知道了此事?”我眉心紧皱,忧思万千,“令府能迅速建起那么多塔楼让百姓有安生之处,是因为他们有足够多的人手,以及南方存有诸条金乌石矿脉的缘故,那蛮族呢?”
以圣子这还有心思来算计对付我的状态来看,我总觉得蛮族此时似乎并没有受多少来自生存压力的胁迫。
因为他们还没放弃做侵占我朝的白日大梦,甚至都放长线放到江南来了。
但苍狼毕竟也不是小国,它只是和我朝相比要逊色些,比之真正的弹丸之地还是要大上好些倍的。他们是如何做到一边安顿好国内的臣民,一边继续向外扩展的?
还有那块令牌……
诸多问题一股脑地全堆在了我的眼前亟待解决,我胡乱地拿瓷勺搅着碗中的糖粥,只觉得思绪和这粥一样,都是一摊浆糊。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打算?
“圣子的能力不如国师,他们要是提前作备的话,定然是从哪里听到了天灾将至的风声。至于蛮族百姓的生死,”虞殊的笑意不及眼底,反问我道,“砚卿觉得以他们的作风,会在意普通臣民的死活吗?”
我想到蛮人的累累恶行,念及当初他们在我朝边境十六城肆意屠杀、抛掷残尸的非人行径,顿时陷入了沉默。
“占下我朝后,我朝百姓便会被它蛮族一并归入人口总额之中,届时,他们还是有很多臣民。”
如此算来,便无所谓会死去多少人了。
“……”我哑口无言,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贴合实际。
蛮人很有可能就是这样打算的,舍弃需要费时费力保护的,留下身强体壮能抗过天灾的幸运儿,总之只要保证皇族和重要的朝臣、将领能活下来就行。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先前京城起了浓烟,莫不是蛮人已经直入了京城之内,和闵言他们交手了?”
虞殊摇了摇头,说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起了内乱。”
我想这些事情想得有些气闷,抬手轻轻抚两下心口,叹道,“朝中心怀鬼胎之人不少,清理了数回还是免不得留了些难除的祸患。内乱,倒也是极有可能的。”
“今夜子时桃花谷便会现世,待见到了陆大人,便能知晓详情了。”虞殊道。
我颔首道,“等与陆听汇合,若情况允许的话,我们就不回令家了,一直到入京前都待在桃花谷内。”
令家不太平,谁都不知道那些暗子会在什么时候动手。与其一直提心吊胆地分出心思去防着,倒不如直接离开这儿。
虞殊明白我的考量,他也赞同离开令家这个选择。
不是软弱逃避,而是在目前情况下没有为这些藏在暗处的家伙浪费时间的必要。
我垂眸舀起粥抿了一口,发现上面的那一层都转凉了,便不再多言,抓紧用早膳。
虞殊饭后要用药,只吃了个七分饱便停了箸,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我这儿细微的动静,在我饮茶漱完口时恰到好处地递来了一张帕子。
“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这东西?”我好奇地凑过去,拿探寻的目光盯着他的胸口。
“不多,只备了一双,眼下就这一条。”
另一条昨日给令老夫人了,家仆拿去清洗还没送回来。
我仔细瞅了眼帕子上的刺绣,是一枝红梅。这梅枝的风格还挺眼熟。
“这帕子上的纹样是你画好了之后叫人去绣的吗?”
虞殊摇了摇头,轻笑道,“宫中绣娘的技艺可要比殊厉害多了。”
“嗯?”我拿指尖触着那细密的针脚,有些惊讶地问,“这是你绣的?”
“是。”
我瞧着这梅花越瞧越欢喜,“你怎的做什么都能做得如此出彩。那另一条呢,另一条上绣了什么?”
“二月兰。”虞殊道。
这种植物我有点印象,似乎和梅树是差不多同期开花的,以前见五弟不知从哪里找来过,但御花园中没有。或许是因为它不够名贵吧。
我带着些许疑惑问他,“帕子上一般不都绣什么翠竹、君子兰么,怎么想着绣个二月兰?”
而且他说一双,这一双便是成对的意思,就好比鸳鸯与连理枝,可我想不懂,梅花和二月兰如何成对了?
“自知身微,只敢仰头慕天颜,心中却还存着不实际的期许,想花开相映,希望高枝上的艳色能落一片入怀间。”
我抬起他的下颌仔细瞅了瞅,末了摸摸他的额头,道,“别说胡话,你应当是那色泽靓丽的彩蝶才对,是花要引你来。”
虞殊还欲说些什么,我盯着他微张的薄唇心猿意马,一愣神就不由自主地贴了过去,将他按在了椅背上。
糖粥的甜味已被清茶漱去,但此刻那清苦的味道中竟又冒出了些许甜意。
他揽上了我的腰,或许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是不够近,手上用了些力气,将我朝他那儿带了过去。待我红着脸微微喘着气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在了他地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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