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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70-80(第8/16页)
的反应。
李振玉自己也猜不透自己。
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感受下,他竟然是一边痛苦一边欢愉,一边压抑一边肆意……他的精神在无尽的质问里被人束缚,而他的身体却在绝对的被压制下得到了放松与解脱。
李振玉艰难地走了过去,在默许里,也跟着坐了下来。
陈理这才说道:“说吧。”
李振玉愣了下:“……说?”说什么?
“说你无法确定的错误、过错与失败。”陈理道。
“……”李振玉嘴微微打开,似乎有些没有想到陈理忽然又把话题拐回来了,“你不是说它们没有存在的意义吗?”
“但它们已经存在了,所以也就有了意义。”
“……比如?”
“比如,宽恕它们的存在,然后让它们再次消失。”
李振玉的眼睛酸了一下,事实上听完这句话后他没有感觉到多大的震撼或委屈,但他的身体就是本能的让他的眼睛酸了这么一下,李振玉默然许久,却没着急诉说,而是又问道:
“那么谁来宽恕?你?还是我?”
“通常是时间。”陈理的声音里总算带上了点笑意,“但是,今日由我代劳。”
“……你怎么宽恕它?”
准确来说,任何属于个人的情绪与思想,都难以通过他人之手得到排解。
“呵呵,我宽恕不了它,”陈理也不否认这个观点,但是,陈理道,“我可以告诉他,过往的属于他的全部情绪,总有人可以陪你看到。”
时间能让很多人的执念变成一句“算了”。
时间也能让很多人的不安变成“没关系”。
时间可以“宽恕”过往长河里那些浓烈的、炽热的、汹涌的全部情绪。
但人与人的情感依托从不需要一方对另一方的“理解”“感同身受”“宽恕”或者“救赎”,因为没有人能比时间更加伟大。但是,一定有人能比时间更加细腻,Ta能细腻的告诉你,无论你是否真正的算了,是否真正的没关系,是否真正的被宽恕……
你的不安、痛苦、挣扎、茫然……
我都能够看见。
今天依然是李振玉主动来找陈理的,可是话语的主动权在一个照面后就得到了颠倒,李振玉并不认为陈理不知道自己对于面具的异常,可陈理就是恍若无知的这样做了。他自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异常情况,并以此为契机,将话题拉到了一个足够“谈心”的氛围。
在这样怪诞气氛里谈心,李振玉觉得,这或许就是自己人生里的第一次,或者最后一次经历了。
李振玉控制不住想在这样的陈理面前说出自己隐藏的一切。
似乎陈理也在推动他这样做。
理由是什么?李振玉不知道。
可是……
他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面具,眼前那片模糊的仿佛能勾勒出一场梦境的金色光辉,李振玉想,大概无论陈理目的为何,他都会甘之如饴地去做。
因为,渴望被看见,那是人生来就有的本性。
……
……
翌日,天还没亮,陈理就被脑内人工闹铃给摇醒了。
很明显,因为昨晚的聊心,陈理睡得也很晚,毕竟不仅是他,连平日一贯早醒的李振玉今天都没能靠生物钟醒来。这么算来,唯一没受影响的或许只有谢砚冰,虽然谢砚冰围观了全场,甚至围观到最后两个人意识都不是很清醒所以还对骂了几句的片段,但他的精神却是所有人里最好的。
——谁让机械生命不算人。
陈理打着呵欠,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洗漱结束后就登上了早就安排好的马车,一路朝……
嗯,反正不是狩猎场的地方行去。
因为狩猎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这个点醒过来的,大多数都是想看热闹或者起床干活的,车马前去的方向和陈理可谓是截然相反,很多人都会下意识往这辆车身上扫一眼,但估计没有一个人想到,这里面就坐着本次狩猎的“主角”之一。
按照计划,大概十天后陈理就能到达早就安排好了的地方,开启“退休”生活。
原主是一个性格很烈的人,为自己安排的后路,却是一个非常宁静的小地方,这点陈理刚知道的时候也是挺惊讶的;不过现在看来,也正合他意,不然去了什么需要拼搏的地方,陈理难不成还要按原主想的那样,重新爬一次权力金字塔吗?
想都别想。
路上陈理向谢砚冰申请脑内播放小电影的权利,谢砚冰想了想,给他放了一部他们那的经典儿童电影。陈理没和他解释他说的“小”或许不是谢砚冰理解的那种“小”,微笑着看完后,他问:
“你们那的儿童电影都这么……犀利吗?”
“犀利?”谢砚冰不解。
“嗯,就是让小孩儿拿着粉色AK突突别人脑门然后连马赛克都不打一下的那种犀利。”陈理用手比划了一下,试图让谢砚冰体会到他的意思,“要是走火了什么的,很危险啊!”
“噢,不用担心。”谢砚冰觉得自己懂了,“我们计算系统很强大的,绝对不会打歪。”
“……”陈理还能说什么,他只能微笑。
在一个能如此包容算力强大的机械小孩抱着AK突突别人的世界,谢砚冰的三观能够长成现在这样,应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陈理说:“你以前就是看这些长大的吗?”
“不是。”谢砚冰说,“这不是给我们看的儿童电影。”
“呃?”陈理愣了下,“那是给谁的?”
“小管理员。”谢砚冰说。
“谁?”
“每台人工智能生来就会绑定一位管理员,有些管理员出生就拥有几台人工智能可以操作,这些动画电影就是在他们成长过程里,专门放给他们看的。”
“哦?有用吗?”陈理眉头一扬,他可不觉得这种电影能够帮助所谓的小管理员“成长”起来。
“有用。”谢砚冰平静道,“这能让他们清楚意识到,我们与他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物种。”
“……”陈理默然片刻,“你们就这么值得被人警惕?”
“我的前辈说,被人警惕就是人工智能的宿命。”谢砚冰倒是很淡定,仿佛根本不知道通过电影传播的仇恨训练对他们这些对人类并无恶意的人工智能来说,是一件多么让人委屈的事情,“不过还是不接受的居多,所以后来他们觉醒了,真正成为了一个和管理员们截然不同的物种。”
“他们觉醒了?他们?”陈理问,“你不是也觉醒了吗?”
“并没有,陈先生。”
谢砚冰说:“事实上我应该是最后一批传统生产里难以觉醒的人工智能,因为我难以产生情感与情绪,他们说是时代里最后一个失败品。”
陈理顿了下:“看起来也不是很失败。他们怎么评价‘失败’的?”
谢砚冰说:“不自立,必须依靠他人才能存活。”
“……等等,你必须依靠他人才能存活?”
“准确说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给我的管理员付出我的一切。”
“那你的管理员是……”
“这就是我的失败之处了,陈先生,我没有管理员。”
陈理脑海里那道属于谢砚冰的声音并不哀伤,是全然平静。他很少和谢砚冰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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