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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孤与太侍君》90-100(第4/14页)
双手缩在身前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了。
明明一开始是我主导的,现在却已经换成了他。
“笃笃——”
正当虞殊想要得寸进尺,再做些什么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我眼见着他面上的神情一瞬间落了下去,眼睫低垂,里面似乎还带了点委屈,和刚刚意图攻城掠地之时的强势表现完全是两个极端。
不禁感到有些有趣。我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见他一言不发地侧过脸去,忍不住笑了一声。
“圣上,少御,”外面的家仆扬声道,“少御的汤药好了,要现在端来喝吗?”
我起身理了理被虞殊揉乱的衣衫,算算时辰确实差不多了,便道,“端进来吧。”
桌上的残羹被收了下去,虞殊面前摆了一碗冒着苦味的药汤,还有一小碟饴糖。
他看不见碟子在哪,所以这药喝完了之后都是我给他喂的糖。
我正要伸手习惯性地将糖碟端过来,家仆就低声与我说,有人来求见,那人称自己知道和令牌的出现相关的事情。
“圣上,要叫他进来吗?”
有消息我当然不能错过,“叫过来。”
【作者有话说】
因为下面是一个呼应的剧情,决定浅浅分个章
[有奖竞猜]:
本周四是个好日子,为什么?
小提示:和文章相关,和俺无关!!!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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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红叶赠君秋意深
被家仆带来的人名唤阿廖。
他住的地方离阿苕很近, 两人的住处中间只隔了一间屋子。
据家仆转述,当日清早,阿廖干完活回来时, 远远地好像瞥见有什么长了毛的东西从墙根脚下窜了过去。
他担心是耗子, 怕家居物件会被咬坏就赶忙追了过去, 结果凑近了发现不是。
阿廖说,“那东西跑起来速度太快了,瞧不清到底是什么,只依稀记得又像狗又像狐狸的。”
他能确定的只有令牌的来处,它是被那东西叼在口中, 一路衔着飞奔去丢到阿苕的屋门口的。
我拿起腰牌摩挲着上面的暗纹,问他, “你见到它被丢下,可有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想将它拿走看看的念头吗?”
“有想过。”阿廖很实诚地承认了。
玄铁令牌上镶着大块的金子,流苏上做点缀的用的都是一颗千金的东珠, 它骤然出现在金银尚能流通的逸都中, 来常人说确实是有着一定的吸引力的。
我挑眉,“那又是为何没拿呢?”
阿廖微微抬眸, 恭敬地与我解释道, “圣上,奴读过一点书, 识得那腰牌背后的‘帝’字。”
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很明白。
他只是令府后院一个辛苦讨生活的普通杂役,若是私藏了这样的物件, 万一被发现, 他就会毫不留情地被丢出令府, 甚或是直接丢了脑袋。
他还没活够, 暂时不想找死。
我轻笑了一声,心道果然人还是得读书,读了书起码能拎得清些是非。
阿苕若是从前读过点书的话,也不至于傻癫癫地被人当了枪使还乐乐呵呵的。
原来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奴猜想这是属于圣上的东西,不明白它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令府之内,还被丢到了阿苕的门口。回屋之后奴越想越觉得奇怪,就一直关注着阿苕那边的动静。”
然后,他就看到了阿苕睡意未消地推开门出来,站在门口举着令牌,神采飞扬着大呼神明显灵的样子。
他所知晓的事情就这么多,阿廖将它们全都讲完了之后,就静静地候在一边等着。我观他眉间还存着些许犹疑之色,便开口问他可是还有什么与此事相关的思虑。
阿廖告诉我,“奴在想的与令牌无甚关系,只是此刻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突然察觉到了有些奇怪的一点。奴看东西的本事素来很好,那会明明离得也不远,但奴就是瞧不清那畜生的真实模样,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不太对劲。”
我若有所思,吩咐家仆带他去找一趟令老夫人。
这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我也想不通,让阿廖与精通术法的老夫人去说或许会更合适一些。
我盯着两人先后离去的背影,兀自猜测那圣子在给令牌时用的是什么手段。
是使了什么障眼法,将人伪装成了动物,还是直接操控了动物?
“叮——”
身后传来一声瓷碟碰撞到药碗的清脆响动,我一个激灵回过神,跑远的思绪瞬间被拽了回来。
“抱歉。”虞殊低声歉疚道。
“无事。”
我见药碗中空空如也,又瞧他轻拧着眉伸手在桌上摸索的样子,知道他是被药汤苦到了在找饴糖,便捻起了一块抵在他唇边,直接喂给了他,问道,“可要出去走走?”
这屋里还残留着未散去的苦味,闻久了难免有些犯恶心,出去散散步透个气是不错的选择。
入了桃花谷,一旦开始治眼睛,日后可就要有一段日子见不着光亮了。
虞殊点了点头,说好。
于是我牵着他出了门。
因着上回已经走过了紫竹园后头那条路,再加上被窥探的事情让我心中留了疙瘩,我下意识背对着那儿转向了另一边,重新选了一条没走过的路走。
朝前绕过一小段山石流水景后,后面便冒出了一条长长的游廊来,望过去几乎遥遥不可见尽处。
有了上次将自己绕迷路的经历后,我不敢再随意瞎晃了,先问了在一旁扫落叶的家仆这游廊通往的是哪里,才牵着虞殊踏上了石阶。
这条路上栽种的花没有往中苑去的那边多,但有很多枫树,观赏起来别有一番趣意。
我靠在栏杆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一片从高处翩飞而下的红叶,它刚从枝头掉落,色泽还很鲜亮。
“是枫叶。”我将它放到了虞殊的掌心上,想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秋日的存在。
虞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叶脉,莞尔道,“若圣上赐下的那些古籍还在的话,殊要将它带回京去夹入古籍之中。”
“只是一片再普通不过的红叶罢了,你要收藏的话,待到京城我再给你摘便是。”
“也好。”虞殊垂眸,嘴上应了,手中却依旧将那叶片捏得紧紧的。
半晌,我恍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又说错话了。
江南与我赠予他的东西,这些都是虞殊的执念。
“……”我视线游移了片刻,牵着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了点力,小声道,“京城摘的归京城摘,这一片也带走,我去让家仆找个盒子来收着。”
虞殊面上的笑意肉眼可见地浓了许多,“听砚卿的。”
这回对了。
他真的好容易便能满足。我轻叹一声,暗自琢磨着只带一片也太少了,一会趁他沐浴时偷偷出来再挑点好看的一并带走好了。
正思索着,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絮絮叨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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